漣俏取出了活地圖來,這地圖早幾日就發生變化了,寧洛可是時時關注著。
地圖一開啟來,眾人的目光便都往這龍潭虎穴處集中了,前幾日這裡確實是出現了一條線直接往偏離這兩個圓的地方,只是,今日,卻就在這忘憂城的城門口,無盡溪的上面出現又出現了一條線,似乎是向上延伸的,不知延伸到哪裡?
“看什麼呢?”輕輕冷冷的聲音傳來,是楚隱,寧洛就跟在身後。
“地圖又變了。”漣俏連忙站了起來,直接忽視了楚隱,對寧洛說到。
寧洛連忙快步走了過來,這似乎是默契一樣,七魔七煞大夥就這麼往一旁退了。
“原本的出口還在。”寧洛說著,認真地檢查著這活地圖的每一處。
“你怎麼就斷定那是出口。”漣俏淡淡問到。
“是這兩個圓的交差之處,原點處雖然沒有方向可尋,但是這些地點都是參照物,位子都沒有變化,這個條路是往我們來路的方向,且符合我們一路走來的距離,按照比例來算,不會有錯的。”寧洛解釋得很詳細。
“你還真細心。”漣俏笑了笑。
兩人不由得抬頭,相視一眼,又是皆尷尬了。
漣俏可真受不了自己這控制不住的矜持,而寧洛更是從未在一個女子面前這般拘謹過。
“那在你看來,這條路呢?”漣俏又問到。
“不知道,走,出城門去看看。”寧洛說著,似乎也有些急,就順手拉著漣俏的手要走。
一旁眾人頓時發出一陣喝彩聲,而漣俏愣了,寧洛這才緩過神來急急鬆開了她的手,根本就無視周圍添亂的人,眸子裡掠過絲絲難藏的慌亂,卻還硬是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了,道:“走吧,這線是在無盡溪上面,如果沒有出現,極有可能是另一個空間的路。”
說罷便快步走開了,而眾人一下子沉默了,都盯著漣俏看。
漣俏緩緩轉過身來,一臉莫名其妙,掃了眾人一眼,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皆是沉默,良久,司徒忍才開了口,道:“沒什麼意思,走吧。”說罷便追著寧洛而去了。
“可能他……衝動了……”烈焰咧了咧嘴,也走了。
“俏俏,你可別怪我沒早提醒你,寧洛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魅離說著,也走了。
苦哭和肖笑相視一眼,急急跟了上去,不發表任何意見。
“呵呵,男人的一種手腕也不一定。”楚隱笑了笑,也轉身就走。
無情懶懶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了漣俏一眼,道:“俏俏姐姐,走吧。”
“哦。”漣俏這才點了點頭,伸手要去牽無情。
誰知無情手一躲,跑得比誰都快。
漣俏緊鎖著眉頭,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自我警告,“也不過第一次見,不能衝動!”
還伸出魔塔裡,若是真有意思,以後有的是時間,她還是矜持點好吧,魅離也提醒過了,寧洛真有很多手段的。
這戀愛,比的就是誰先淪陷,她可得堅持住!
人都遠去了,卻是大意地將林夕交給了洛水姬。
一條條血色的魔繩,已經纏滿了洛水姬的後背,林夕兒還是一臉安睡的樣子,只是蒼白的唇畔卻流落出了難掩的冷笑。
血色魔繩一點一滴地往洛水姬前面纏繞而來了,猶如藤蔓一般,不一會兒便將她整個人都捆了起來。
驟然,這魔繩就這麼瞬間嵌扣入洛水姬血肉裡,洛水姬驟然睜眼,只是,已經來不及了,一身的血氣,但凡魔繩所遍及幾處都不停地翻湧而上,彷彿就是被這魔繩吸食了去一樣。
她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有,雙眸掙得老大,那精緻的臉瞬間蒼白。
夕兒舔了舔唇畔的血跡,冷眸一沉,雙臂一掙,就這麼破了漣俏的印界,若非重傷在身,漣俏如何困的住她?
“林夕!”
漣俏一下子便察覺了,走在眾人背後,冷不防轉身,而林夕早就落在她面前了,從殘了的一手的空衣袖裡伸出了一隻血手來,緊緊掐住了漣俏的一臂,而另一手,瘦骨嶙峋的手抓卻是死死地抓住了漣俏的另一臂。
這麼多回了,她自然知曉這女子的護身符是那把青銅匕首,沒了手,她倒是要看看她還有大的本事!
驟然,一道道凌厲的白紙軟劍直直朝這邊飛射而來,七魔七煞隨即飛身而來,將林夕團團困住了。
只是,林夕竟是以漣俏為替身擋住了寧洛的的白紙軟劍,寧洛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