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道的秩序裡,可沒有墮魔之地的人存在的位置。”
“沒有就沒有,我也不稀罕,走了!”太虛不想多同他們理論,說著轉身就要走。
“太虛道長,有些事情是不是該交待清楚了再多,這魔塔究竟還有什麼秘密,你沒說的,為何明明離開了卻還到這裡來,凌司夜和白素在魔塔裡究竟安不安全?”
說話的是司徒忍,不知何時已經落在太虛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能瞞住什麼事,害了白素和凌司夜不成,我告訴你們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現在應該是在幻界,在幻界裡以他倆的修為根本遇不上什麼危險,只是何時才能破了幻鏡的問題!”太虛大聲說道,顯然動怒了。
他真都不該再多同這幫人糾纏了,他們從頭到尾就沒有真正相信過他,他知道就連漣俏也一樣。
是不是隻有說了實話才能被相信呢?
就不能只因為相信這個人,而相信了一切?
似乎還真是他做人太過於失敗了吧。
正要走,腳下卻頓時蔓延出帶刺的藤蔓來,楚隱先動了手。
太虛深深呼吸,轉身,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太虛道長,我們左思右想,還是暫時留你在龍脈比較好。”楚隱說道。
“怎麼,想軟禁我?”太虛冷笑了起來。
“不算軟禁,只是讓你在龍脈多留幾日,待兩個主子出來了,我們當屬下的也好交待,你說是吧?”楚隱淡淡答道。
“不是說過了嗎?待龍脈頂的燈亮了,我自然會回來,到時候寧洛和漣俏也會回來,還要一起封了這魔塔呢!”太虛解釋道。
“我不信,走吧。”司徒忍冷冷開了口,十分直接,也不多繞彎子了。
太虛徹底怒了,厲聲,道:“小夥子,老人家我不想傷你們,識相的就讓開,看著寧洛面子上我也不跟你們多計較,我說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說白素和凌司夜不會有事,他們保準能出魔塔!”
“我也不信,回龍脈吧。”楚隱冷冷一笑,而纏繞在太虛雙腿的藤蔓瞬間瘋狂地蔓延了起來,一下子就將他整個人都團體包住了,竟還俏皮地在太虛頭頂開出了一朵美豔的玫瑰來。
只是,花才剛開,瞬間而已,太虛一身藤蔓便盡數斷裂了,與此同時,楚隱連連退了幾步,鮮血噴口而出去!
“我說過,我不想傷……”
太虛話未說完,整個人便愣了。
而司徒忍、楚隱和無情跟在他的驚詫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龍脈頂的燈火漸漸亮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魔塔這邊根本沒有任何動靜,白素和凌司夜還沒有回龍脈啊!
“難道是出事了,雲容讓大夥回去?”司徒忍自言自語。
楚隱沒有回答,率先縱身幾個翻騰往大船上去。
司徒忍和太虛隨即跟上,而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