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大夥就都會趕回來了,總該多陪陪寧洛的,他可是我們這批人的老大!”
“現在就去!”漣俏興奮了起來,她要的是師父回來!
有一個辦法,她不得不試試,只要師父答應!
即便太虛師父解釋過很多次了,她和寧洛仍舊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身份。
只是,有一點,師父能活到現在,必定是血族之人,且是長老之上的人物。
如果,將寧洛收入血族,為師父的直系血奴,是不是就可以免於一死了呢?
她可不管寧洛答不答應了,只要師父答應!
而此時的太虛,仍舊坐在魔塔外,跟無情講著往事。
“太虛道長,你怎麼就收養了漣俏了。她不會是你什麼人吧?還是也是那墮魔之地的什麼人 ?'…99down'”無情納悶地問道。
太虛笑了笑,道:“她是如假包換的人族,身世清白著呢!”
“那你是在哪裡遇到她的?”無情又問道。
“就在天朝北部,離草原很近的一個村子裡,那晚我連夜趕路,聽到草堆裡有哭聲,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髒東西呢!還好我劍收起及時,要不寧洛還真就遇上俏俏了。”太虛感慨道。
“那麼多年了,你總是這張臉,漣俏就不懷疑你嗎?”無情又問道。
“呵呵,她十歲的時候我就離開他了,這孩子天賦極高,教什麼就會什麼,若是真跟了修道之人,怕是將來定會有一番作為的,可惜跟我這麼個坑蒙拐騙的術士!”太虛仍舊是笑著,當年收著了漣俏這小弟子,還真給他帶來不少樂趣。
“原來啊,漣俏也是後來遇到了你才開始懷疑你的身份吧?”無情說道。
“那丫頭鬼著呢,一開始還不說,後來就拿這事老威脅我了!”太虛說道。
“不對啊,太虛道長,你有不老仙丹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就不能讓漣俏知道呢?”無情問道,早就對太虛之前不老仙丹一說有所懷疑了。
聽了無情這麼一問,太虛頓時心下一怔,這才發現這孩子是在套他的話!
“反正你信也罷了不信也罷了,小小年紀就這麼奸詐,定是同你主子學的吧!”太虛冷冷說道。
“是你自己說話前後矛盾太多,我才懷疑的,我沒說你狡猾你還怪我奸詐!”無情反駁道。
太虛看了看他,良久才開了口,認真道:“無情,每個人都有自己苦衷,何苦苦苦逼著逼著別說把事情都捅出來呢?我太虛到現在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這群人的事情吧?即便我有所保留,你們也不至於這麼懷疑我,你說是不?總之,我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是血族之人!”
太虛說著認真,皺著眉頭直視無情。
無情似乎有些招架不住,撇撇嘴,道:“放心啦,你跟我說的事情,我答應過的就不會說出去的,反正我也不多問了,相信你便是!”
“這還差不多!”太虛冷哼道。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光遠遠射來,海上的大船近了,是司徒忍和楚隱來了。
“被發現了。”無情無奈聳了聳肩,燈都照過來了,司徒忍和楚隱定然是發現了他倆。
“正想喝酒吃肉呢?走,上船去!”太虛說著站了起來,煞有介事地整理著衣裳。
他可以想象得到一會上船又會被審問一番的,也罷也罷,過了今晚,他就走。
也不知道漣俏和寧洛到哪裡了,若要找還真得費些功夫了。
大船緩緩停了下來,不待太虛上船去,司徒忍和楚隱便走了下來。
果然如太虛所料,他們開始盤問了,只是,太虛料想到了過程,卻萬萬沒有料想到結局。
不知道是不是七魔七煞在一起的時候,大夥才會那麼和聲和氣,分開了各自的性子便都突顯了出現。
且不說留著龍脈那說話刻薄的魅離,就說這司徒忍和楚隱,一個冷冷清清,一個面無表情。
無情都不太適應了,何況是太虛。
“怎麼到這裡來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魔道禁地嗎?”楚隱淡淡問道。
太虛一愣,道:“你們不是也來了?”
“你真把自己當成魔道之人 ?'…99down'”楚隱又問道。
“那是當然,不會當成,本來就是!”太虛答道,隱隱有些怒意了,這兩傢伙也太不客氣了。
“你是魔道的何人呢?不是說你不過是墮魔之地的守護者嗎?”楚隱的語氣沒有多少情緒,瞥了一旁的無情一眼,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