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爺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才受了一箭之傷便帶隊伍撤回。讓王爺出去和他們對決。他要一洗前辱。”
他的話一說完,郝琪的臉色已經整個的黑了下來。他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吩咐下去,全軍準備看戲。不管他如何叫囂都不要理他。”
“是。”
我鬆了口氣,還好郝琪不是祥雲,否則這樣的話一說話他哪經的起激的。
“寶兒,弄點吃的過來。”郝琪回身躺下說。
我趕緊退了出去,這個莫自詡到底是什麼人,名字怪就算了,哪有敗軍之將只勝了一次便能這般囂張的。
熬了些粥,加了些鹹菜,又順便把藥給煎好了我才重新回到郝琪的營帳裡。
參書已經走了,郝琪正坐在桌前看著什麼。
“王爺,吃藥了。”我道。
他沒聽見還在研究著桌上的東西。我好奇的走過去瞧了一眼,頓時火冒了三丈高。我以為他在研究軍情,沒想著竟是對著一個女兒家的鏈子發呆。
“王爺,你該吃藥了。”我壓不住火的粗聲說道。
“嗯?”他慢吞吞的抬頭目光卻還定在鏈子上,直到完全仰了頭才看向我問:“你說什麼?”
鐵血小王妃
“該吃藥了。”我咬著牙重複了一邊,心裡的話卻是,富察郝琪,你死定了。
他點點頭端了藥碗喝盡了。“寶兒,你說這是什麼?”他又回頭研究那根鏈子,用手指挑了湊到我面前。
“小的不認識。”我沒好氣的撇了頭道。
“本王也很奇 怪{炫;書;網。為何箭尾上會帶有這個。”他低低的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