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好好琢磨怎麼在最後的慶功宴上毒死郝琪。”他惡毒的衝我一瞪轉身走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勸這個頭主子可比防著郝琪還要難。
我轉身剛準備繼續收東西突然一陣嘈雜的唏噓聲響了起來。直覺的認為這個訊息一定是我不想聽到的,可腳下已經一刻不停的朝郝琪的營帳奔了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我隨手抓住一個士兵問。
“將軍受傷了。”他急急的道。
“哪個將軍?”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擠到了一起,齊齊的在我的身體內躁動著。
“寧王爺啊,還能有哪個將軍?”士兵不耐煩的打掉我的手急著跑開了。
我愣愣的杵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便向主將帳篷裡衝去,門口計程車兵想也不想的攔住了我。我堵在門口說也不是,進也進不去,腦子裡嗡嗡的胡亂想著,到底傷哪了,傷成什麼樣了?明明我才看著他武裝整齊的出去,為何回來就是受了傷。
我越想越急,眼淚糊了一臉也沒有感覺。
參書從帳篷裡走出來,瞥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我嘆了聲氣衝我招了招手。
我走過去,他低聲道:“眼淚擦了。跟我進去。”
鐵血小王妃
我胡亂的摸了一把臉,身子因為害怕微微的顫著,參書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說:“別擔心,沒事的。只是小傷。”
我沒有因為他的話鬆了心,沒有親眼看見我的心就一直的揪疼著。
帳篷裡郝琪躺在床榻上,周邊圍了三個軍醫,他赤裸著上身,中箭的地上已經用紗帶包紮好了,白色的紗帶透著斑斑的血跡。我腳下一軟若不是參書及時的扯住我怕是已經跌坐在了地上。
“還好,箭的位置偏了一點,否則。。。”一位軍醫有些後怕的微微搖頭道。
“王爺這幾日生活起居都要小心一點,千萬別扯了傷口。”
我一直縮在參書的身後,大夫說一句我在心裡又重複一句,注意什麼,小心什麼,不能做什麼,幾時用藥,幾時換藥。天知道我的腦子原來有這麼大的空間,幾乎可以一字不漏的將大夫說的話重複一遍。
那個受傷的人,此刻臉色有些發白,眼神卻是慵懶的,大夫的念念叨叨的話說完時他已經極其的不耐煩了,揮了揮手把他們全都趕了出去。
“真要命,不過是中了一箭,這兒沒死的都快被他們煩死了。”他還無所謂的笑著跟參書開玩笑,微微動了動頭看見我又笑了,“怎麼寶兒也來了?”
我正聚精會神的回想著太夫說的話,參書一把將我從身後扯了出來道:“看他挺機靈的,帶來照顧你的。”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的斜眼看參書。他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樣子像在問我,不願意的嗎?
郝琪揚了揚眉算是接受了,忽然臉色微變道:“沒想到這個莫自詡除了好色之外還真有點本事。幸好及時的撤兵回來,否則。。。”他緊握拳頭重重的捶在床榻上。
我急了,跨上前一步道:“王爺,大夫說了,不能做過大的動作。會扯著傷口的。”
“大夫說過這話?”他斜眼看著我問。
我用力的點著頭連帶著身子都跟著微微的顫著。
他輕扯了嘴角將我上下掃了一遍然後指著我的臉說:“去把臉洗乾淨,我可不想整天看你髒兮兮的一張臉。”
我嚥了口吐沫顫巍巍的看向參書。
他跟個沒事人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我。
“叫你去洗臉,你老看他做什麼?”郝琪不解的問。
我心裡盤算著出去再跟參書算賬,嘴裡應著,“小的能不洗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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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理?”他有些好笑的問。
我嘻嘻笑著往參書身邊蹭了蹭,乘郝琪沒看見的時候用力的掐了他一把。他拿著很欠湊的笑容瞅著我,動了動嘴無聲的說:“自己看著辦。”
我算是明白過來了,他壓根就沒打算替我瞞著事,估計昨晚就琢磨著怎麼光明正大的把我送到郝琪身邊來。越想我越是惱火,甚至開始懷疑郝琪中的那一箭根本就是他放的。
“將軍。”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聲。
郝琪和參書的神色均是一凜。
來報計程車兵單膝跪地的說道:“莫自詡帶著大軍在外叫囂,道。。。”
“道什麼?”我話一問完忽覺不對,回頭瞄了一眼郝琪,還好他正皺著眉看著那個士兵沒聽見我剛剛忘記壓了聲音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