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聲迴響,宮漠雙目充血,額上魔紋更深了幾分。加快速度。
“這樣你都有反應,硬成這樣,其實你更喜歡粗暴點的吧,魔皇陛下,清心寡慾的尊上能滿足你麼,他能把你折成這樣屈辱的樣子,連著進入羞辱你麼?”
猛地噴到最裡頭,持續了許久,鮮血混著濁白從股間流出,快感將體內真元平衡打破,仙塵渾身痙攣,面色慘白如紙。
“你找死,敢……哈,滾出去!”
“好緊,你動得我好舒服,死也不想出去。”
宮漠有些委屈,疏解後還是硬得不行,他發現仙塵越是抵抗,越能激起他的佔有慾。
渾身鮮血沸騰,恨不得狠狠做下去,不死不休,看到仙塵情動的樣子,他覺得就是死也值得了。
“在本皇眼裡你不過是條狗,養了這些年,也該……知道不該叫喚的時候給本皇憋著,再苦也得忍著!做狗也得有狗的樣子!”仙塵怒急攻心,喉間鮮血上湧,卻被嚥了下去。
宮漠又動了動,順著敏感處揉捏,不顧仙塵反抗,如同著魔了一般賣力舔咬。聞言不怒反笑。
“主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尊上對您萬般照顧,甚至不惜身死為您尋藥,不說萬次也足有千次了,他給了你這副無暇之體,甚至連仙尊造化也任你奪去,這些堂堂仙尊怎麼可能沒料到。而今他落到這副田地,說到底也是拜您所賜,
可您呢,尊上不捨得碰您,您卻隨意讓別人碰,這身子刻骨,可惜已經被汙了。”
“別說了。”仙塵拼命掙扎,手背綁住死活掙不脫,“你閉嘴,你給本皇閉嘴!”
宮漠抹了把他的雙腿間,溼噠的黏液拍在他臉上,格外曖昧勾人。湊到耳朵邊,舔咬耳垂,嗓音滿是蠱惑:“汙了的血肉,已經被狗咬了這麼多口,甚至沾著口水和……您說這塊肉,尊上還會要麼?”
“放肆!好大的膽子!”
仙塵瘋了,一口血噴了出來。猛地掙扎,咔嚓一聲臂骨斷裂。
宮漠痴痴地愣住了,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頓時倒抽一口涼氣。他抹了把濺到臉上的鮮血,來不及考慮自己,就要去看仙塵的手臂。
下一瞬恐怖殺伐染了血劈開空間,橫過宮漠脖頸,後者偏了下,右肩被削了大塊血肉,頭顱割開,鮮血橫飛。
宮漠渾身未著寸縷摔倒在地,血肉模糊,他狠狠跪在地上。
“主上饒命,屬下罪該萬死!”
仙塵扯了眼上血紅的布帶,渾身像被撕裂開一般,動彈不得。他眸光冰冷,怒不可遏,若非真元失衡身負重傷,滔天怒氣估計能把這寢宮毀了。
沒等他開口,宮漠狠狠磕頭,大腦發昏氣息漸弱,整個人快要奔潰了:“尊上不要您,我要!我喜歡了您萬年,沒人比您更重要,話是亂說的,主上不要生氣,阿漠再也不敢了,讓主上受苦,死不足惜!”
“滾出去!杖責三千,用鎖龍棍。這段時日不準出現在本皇面前,否則殺無赦!”
仙塵額上青筋直冒,萬萬沒想到這人有賊心也有賊膽,還真敢出手。失策了。
“遵命!”宮漠磕了個頭,起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鎖龍棍三千下足以讓仙脈境元氣大傷。還好,比他想的要划算許多。
門被闔上,仙塵閉上了眼。雖為魔皇,身體卻是仙尊血骨能溝通仙道,靈魂不全,他目前不能暴露身份,魔域之事只能靠魔君宮漠來主持,無論如何再想殺他也不是現在。
煩躁地把被單狐裘褥子全扔到地上,清了血跡,仙塵平躺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情理便昏睡過去。
及至半夜,門咯吱一聲開了,走進來一人。
堂堂魔皇重傷難以啟齒,恍惚間聽到開門聲,仙塵實在沒力氣動身,還沒清醒:“是誰?出去。”
“誰準你在魔君寢宮待到現在還不走!”
一道尖利的男音刺透耳膜,緊接著那人上前,一把扣住仙塵的手臂狠狠折斷,從床上拖了下來,一腳踩在他後腰上,“賤人,搖著屁股賣弄風騷,把魔君迷得團團轉,不過寵幸個幾日罷了,真當自己是個貨色,滾下來!”
說著禁術封了仙塵肉身,便把拉著他的胳膊,從地上一路拖了出去。
經過大門的時候,下巴狠狠磕在門檻上,頭撞上大門一角,仙塵悶哼一聲,徹底清醒了。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一路被拖著走,地面留下極深的血痕。
經過後花園,石頭地面,密室臺階下,冰冷陰潭。
沉重的鎖鏈聲響起,冰冷的枷鎖緊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