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聽到主上說這種話,究竟醉到何等地步竟然如此毫無防備。宮漠慌忙上去攙扶,觸及仙塵的面板,有些手足無措,挨近卻又捨不得移開了。
“屬下扶您過去躺下。”
話音剛落,他眸光掃過,大開的門戶砰然緊閉。宮殿暗了不少。
仙塵眸光渙散,緊扣住他的手臂,抬起頭:“你的眼睛沒了該怎麼辦才好,我把全天下所有人的眼珠都挖了,能補償你麼?你說,連你都看不見了,其餘的人憑什麼能看見!”
銀色長髮冰涼順著手臂滑下,宮漠幾乎痴迷地纏住一縷,貼著臉摩挲,極盡珍惜。他表情痛苦不已,摟著魔皇不敢用力,壓低嗓音道:“眼睛沒了也無妨,你沒事就好。”
仙塵意識不清,抬手撫上宮漠的臉,指腹輕輕撫摸眼皮眼角。
“怎麼能不在乎,你割骨剜肉不惜欺天為我煉製軀體,可我卻恩將仇報,你為什麼無動於衷?一報還一報這樣就兩清了麼,尊上,我好想你……”
宮漠大腦轟鳴,從沒想過有哪一天能被魔皇觸碰,甚至離得如此之近在萬年前也是奢望。為此機關算盡步步往上,直至今日,哪怕這人口中唸叨的不是自己,宮漠也難以自持,不捨得動了。
仙塵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嘴唇碰到了他的。
宮漠驀然睜大了眼,渾身僵硬,幾乎不敢相信。陡然喘息著,按住仙塵的頭,重重地吻了上去,仙塵吃痛猝不及防略微掙扎。
雙手橫在胸前輕推像極了欲拒還迎,宮漠完全把持不住,心如擂鼓把仙塵壓在床上,壓低聲音,聲線很冷:“……我也想你,我只在乎你。”
手放在仙塵腰際衣帶上抖個不停,到這一步,宮漠心跳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他不敢想象若是魔皇陛下甦醒但見這一幕會有什麼後果,只在心裡默默乞求著讓他不要醒。
誰知,許是那句話起了作用,仙塵迷糊著雙手環過他的脖頸,嗓音低得近乎呢喃。
“……再說一遍。”
宮漠腦子炸開了,他突然意識到這次機會,也唯獨只有這一次趁人之危,或許還能更放肆一些,他猛地扯開仙塵的衣袍,貪婪地撫摸著他的軀體,整個人都在顫抖。
“只在乎你一個,為你不惜生死,全是因為在乎你啊!”
仙塵輕笑,臉色白了幾分。
“他從來不會說這種話,我等尊上說這些話等了千年萬年了,他也從不會碰我,明明連那個小鬼都可以,為什麼我不行?阿漠,莫非就因為這是他的血肉煉製的軀身,還是說……”
宮漠渾身僵硬,他停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面板微涼毫無瑕疵,本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魂牽夢繞了萬年,在夢裡也不敢褻瀆的無上存在,而今卻在身下。
“您在我眼裡比世間萬千都要珍貴,沒有人值得您這樣上心,您是魔皇,能讓萬靈俯首。請不要難過,要我怎麼做都可以。您可以把我當成尊上,今日這樣對您的人是尊上,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宮漠有些哽咽,他魔君的架子只有在直面這個人的時候,卑微得如同螻蟻,仰視之心持續了萬年,不減分毫。
就像當初魔皇仙逝,天塌了一般,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而今這人復活,就算他想毀了這天下,無論想做什麼,不惜一切也要為他辦到。
仙塵仍在笑著,眸光已經迷糊不清:“……淵落,淵落。”
宮漠忍到極限,翻身狠狠壓了上去,扯下一尺白綾矇住了仙塵的雙眼,把手腕捆綁在一起拉到床沿上。
“淵落,哈嗯……”
銀白長髮散落一地,白皙的面板晶瑩如玉,大道仙氣更顯朦朧,能勾動最原始的衝動。僅僅是看著,便心動不已。
最開始溫柔細緻,聽著仙塵難耐的哼聲,宮漠呼吸不穩,顧不上自己發洩只想要把最好的給他,照顧到每一處。
漸漸的聽著身下人叫著他人的名字,每此都像針扎似的直入靈魂深處,心臟撕裂般痛苦不堪。忍不住哀求。
“叫我的名字,仙塵,叫我的名字!”宮漠失了分寸,而後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動作起來。
“閉嘴,本皇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不想做就滾。”
仙塵緊抓住床沿,他身體不適,離了玄天殿禁地沒了溫養本就不能太激烈,尖銳的疼痛讓他差點蜷縮起來,下一瞬卻被狠狠掰開了,密處暴露在空氣中。宮漠就這體位,一下挺入最深處。
仙塵叫出聲來,止不住地喘氣:“住手,疼!給本皇拔出……去,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