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谷主。”
水盈聽到這裡,只覺得一股寒氣從頭上直衝下來,心道:
“這是真的嗎?這真是大谷主所說的話嗎?我剛才不惜暗算我最愛的人,為他立下一件大功,可她轉眼間就把我送給了一個淫魔。”
她悄悄退出。
水盈既對谷兄失望、絕望到了極點,又感到沒臉去見陶醉,不禁默然流淚,不知如何是好。
秀秀見過木芙蓉之後,立即去找陶醉,可他雖然見了陶醉,卻不敢叫喊。
原來陶醉正被金光提著,放入了伯堂的囚室之中。
秀秀暗驚,偷偷說與木芙蓉知道。
木芙蓉握緊秀秀的手,道:
“看樣子我們得采取行動,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秀秀堅決地點了點頭。
晚上,谷兄回到寢室。
木芙蓉早已脫光衣服,縮在被窩中,低聲道:
“大谷主,你需要我嗎?”
谷兄不是失去男人之身了嗎,木芙蓉為什麼還說這種話?
谷兄大笑道:
“眼看大功告成,我心情高興,確想樂一樂。”
木芙蓉細若蚊嗚地道:
“只要大谷主快樂,不論要芙蓉做什麼,我都願意。”
谷兄笑道:
“說得太好了。”
木芙蓉溜出被窩,雙足站立地下,身子慢慢起舞。
她竟然跳起了裸體舞。
谷兄看得興味盎然。
木芙蓉跳得非常迷人,時而有投懷送抱、暗送秋波、寬衣解帶的動作。
若是別的男人,只要看幾眼,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谷兄是太監之身,只能看,不能跟木芙蓉作愛。
谷兄雙眼斜睨,閃閃發亮。
木芙蓉跳完舞.便趴在床上,將白晃晃的臀部翹得老高。
谷兄則從抽屜中取出一根皮鞭。
他失了男人之身,.無法一盡男女之歡,心理已有點扭曲,跟那何須易差不喜歡虐待女人,以達到快樂。
谷兄狠抽木芙蓉。
木芙蓉一邊跳著,一邊發出呻吟。
她叫得越響亮,谷兄抽打得越狠。
數鞭下去,木芙蓉已血痕累累。
木芙蓉呻吟道:
“大官人,我快受不了啦,能不能快點?”
谷兄淫笑道:
“沒問題。”
他一把將木芙蓉扳過來,伸出嘴唇,瘋狂地親吻木芙蓉臉頰、乳頭。
而他的手卻向木芙蓉下身游去。
近段時間,谷兄就是以這種方法取樂的,木芙蓉已不知受了多少凌辱。
兄弟谷中很多極有姿色的侍女更被谷兄折磨死了。
木芙蓉的身體像蛇一般扭曲著,惹得谷兄獸性更熾。
木芙蓉的香唇間吟聲不絕。
驟然間,一根銀針閃電般從木芙蓉香唇玉齒間射出。
銀針徑射谷兄心窩!
這根針自木芙蓉唇間吐出,又快又毒又穩,比用強弓硬弩發出的還要強勁、霸道。
谷兄猝不及防,只覺心窩一痛,心臟已被銀針射中。
整根銀針竟完全沒入他心中!
谷兄慘叫一聲,不由自主地從木芙蓉身上倒飛出丈餘。
他實是疼痛無比,身體痙攣不已。
無論是誰的心臟中突然被刺入一根針,都會像發瘋一般的。
谷兄來不及逼問木芙蓉如何會使這口中吐針的絕技,身形暴退出門。
他想離開寢室,請金光幫忙。
哪知就在這時,一道劍光匹練般刺來。
谷兄心臟中針,又沒防備屋外還伏著高手,頓時身中數劍,倒在血泊之中。
出劍的竟然是秀秀!
木芙蓉穿起衣服,走到谷兄身前。
秀秀洗掉易容之物,露出了美麗無比的廬山真面目。
各兄目瞪口呆。
木芙蓉嘆道:
“大官人,你死也想不到會死在我們的手中吧。”
谷兄只覺一口氣愈來愈弱,想說話,怎奈已說不出來。
秀秀道:
“我們不想讓你做個糊塗鬼,所以想讓你明白我們的真相。”
她指了指木芙蓉,道:
“其實她是我的媽媽,我的親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