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利用我殺了顧少遊?”
谷兄道:
“區區一個顧少遊,我谷兄豈能對付不了,怎會藉助你之力?”
陶醉瞪著水盈,道:
“怪不得那日谷弟沒有被炸藥炸死,原來就是你通風報信的!”
水盈點頭。
陶醉又道:
“怪不得你要跟我來到兄弟谷,原來就是想算計我!”
谷兄道:
“水壇主雖然效力於兄弟谷,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卻能為你破身,不用偷襲手段對付你,足見對你已動了真情了。”
陶醉想想也對,暗想:
“那水盈若想暗算,我隨時都能叫我吃不完兜著走,可她沒有,她竟願意跟我發生關係。”
他問道:
“水盈,你這是何苦?”
水盈已默默地穿上衣服,出了房屋。
谷兄笑道:
“陶醉,你暫時不會死,等我抓到顧少遊後,再將你們一起處死。”
說著,提起陶醉,擊掌三聲,令金光提走了。
水盈迫於谷兄壓力,才暗算陶醉,可是她的心中卻在流血。
她默默地道;
“陶醉啊陶醉,你可不要責怪我。其實這些天來,我已深深愛上了你,所以不惜以處女之身與你發生性關係,但我同時也不能不聽大谷主的話。”
她走出房屋,見金光提著陶醉走了,暗歎一聲,心道:
“我還是去求求大谷主,希望他不要折磨陶醉。”
他見谷兄快步走向另一間屋子,心裡也是猶豫不決,忖想:
“大谷主決定了的事情,從來沒有改變過,他會聽我的哀求嗎?”
她痴痴地站立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條矮小的人影掠人谷兄進去的房屋之中。
水盈一驚,心道:
“那不是童魔嗎?他怎麼來到了這裡?他是不是要暗算大谷主?”
她擔心大谷主安危,立即悄悄潛近,想攻童魔一個出其不意。
剛走近房屋,便聽得谷兄的聲音道:
“童魔,你終於來了。”
又聽童魔道:
“大谷主有令,在下如何敢不來?”
谷兄道:
“你肯聽我的話?”
“大谷主即使叫我赴湯蹈火,在下也萬死不辭。”
水盈心付:
“敢情這童魔是大谷主約來的,不知他們要商議些什麼事?”
又聽得谷兄道:
“現在顧少遊已如喪家之犬,江湖中已沒有他一絲一毫的立足之地,難道你還想死心塌地地跟隨他?”
童魔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大谷主此次約我前來,就是希望我能殺了顧少遊,是不是?”
谷兄讚道:
“童魔果是一個聰明人!”
水盈心想:
“大谷主的手段確實高明。”
童魔立即向谷兄跪倒,道:
“甘願為大谷主效命。”
谷兄道:
“好!下次見到顧少遊時,只要我說出咱們事先約好的暗號,你就動手殺死顧少遊!”
“不知暗號是什麼?”
“就叫‘哈哈哈’吧。”
“是。”
童魔又道:
“實不相瞞,顧少遊早對兄弟谷不懷好意,已安排了內線潛人兄弟谷,恐怕他也害怕大谷主會害他,必已有戒心。”
谷兄笑道:
“這事好辦,他提防的是我,而不是你。”
他又道:
“只要你能殺了顧少遊,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哦?”
谷兄笑道:
“本谷水壇壇主水盈秀麗無雙,風情萬種,若你能立下除掉顧少遊的大功,我就把水盈賞賜給你。”
水盈聞聽此言,大吃一驚。
重魔嘖了嘖嘴,道:
“水盈?難道就是一直跟隨在陶醉身旁的那名眼睛大大的、面板白白的女孩?”
谷兄笑道:
“她不僅眼大、面板白,那對酥胸同樣可以令男人們神魂顛倒,而她那雙大腿則更可以迷死所有男人。”
“谷主莫非試過水盈的銷魂滋味?”
“沒有。她是屬於你的,任何人也不能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