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宗門就眼睜睜的受此欺凌而無動於衷嗎?”陳長生滿臉希冀的看著土申道:“咱們可以藏下一些弟子不讓他們知道呀。”
“呵呵。”土申苦笑道:“怎麼會沒試過呢,但是四宗人多勢眾,根本就逃不過他們的眼線,何況自那之後,五門也變得貌合神離,有的漸漸靠向了四宗,少不了也會通風報信,以至於咱們土門辛苦隱藏起來的弟子盡數都被四宗誅殺,唉……”
一聲長嘆,其中飽含著悲憤,鬱悶,苦澀,無奈,聽的陳長生更是氣悶到了極點,可是卻是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半晌才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算又能怎樣?”土申撇了撇嘴道:“以一門之力和四宗鬥,無異於是螳臂當車,除非五門同心協力,也許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的話……”
後面的話土申沒說出口,但是陳長生也依稀的猜到了,自打認下了土申這個師父後,他已經把五行宗當成了自己的家,當成了自己的依靠,可是沒想到五行宗竟然處在這樣一個不尷不尬的境地上。
此時此刻,陳長生也明白了先前為何師父屢次話到嘴邊留一半,不是不想說實在是說不出口。
陳長生想不明白為何五門要坐視五行宗衰落而不理,他有心改變卻是無能為力,思來想去,竟沒一個可行的法子來擺脫五行宗眼下的窘境,末了也只能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不過心裡的那團怒火卻是焰騰騰的不曾熄滅,反倒越發的旺盛。
“媽的,這幫王八蛋,到底是不是同宗的師兄弟呀,贏了也就罷了,何必下這樣的狠手。”此時旁邊的賈業達大罵了一聲。
陳長生一驚,抬頭看時卻見到土盧師伯正滿臉憤恨之色的扶著王棟走了回來。
先前好好的王棟此時滿身的傷痕,一看就是被利劍所傷,大大小小的傷口橫七豎八的散落在全身各處,雖不致命但是鮮血卻不住勁的湧了出來,以至於王棟的臉色慘白,若非土盧給他服了顆療傷的丹藥,多半已經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