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了兩個這般不規矩的脫兔?
舞文弄墨吐了吐舌頭,收斂了些,朝文安兄弟行了禮,然後走到文安面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說話了。
文淵眨了眨清朗的眼睛,奇怪道:“平日我說你們的時候多了去,沒見得我的話這麼有效,今日怎麼就把你們降住了?”
“可不是?這可不是你們倆的作風。”文安把玩著手上的羊脂白玉笑道:“說吧,有什麼喜事?”
他還不知道這倆個小鬼頭在打什麼主意?就是想吊足他的胃口,好讓他開口問他們。
舞文弄墨相視一笑,一臉勝利了的表情。
舞文喜道:“公子,靈仙鎮的玉綰姑娘搬來聖都了。”
“什麼?”文安眸中一亮,道:“怎麼不早說?”
舞文弄墨齊聲答:“小的怕老爺訓。”
文淵嘴角抽了抽,這倆小兔崽子!
“她什麼時候到的?現在在哪?”文安之意是,馬上要去見她。
弄墨道:“前兩天就到了,已經尋好商鋪,在華顏街霓裳閣對面,明日就開張了。”
文淵撓了撓頭,難道這個玉綰就是大哥口中那個比沐顏還美的女子?她來了聖都?那他豈不是可以見到她了?他很想知道,這個玉綰是不是真的比沐顏還美?
“已經來了幾日,且尋好商鋪準備開張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文安懊惱起來,若早點知道她來了,他就可以給她準備好一切,不用她奔波勞累,聖都這地方,人人勢力,她又無權無勢,保不準要遭受白眼委屈。
一念至止,他心疼起來,責備地看了舞文弄墨一眼道:“你們倆個,不是讓你們注意著靈仙鎮的動靜嗎?怎麼這個時候才知道?”
“玉綰姑娘是突然決定來聖都的,且她來了聖都後,便被齊家小姐接走了,商鋪也是齊家小姐為她安排佈置好的,玉綰姑娘根本沒費吹灰之力。”舞文答道。
文安微驚,齊語馨常年足不出戶,不曾和玉綰見過面,怎麼會認識玉綰的?又怎麼會幫玉綰安排好一切?
不管是何原因,玉綰沒有受委屈就好,他抬步出門:“我們去看看。”
文淵趕緊跟上去,他也要去。
這時,管家文伯來報:“大公子,皇上有旨,宣您入宮。”
“現在?”文安不想入宮,他想去見玉綰。
文伯點頭:“是。”
文安猶豫了片刻,還是道:“備轎。”皇命不可違,只有從皇宮回來再去看她了。
文淵撇嘴,又見不到了。
與此同時的右將軍府。
沐學海正摟著兩名小妾在花園喝酒,雖然過了禁足期,但他被奪了兵權,就等於失了工作,整日無所是事,在這個風口子上,他又不能做什麼動作,只好在家尋歡作樂了,等東方傲對沐府慢慢失了戒備再說。
先前的沐學海好色好賭,除了沒娶正妻外,已納了五房小妾,個個如花似玉,他雖不是好色之徒,但也是男人,有需求,且他不捨得讓這些美人獨守空房,所以就當行善,不定時地寵幸一下她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上次從靈仙鎮回來後,他就對這些女人有些興致闌珊,每次有那方面的想法,腦中都會浮出玉綰冰冷的臉,便半途熄火。
久而久之,除了陪他喝喝酒,彈彈曲外,他對這幾個女人便無他趣。
此刻,三杯酒下肚,頭微微有些暈,腦中又浮現出玉綰絕美的小臉,他從懷中拿出那枚蓮花暗器,望著暗自出神。
他不明白,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懷,他玩過之後便再無興趣,亦不會記得半分,而那個冷得像冰,又打傷他害他如此的女人,他卻時不時地會想起?
排行第五的小妾,名叫蘇月,長得娥眉星目,白膚紅唇,最得沐學海喜歡,見沐學海手上的暗器十分精緻,一把奪了過去,笑道:“這是個什麼東西?這般薄,都可以用來切西瓜了。”
“可不是,爺,不如送給妾身切糕點吃?”蘭心排行老四,雖不及蘇月貌美,卻彈得一手好琴,經常陪沐學海解悶,也算得寵。
沐學海手上一空,竟有種心也空了的感覺,眸子一冷,喝道:“還回來。”
他身著墨黑暗紋錦袍,在初春的陽光下泛著黑亮的光澤,襯得俊美容貌更是冷了幾分,此刻這般一喝,嚇得蘇月蘭心差點沒從他身上摔下去。
蘇月趕緊將暗器還回沐學海手中,一臉無辜。
沐學海一把將兩人推開,怒道:“下次再敢隨意動我的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