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些人既然口口聲聲為他打抱不平,不如您就成全他們吧。”霍城冷冷一笑:“既然他們拿賤種當主子,那就離開咱們霍氏好了。”
“不可。”霍靖琛卻不贊同:“怎麼說他們也是和老爺子一起打江山的長輩,現在爺爺剛去,我就讓他們離開博奧,別人只會說我過河拆橋,說我們霍家人忘恩負義。”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縱容下去……”
“不急,暫且忍一忍,憑霍連軒的本事,他想給我捅婁子,現在怕是沒這份能耐。”
霍靖琛望著車外飛速退後的街景,為禍這麼多年,現在還賊心不死,他可不是父親,會對他念著血脈之情,霍連軒這人,早在他傷了卿卿那時,與他就已然是死敵了。
平陽霍家老宅。
老爺子病逝之後,霍家的主人儼然就是霍長榮了,雖然霍氏的博奧集團仍是由霍靖琛掌舵,但如今沒了老爺子,霍長榮儼然就是霍家的領頭人,輩分擺在那裡,誰也無法逾越。
也因為如此,一直被老爺子和自己兒子壓制著的霍長榮,頗有了翻身做主的揚眉吐氣。
雖不敢公然的違拗老爺子遺願,就此把岑曼殊接回霍家,但兩人私底下早已勾搭在一起,聽說,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霍長榮一棟價值數千萬的別墅金屋藏嬌,早已成為眾人皆知的笑談。
霍靖琛並不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眼裡,反正霍家捏在他手心裡,那些小恩小惠,他也不放在眼裡,只要,他們別那麼蠢的老虎頭上拔毛,他暫時也不會收拾這些渣滓。
“老爺,少爺回來了,車子剛進園。”
早就在大門處等著信的人一眼看到霍靖琛車子回來,就匆匆回去稟報。
霍長榮倏然起身,剛走了幾步,又折回去:“把他給我叫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總沒他這個老子起身迎接兒子的道理,霍長榮想到這裡,復又穩穩當當的坐了下來。
傭人匆忙而去,片刻之後,卻一臉尷尬的折返回來:“老爺,少爺說了,他事情多,忙得很,老爺您要是沒什麼正事他就不過來了……”
“混賬!”霍長榮氣的火冒三丈,抬手砸了一個茶杯:“再去叫,問問他眼裡有沒有我這個老子!”
傭人不敢吭聲,硬著頭皮又去了,不過片刻,又灰溜溜回來:“老爺……少爺說了,您要是找他說接岑曼殊母子回來的事,那麼恕他沒時間奉陪,只好眼裡沒有您這個老子了……”
“逆子!真是想氣死我!”霍長榮氣的連連撫著胸口,臉色通紅,自從老爺子去後,這個不孝子的脾氣越來越古怪,竟連父子之間面上的和。諧都不管不顧了。
傭人垂著眼不敢吭聲,霍長榮卻是越想越氣,霍靖琛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裡,不由就更加惦記小兒子的孝順聽話,再加上枕邊人的眼淚攻勢,霍長榮一怒之下叫道:“我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霍家也不是非他不可,去,現在就去把連軒給我叫回來!”
傭人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