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川”,他根本防不勝防且也防不住,那他有斷袖之癖,還搞了自己連襟之事豈非很快就要傳得滿京城人盡皆知,甚至很快就會傳到父皇耳朵裡了?
到那時,別說太子之位了,只怕他連現在的親王之爵都保不住,甚至母后也會被自己連累,一個被父皇厭棄的皇子,還能有什麼好日子過,慕容愷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他最次還有個爭氣的老婆,竟一舉得男,為父皇生了嫡長孫,自己就算現在就讓表妹懷孕,只怕也什麼都來不及了罷!
到底是誰在算計他在害他,會不會是慕容恆那個賤種?對,一定是他,他雖得父皇寵愛,終究比不得自己名正言順,他若想順利登上太子之位,那便只能讓自己身敗名裂,讓自己再也沒有登上太子之位的可能,是他,一定是他!
心裡有了定論,恭王又暗暗對寧王發起狠來,慕容恆,你竟敢如此算計於我,我絕饒不了你,哪怕拼著魚死網破,也定要讓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恭王死死盯著陸明麗時,齊長楓看向她的目光也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若眼神能殺人,陸明麗必定早死一萬遍了,賤人,不就是沒有去睡你嗎,至少該給你的體面尊榮還是給了你的,可你竟敢如此算計於我,壞我的好事,等回頭家去後,我不立時賞你一紙休書讓你滾蛋,我就不姓齊!
“你們怎麼可以這般無恥這般過分?”陸明麗還在大聲哭訴著,“就算你們不愛女人愛男人,完全可以私下裡寵清俊的太監小廝,甚至就悄悄兒去男風館也使得,為何定要勾搭自己的連襟呢,你們這不是生生打我們姐妹的臉嗎,你們叫我們以後還有何臉面出去見人?你們害得我們好苦啊……”
說完似是再也沒臉在這院子裡呆下去了一般,拿袖子遮了臉便扭頭往外跑去,她的貼身媽媽並其他丫頭婆子見狀,忙跟上前將圍觀的人群分開,護送著她展眼便已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以內。
餘下那幾個仍制著恭王與齊長楓的粗使婆子見狀,齊齊叫道:“那位少奶奶,您還沒把賞錢與我們呢,不是說好了只要拿住了狐狸精,就一人賞一兩的嗎,就算這狐狸精是男的,您也不能不給錢啊……”然後一窩蜂的追了出去。
☆、第二十七回 善後
陸大夫人與陸文廷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時,離那日恭王與齊長楓被陸明麗捉姦在床已是過去六日,恭王有斷袖之癖,還搞上了自己連襟的訊息也已在京城傳得如火如荼,人盡皆知了。
御史臺彈劾恭王“不孝不賢,私德有虧,內帷不修”的摺子也已在乾元殿堆積如山,皆因事發之時,恭王還在自己姑母福慧長公主的孝期以內,孝期做出這樣的事來,其性質惡劣程度不用說也將翻倍!
皇上查清事情的確屬實後,勃然大怒,不但虢奪了恭王親王的爵位,將其關進了宗人府,還申飭了徐皇后,雖未因此廢后,卻也奪了她的鳳印,交由了羅貴妃暫時代為掌管。
經此一役,鳳儀殿與大皇子府雖不至於一下子被從九天之上打落到十八層地獄以下,卻也輕易再難有翻身之日。
雖憂心於出了這樣的事,女兒這幾日還不定怎生煎熬,但陸大夫人卻更想先去將陸明麗打個爛羊頭,一出心頭那口自收到噩耗起,便一直憋著的惡氣,以致她連先回定國公府見陸老夫人和陸中冕,聽聽他們對此事有什麼看法都顧不得,領著人便徑自去了齊家。
卻不想齊家彼時正亂著,以前齊長楓有那個癖好只齊家自家人知道,族人們卻都是不知道的,如今可好,不但族人們都知道了,因此十分鄙棄厭惡齊長楓並他家這一房人,還因此番的另一個當事人是恭王,不管皇上是不是真寵愛自己的嫡長子,自家的兒子總是好的,便有不好也是別人家的兒子給帶壞的,皇上盛怒之下,又豈有不遷怒齊長楓的?
屆時還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大家夥兒呢,因此族人們連同齊長楓的大伯祖父,也是齊氏一族現如今的族長一致決定,將齊長楓這一房給逐出族譜,以後生死病死都再與齊氏一族無關。
齊父的官職也被上峰尋由頭暫時給停了,只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罷黜了他的官而已,可以想見以後便是齊父復了職,在衙門裡也定不會有好日子過,而更大的可能卻是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復職了,本來就是捐的官而非憑自己本事考上的,上峰不用他,他又能怎麼辦?
齊長楓秀才的功名也被學政大人以“品德敗壞,有辱先賢”為由給革了去。
——由此也就不難看出權勢這個東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了,根本不用皇上發話,甚至不用皇上有任何暗示,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