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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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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他們一步下來的凌孟祈卻似沒事兒人一樣,端坐在離那個人不遠處的一張太師椅上,優雅的品著茶,鳳眸因享受而微微的眯起,閒適從容的樣子與這陰森的詔獄格格不入。

有人上前抱拳恭敬的請示他:“大人,這個姓王的從昨兒個起,先是經歷了廷杖,然後是站重枷,再是釘刑,再是梳洗,如今四刑已畢,卻仍沒有招,想是真什麼都不知道,請大人示下該怎麼辦?”

凌孟祈面無表情:“他能受得住四刑,也算是條好漢,既這麼著,就送他上路罷!提下一個人犯來,我親自審問!”

那人應了一聲“是”,右手一揮,便有兩個錦衣衛上前,將木樁上的人解下,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很快又有兩個錦衣衛押著個四十來歲、渾身傷痕累累的人進來了。

“凌孟祈,你這個惡鬼,我等著看你死後下阿鼻地獄……”那人一見凌孟祈的面兒,便開始惡毒的詛咒起他來,卻才只起了個頭,已被人堵住了嘴。

凌孟祈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雙手放到太師椅的扶手上,不怒自威的看著那人,淡聲道:“既然鄔大人骨頭這般硬,想來一般的刑罰對你是沒用了,你們直接服侍鄔大人梳洗罷!”

周邊站立著的錦衣衛如狼似虎的應了一聲“是”,便有人去抬了張約莫兩尺寬的鐵床來,其上血跡斑斑,有些還未乾涸,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腥氣,讓人不寒而慄。

鄔大人眼裡閃過一抹恐懼,嘴裡“嗚嗚嗚嗚”的叫著也不知是想說什麼還是想求饒,但凌孟祈顯然沒那個閒心聽他多說,冷冷睨了一眼最近一名錦衣衛:“難道你們是打算讓我親自動手?”

幾名錦衣衛瑟縮了一下,就有兩個上前粗暴的將鄔大人“咚”的一聲給重重的按在那鐵床上繫結了,然後另一個錦衣衛則不知從哪裡弄了桶滾水來,舀起一瓢便往鄔大人身上潑去,當即燙得後者“嗬嗬嗬”的慘叫並大力掙扎起來。

本就是傷痕累累的身體,被這樣以滾水澆在其上,到底有多疼可想而知,一旁凌思齊三人方才聽得凌孟祈說給鄔大人梳洗時,雖本能的害怕,更多卻是好奇這錦衣衛也未免太奇怪了,下了大獄的人還給他們梳洗打扮到底是何道理?如今方知道所謂的“梳洗”到底是什麼,當即唬得尿了褲子,沒出息的直往地上癱。

卻被早有準備的虎子令人將他們給架住了,強迫他們繼續往下看。

彼時方才架著鄔大人的那兩名錦衣衛已各拿了把三尺有餘的鐵刷子狀的東西在手,待鄔大人渾身都被滾水淋遍後,便拿那鐵刷子開始刷洗起他的身體來,直刷得其血肉橫飛,很快便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來。

至此凌思齊幾人方知道方才他們進來時,瞧見的那人為何會露出骨頭了,原來竟是這樣弄出來的,心裡恐懼加上視覺衝擊,三人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大吐特吐起來,只後悔他們今日為何要隨凌孟祈來這趟詔獄,不,早知如此,他們甚至連京城都不會來!

嘔吐驚懼的間隙,餘光看見凌孟祈,卻見他仍是一派的泰然自若,就好像沒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幕般,三人心理的恐懼越發放大,終於再也忍不住,齊齊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第六十八回

凌思齊父子叔侄三人再醒來時,已不在方才的地下室了,三人望著頭頂陌生的天花板,先是一陣懵懂,及至漸漸看清氣定神閒坐在上首太師椅上的凌孟祈和旁邊侍立的虎子後,三人才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現下到底在什麼地方,方才又發生了什麼事。

“孽、孽子……不是,不是,孟祈,你既公務繁忙,我們便不、不打擾你了,且先回去了,你忙你自己的,不必管我們了……”凌思齊先就說道,出於習慣性張口就是叫凌孟祈‘孽子’,話已出口了,方反應過來眼下自己萬萬不能再這樣叫他了,不然他那般心狠手辣,誰知道會對自己怎麼樣,因忙又改了口,結巴了半晌,才算是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凌仲佑與歐承文聞言,忙也哆哆嗦嗦的說道:“是啊,大哥(大表哥),您公務繁忙,我們便不打擾您,且先回去了,您不必管我們了。”

一邊說,三人一邊就強撐起發軟的雙腿站起來,爭先恐後的想往門口方向跑去。

只可惜還沒走到門口呢,已被虎子堵住了路,笑道:“老爺與二少爺表少爺急什麼,二位少爺不是說要我們爺為您二位謀差事嗎,我們爺已與詔獄的丁副千戶打過招呼,就將您二位安排在這邊兒當差了,當然一開始可能差事不太好,也就幫著抬抬屍體沖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