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守著。”
“如今冷天凌又被皇上調去戍守西北,你可別讓兩郡在這個關鍵時刻出岔子,否則,我們一切努力都是白費。”雲牧之沒好氣地道。
越君離摸摸鼻翼,垂著往門外走去,嘴上還低喃道“兩郡能出什麼事?”
“快走吧…。”
話落,雲牧之又衝著已經走到門口的越君離喊道“還有,我聽說你上次在宮裡對著東祁那個公主不規不矩,你斂著點。”
“我沒有…”越君離摸著門柵的手僵住。
雲牧之見他還在強辯,厲聲道“你別不承認,你也看見他對那個女人的維護了,所以,我警告你,別去惹她,等你做了皇上,女人多的是,別現在為了一個她,丟了你的大業。”
這語氣聽著雖然不舒服,但越君離也終究不是昏庸之人。
皇圖大業和一個女人,孰輕孰重,他還分的清楚。
於是他心神一凜,正色道“是,我知道了,舅舅。”
說完,拉開門,徑直奔入了他慣常在丞相府裡休憩的地方去了。
……。
這寂靜的一夜中,註定還有些人未眠。
巍峨的宮殿中,一個身穿統領官服的身材高大的男子走到大敞的殿門前。
“寧統領,請吧,陛下正等著你呢。”
“謝公公。”
寧馳正了正衣裝,深吸口氣,大步邁進了殿內。
殿門緩緩闔上,掩住一室的不予人知。
……。
天邊一縷金黃破開晨曦。
因著今日越君行要進宮去覲見宗帝,所以倆人晨時就醒來,風嫵候在門外,給倆人打來熱水洗漱。
風寂一早也候在門外,看見倆人起來,遞來兩封書信,越君行接過拆開,看完一笑,然後又遞給南意歡。
南意歡接過看了幾眼,笑道“來的正好。”
這時,風嫵端來早膳,伺候倆人用膳,風寂見狀便退了下去。
風寂剛走,突然風痕又匆匆出現在門外。
越君行看見他,開口喚他進來,一般若非重要之事,風痕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倆人二人世界的。
南意歡在看見風痕面上凝重神色的同時,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似有不詳的預感。
果然,風痕聽到傳喚,大步跨進房門,眼神先是掃了南意歡一眼,隨後稟道“主子,南秦陸婉兒不見了,還有,一直被軟禁在、永陽的陸述天也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南意歡登時就站起身來。
由於起身過急,還連帶著打翻了手邊滾燙的稀粥,手背上登時紅了一片。
越君行眸光一暗,快速抬起她的手看了看,內力流轉幫她運功活血,頭也不回地吩咐夜竹去取冰塊。
南意歡隨意掃了一眼後,也顧不上手上的疼痛,冷聲問道“怎麼回事?人怎麼沒的?”
風痕心虛地往男主子方向看了看,雖說這事本於他無關,但他生怕最近這個變得超級寵妻的男人會因此來遷恨自己。
好在某人只一心撲在幫愛妻舒緩燙傷上,還沒顧上搭理他。
所以風痕舒了口氣,諾諾道“屬下按照主子吩咐,傳令給了南秦的凜衛統領,命他即日帶人在琅城沿路攔截陸婉兒,可等到他們在靠近永陽附近追上時,只發現護送她的一隊羽林軍的屍體,而陸婉兒不知所蹤。”
“於是他們加緊趕到了永陽,想去探下陸述天的情況,沒想到,陸府老宅大門早已被官府團團圍住,聽旁邊的人說,像是陸述天也在府裡時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
“是,傳回的訊息說,陸府舊宅中沒有發生過打鬥的痕跡,陸述天所住的屋中門鎖也完好無損,所有人都以為陸述天是在屋裡睡覺,結果第二日一早,看守的禁衛們見裡面沒動靜,才發現屋中空無一人,卻是有人從城外挖了一條地道,將他從地道中接走了。”
“可恨!”
南意歡雙目冰冷,憤然道。
她本來想著能藉此機會將陸婉兒擄來,一血心中之辱,卻沒想到竟然會被她半路逃跑。
風嫵急忙取了冰塊從門外跑進來,越君行接過,用帕子裹好,拉過南意歡燙傷的手替她細細敷上。
“嗤…。”冰塊的寒侵入體,南意歡的手禁不住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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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寫了15萬多字了,情節差不多發展了本卷的一半,解決了風族和西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