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艘分別是沈星辰和越君行所乘的船。
“來了,來了……”岸上之人一個個歡呼不已。
可是船隻駛得近了以後,不知是誰疑了一句道“不是說勝了嗎?怎麼所有戰船上都沒有升上紅綢呢?”
在得勝之船的桅杆上懸系紅繩,是自東祁傳來的習俗,主要是慶祝打了勝戰以後的愉悅和喜慶之意。
可是今日迎面來的百艘戰船依舊是出發時的模樣,只不過部分船身上還增添了些被炮火轟擊過的痕跡,一片紅也沒見到。
南意歡聞言面色也隨之暗了下來,命人喚了張衡陽過來,當著眾官的面問了問,可是張衡陽也只是搖頭不知,他還取出昨日的喜報,又呈給南意歡閱覽了下,那上面明明確確寫了全殲敵匪,大勝而歸。
眾人無法,只得心中忐忑地等著。
……
終於,那兩艘巨船越走越近。
南意歡也按捺不住內心真正的喜悅,抬臂以手扶額,在耀眼的金光中,眸色閃亮地仰首盯著前方船頭上那一抹明紫色身影。
船頭上的越君行好似也發現了南意歡的身影,往船舷前方又走了兩步。
半刻鐘後,船終於靠岸。
冷天凌帶著幾個水師將領率先出現在視線裡,只是他們所有人的臉上並沒有旗開得勝後的喜悅激動,反而面沉如水,一臉凝重。
特別是冷天凌看南意歡的眼神也有些閃爍,只一眼就急急避了開去。
等著的眾臣看見這個樣子,更加堅定了心中的不詳猜測,原先準備了許久的祝詞也都忍了回去,滿面疑惑。
唯有南意歡恍若不覺,含情流盼地盯著越君行那緩緩而來的身影。
越君行的步子走的很緩,很慢。
南意歡卻已等不及,拎起裙襬便奔迎了上去,反正東祁公主沈星染是外人眼中的番邦女子,向來行為舉止不為尋常禮數所拘,百姓也都早已習慣。
“夫君……”南意歡直直地撲進了那個她早已想念了很久的懷抱,將蜷首埋入他胸前,貪婪地大口呼吸著熟悉的薔薇暖香。
其實,她心中是真的很想,很想他了。
自從嫁入北越來,她還從沒和越君行分開這麼久過,所以風嫵的話其實說到了她心坎裡。
習慣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