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出聲,渾身也慢慢顫抖起來。然後,突然,終於,她迷濛的雙眼豁然清亮!
她緩過神來了!
這個男人,一直都醒著,根本未睡!
南意歡只覺的自己簡直蠢笨到家了,怎麼會以為那點小小的迷神散能制住他呢,她嬌軀不自覺地縮了縮,下意識地又想逃跑。
可是越君行怎會給她機會,他終於強忍不住愉悅地低笑出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胳膊將她雙手固定在兩側,不給她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
南意歡的身體被他這種曖昧的姿勢壓的死死地,一點都動彈不了,耳中聽著越君行仍然不止的笑聲,她滿臉通紅尷尬道“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越君行感受著身下女子的幽香溫軟,定定望著她因為害羞而迷醉酡紅的臉頰,低聲笑罵道“某人還說我人前高冷人後無恥,原來我的小妻子也和我一樣,嘴上說著害羞不見我,晚上就跑來偷偷爬床,還佔我便宜。”
“你。。。”南意歡羞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來就想推開他。
越君行痴痴笑著,反手握住她掌心,柔情似水的聲音綿綿飄進她耳裡“好了,歡歡,彆氣了。你是我妻子,對我做這般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沒有關係,我不介意的。”
“你…我。。。”,這話本沒錯,可是如今這個時候聽在南意歡的耳裡,她只覺又窘又怒,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只得在心裡默默將自己和風嫵罵了千百遍。
越君行似乎對身下小女人的反應很是習慣,他親暱地低下頭,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腦後,輕輕的撫著髮絲,眸眼含笑道“好了,彆氣了,這次換我丟臉,我親你。。。。”
話音一落,重重的吻便落了下來,只是這次不同以往,許是再也沒了身體病痛的阻攔,他吻的肆意霸道而熱烈,不停在她殷紅水潤的唇瓣上眷戀留連,不忍放手。南意歡很快就沉淪在他的熱情中,嬌弱無力地躺在他懷裡,雙手忍不住扣住他的雙肩顫抖著。
越君行抬起頭,迷濛的雙眸凝視眼前嬌美的小臉,只覺她的任何一顰一笑對他來說皆如穿骨魅藥般,不由痴醉嘆道“意歡,我愛你。”
南意歡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那眸中有一股強忍的情緒閃動,他說他愛她。
是啊,他說她愛她。兩個相愛相約攜手一生共闖風雨血路的人,這一切,又有何不可。
南意歡終是放鬆了緊張的心情,雙手環住他脖頸,稍稍抬高下頜,奉上柔軟嫣紅的唇瓣,發出淺淺的低嘆聲。
衣物在纏綿中不知不覺中慢慢褪下,若影若現地綻放出極致的誘惑。越君行感到自己以往所自傲的所有理智和冷靜全部失去,澎湃洶湧的情潮在心房不停的翻湧,他呼吸逐漸粗重,毫無阻擋地輕撫上她絲綢般的柳腰,低頭咬住她肩上柔軟甜膩的肌膚,順著柔嫩的脖子直落在鎖骨上。
南意歡在他刻意的撩逗下,身體不自覺地緊緊挨著他,鼻尖纏繞著他的呼吸刻骨沉淪,就在她心跳的快要喘不過氣,做好今夜交付自己成為他真正女人的準備時。越君行突然停下手中動作,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努力平復急促的呼吸,眼中閃過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複雜光芒柔聲道“歡歡,再等等,我希望你記憶中的比這更美好”。
南意歡輕喘著,她知道他微微僵硬的身軀所代表的隱忍,也感動於他願意再等的心意,於是啞聲應道“好。”
越君行抬頭伸手拂開黏在她額上的髮絲,細心地幫她將滑落的絲袍拉起蓋住她光裸的背脊,觸感滑膩,他又忍不住將額頭抵著她眉心,呼吸急促道“歡歡你會害死我。”
南意歡伸出食指豎在他半啟的嘴唇中央,面上嬌羞,波心盈盈道“一生惟願只害你一人。”
越君行驚喜地痴痴望著她,片刻後大手一攬,將她拉進懷裡,埋首在她頸間,悶聲道“睡覺。”
南意歡眉梢眼角蕩起明媚笑意不再言語,她知道,若是再說下去,只怕今夜,真的可以不必等了。
彼時,良夜春宵,喧鬧塵寰,屋內兩顆冰冷的心終是隔著萬水千山,隔著紛飛的大雪,被一點一滴地填滿,仿若心花層層怒放。
屋外,天上明月清輝,寒冷的空氣中,一抹身影俏麗的黑影流水般從屋頂轉身離開,再無蹤跡可尋。
第二日,當府裡眾人看見兩人手牽手,喜笑顏開地從若川殿裡走出來的時候,震驚的心情無法形容。頓時,每個人都在心裡暗自賭咒,他媽的老子再也不信了,什麼狗屁府裡要換半邊天,這府裡的全部天都被一個叫南意歡的女主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