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便閉口不言,讓她莫要猜想。”
“於是她將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預設是吧。反正我看她出入你府裡倒是方便,跟進自己家一般”,南意歡拿手揮開他擋在自己額前的手,冷著臉悠悠道。
誰料剛伸出的手卻被越君行給鉗了個正著,他還抓著輕輕拉到鼻尖聞了聞,隨後點點輕吻落在手背上,笑道”如今太子府是你家,你和我的家。以後這裡,除了你,不會有別的女人再進來,除非。。。。”
他笑眯了眼般看著南意歡,最後那句除非你和我生個女娃娃的話只敢在心裡偷偷想了想,沒敢說出來,免得將這個容易害羞的女人直接嚇跑。
這是越君行第二次說起以後府裡不會有女人的話,南意歡看著眼前這個墨髮半披,似照上清霜的月光般明澈風光灼華的男子,眨了眨纖長的眼睫,不禁有些迷怔。
突然,一個聲音狀若無意地問道“昨日,秋婆婆臨走時還和你說什麼了嗎?”
“嗯,她說可以圓房了。”
話音剛落,南意歡猛地抬頭從神遊中清醒過來,整個人羞急。她睨著這個的奸計得逞彎腰撫肚笑出了聲的男人,將手中的桔皮狠狠地砸到他懷裡,轉身逃也似地竄出了門。
候在門口的夜竹不知發生了何事,急急連喚了兩聲跟了上去,南意歡也不答話,只餘夜竹喊叫聲漸行漸遠。
守在門口的風寂不明所以地悄探過頭來從細微的門縫往裡看去,只見自家主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仰後合。驚得眼珠兀然瞪得老大,嘴角抽動不已。
接下來的幾日,府裡的氣氛又呈現了一種詭異的狀況。先是南意歡自那天午間從若川殿裡衝出來後便一頭扎進了主院,死活不出門,飯菜也都讓夜竹放在外室桌上,第二頓再來收,就連落璃聽聞想來探望都被擋了回去。
眾人從這頭找不著情況摸不著北,就想去去探探那位男主子的訊息,心想莫不是又吵架啦,又鬧翻啦。要知道前幾日女主子為了給男主子治病那是事事親力親為,十分上心。怎地,這才第二天,就將人扔在陰冷的若川殿裡獨守空房,不管不問了。
於是,一個個藉著進去送飯,送水,掃掃地,抹抹桌子的機會拿眼偷瞄著床上某人的臉色,一見之下心內更是驚懼啊。心想,這下壞了,這顯然是完全鬧崩了的節奏啊,難不成這府裡的半邊天,哦,不,整片天又要換人了。因為,某人這整整七天都是滿臉眼角含春,要麼悠閒自在地喚人來捶捶睡麻了的胳膊腿,要不就邊啃栗子邊看書。
就在風凜衛門已經明碼標價設下賭局競猜府裡會不會換天的這日夜間,夜黑風高,一個幽靈般的黑影在夜半時分偷偷飄閃進了黑燈瞎火的若川殿。
風過月隱,屋裡漆黑一片,黑影悉悉索索地往床邊走去,一不小心踢到一個凳腳,當即疼的她彎腰蹲下揉了半天,心裡想著明天一定要將它劈了扔廚房火堆裡。邊揉她邊抬身往床上看去,幸好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沒有一絲動靜,她才放下心來,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床邊,從床尾輕手輕腳地偷偷往上爬。
見床上的人仍然呼吸均勻,她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下,小聲嘀咕道“看來風嫵給我的寶貝果然藥效不錯,睡得很熟。”鑑定完畢後,她放心地伸手掀開被子,與他並排躺下,閉眼入睡。
過了半響發現許是午睡睡多了導致晚上睡不著,於是她以肘撐床,支起上身,看著身邊這個已經深睡的男人,笑意輕淺從眼中流洩而出。自從停藥以後,她發現他周身一直縈繞的那股藥味已經漸漸淡去,空氣中浮動著有如暮春時節帶著薔薇暗香的風。
她又偷偷撩開他胸前的衣襟,湊眼看了下那四隻冰蠶咬過的傷口,發現已經幾乎沒有痕跡後不覺笑意深綻,彷彿燭火上爆出的一朵明豔的燭花。
替他合上衣襟後,她調皮地用手在他翩若驚鴻的臉上輕輕丈量著每一寸眉眼,似要將他刻在心間。然後,她俯下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親完之後,她猛地抬頭,雙手捧頭晃了兩晃,然後打算躺下乖乖睡覺。
可是,等她視線不自覺地從他胸口沿著精緻的鎖骨和線條完美的下頜再次落到那不染而朱的薄唇上時,她魔怔般地俯身過去,又親了一口,二口,三口。
漸漸,房內慢慢響起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黑暗中,一雙幽暗異常興奮的黑眸悄然睜開,雙手緩緩落在女子纖柔溫軟的身上,穿過滑落的衣襟,溫熱的指尖,同樣一寸一寸,慢慢撫摸著她圓潤的雙肩,光滑如緞的背脊和柔膩無骨的腰間,一圈一圈,緩緩下滑。
“別。。。”女子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