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也已經用了最有效的祛瘀膏,便是有些淤青痕跡也是淡淡的,一句話就能遮掩過去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閔兒難道是隨了他色鬼父親的脾性?究竟玩了什麼把戲,竟然將宋靈月折磨成這樣,下面幾乎紅腫地看不出原本模樣了。
好在柳文佩也不會平白無故去檢查宋靈月的那裡的。臨平侯夫人暗暗安心,“柳夫人說的哪裡話,我們府上向來也都是安安穩穩的,如今你女兒卻是出了這等事情,府裡的丫環紛紛都說是妖魔附體,我們臨平侯府可是百年的勳貴,斷然不能有這流言風語的,柳夫人還是把你女兒帶走好好醫治的好,只是我擔心尋常的醫藥是沒效的,只怕用火刑才能逼出她身體裡的妖怪!”
“胡說八道!月兒身體裡怎麼會有妖怪呢?”柳文佩斷然喝道,看向臨平侯夫人的目光帶著惱恨。
“你這是要將月兒趕回去,這怎麼可以?”
將月兒逐出侯府,且不說這樣子就毀了月兒的未來,便是家中老太太那裡,自己也沒辦法交代呀!
臨平侯夫人一直在仔細觀察著柳文佩,自然是察覺到她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口氣強硬,可是到底是沒有什麼底氣的,安平侯府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京城無人不曉,後院裡當家做主的從來不是這位侯爺繼室,而是田老太太那老頑固。
“怎麼不行,就算是鬧到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面前我也是有理的,你問問這滿院子的丫環婆子,我可曾斷了她的吃喝?她一夜之間竟是這般,還不知道是招了什麼邪靈呢,我們侯府可不敢要這樣的兒媳婦!”
柳文佩雖然是柳氏一族的子女,可是卻向來是個軟弱的,加上臨平侯夫人本就是強勢的人,在她面前,柳文佩一敗塗地,最後的底氣也都沒了蹤影。
“可是,月兒到底是你們侯府三媒六聘娶進來的呀。怎麼能這樣就把她,把她趕出去?”
一想到女兒若是回了家便是是生是死都不好說,柳文佩就是一陣心焦。
臨平侯夫人卻是看出來了,柳文佩到底在擔憂什麼,她那幾乎看不見了的眼珠子一轉,最後卻是道:“可是如今我們府上新喪,要是月兒留在侯府,只怕是傳言更是止不住的,這樣,你先將月兒帶回去先行養著,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再商議。”
柳文佩雖然性子軟弱,可是卻並不是愚笨的人,自然知道臨平侯夫人這是推諉之詞,可是她卻是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更是讓人心焦。
臨平侯夫人趁著她猶疑之際,已經命人將宋靈月抬了出去,待柳文佩反應過來,宋靈月已經到了軟轎之上,她想要讓女兒留下,可是看到女兒翻身都十分痛楚的模樣,卻又是一陣心酸。
臨平侯夫人又豈會好好照顧月兒?算了,還是帶回府中吧。
就算是拼的自己一死,也要救了月兒性命。至於田老太太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嘴長在她身上,自己難道還能給她縫上不成?
柳文佩帶著宋靈月回了安平侯府,剛巧田老太太出門去看望賢妃的母親劉老太太去了,並不在府中,柳文佩連忙道:“快去請大夫,還有三少爺,讓他來給……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吧。”
她這個繼母和幾個繼子之前的關係很是一般,只怕讓丫環去請,根本就請不來宋成洛的。
只是宋成洛的住處並沒有人,似乎很久沒人住了的樣子,柳文佩見狀不由一愣,問道:“三少爺哪裡去了?”
宋成洛向來孤僻,院子裡只有一個伺候的啞僕罷了,聽到柳文佩問話又是比劃又是咿咿呀呀,柳文佩如同看天書一般,“滾出去,連句話都不會說!”
她向來說話溫聲和氣的,這般氣惱實在是罕見,便是跟在身後的丫環都不由打了個寒顫,偏生有人不怕死似的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無緣無故發這麼大的火氣?”
來人春風滿面,柳文佩見狀卻是往後一退,安平侯的三個兒子中宋成平最是陰沉讓人望而生畏,宋成洛看著就是讓人提氣,而最讓柳文佩害怕的卻還是當數宋成述。
一張小臉對人,哪怕是你打了他左臉,他也不變色,而是將右臉送上去讓你打,這樣的人,柳文佩怎麼能不害怕呢?
“你,你可是看到成洛了?這孩子去了哪裡,越說是急著找他,卻是不見了蹤影。”
宋成述聞言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意,只是眼底卻是帶著幾分冷淡,“成洛總是不安分的,找不著就算了,怎麼,夫人有什麼急事?”
柳文佩連連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有些頭痛罷了,聽說成洛醫術好,想要他給瞧瞧。”
宋成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