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卑劣無恥嗎?”他恨不得撕碎了身下的人似的,便是清俊的臉上都帶著猙獰,“想要回頭清清白白的去找姬鳳夜?你覺得有可能嗎?”
他笑得猖狂,宋靈月卻好像是破碎了的玩偶,在聽到“姬鳳夜”三個字的時候,空洞的眼神中亮出了色澤,東方閔見狀不由笑了起來,“是你先得罪我的,所以……你慢慢承受吧!”
這賤女人,竟然敢這般侮辱錦繡,他定是要這女人也嚐嚐心碎的滋味,她不是想要為姬鳳夜守身如玉嗎?那好,他偏要折磨她,讓她知道究竟誰才是她的丈夫,往後還敢不敢再說汙衊錦繡的話!
悅園的動靜從黃昏持續到半夜,東方閔抽身離去的時候,看著床榻上半死不活的宋靈月時,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猙獰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的微笑。
“夫人好好休息,明晚我再來找你。”
宋靈月聞言渾身一個機靈,卻是一身疼痛,便是連顫抖都牽動著渾身上下的神經似的,讓她不敢顫抖一下。
悅園的動靜並沒有瞞過臨平侯府中的人,何況臨平侯夫人對宋靈月的肚子可是期待已久的。
只是那半夜的謾罵聲卻是誰也不曾敢說出口,丫環婆子們不怕臨平侯夫人的責罵,那不過是面子上的事情,可是違背了世子爺的命令,那可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沒有看到宋靈月按時來伺候,臨平侯夫人反倒是沒有不滿,而是對著兒子道:“往後別那麼放縱,你們還年輕,要孩子不是那麼著急的事情。”
東方閔有一瞬間的愣神,旋即才意識到他母親說的是什麼話,他不由皺起了眉頭,站起身來道:“我吃飽了,先去衙門了,父親和母親你們慢慢用膳。”
看著東方閔只動了一口的水晶玲瓏包,臨平侯夫人剛要開口,膳廳裡卻已經不見了東方閔的身影,向來沉醉在酒色之中被掏空了身體的臨平侯見狀不由笑了起來,“不愧是我東方德林的兒子,果然是威猛。”
臨平侯夫人聽到這話不禁覺得噁心,“侯爺龍馬精神,只是我怎麼聽說前個兒妙姨娘可是伺候了一晚上侯爺都還不行呢。”
東方德林聞言臉色頓時灰白了下去,看著膳廳裡伺候的想笑卻又不敢笑的丫環頓時厲聲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他十分氣惱模樣,只是臨平侯夫人卻知道他東方德利不過是個色內厲荏的貨色罷了,冷笑著看著東方德林,卻並不準備用膳。
最後東方德林便是連用膳的心情都沒有了,摔下筷子就離開了。
侯府裡十多年來的爭鬥,臨平侯夫人總是膳廳裡鬥爭的勝利者,卻是後院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去看看世子夫人起了沒,給她溫一些紅糖小米粥送過去,告訴她下次再這麼縱慾過度我定饒不了她。”
心腹丫環巧音早就習慣了自家主子的說辭,當即答應著前去了悅園,只是看到躺在床上幾乎只剩下一口氣吊著的宋靈月時,巧音驚撥出聲連忙去膳廳請主子親自去看望世子夫人。
臨平侯夫人見到躺在床上的人時也是瞪大了原本被臉上肥肉擠得不見蹤影的眼睛,待看到那臉真的是宋靈月的時候,她不禁失聲道:“妖怪,把這妖怪給我趕出府去!”
巧音沒想到主子竟是這般激動,只是看著宋靈月竟是滿頭青絲變白髮,心中也是惶惶,“夫人,她到底是安平侯的嫡女,這樣子趕出去不好吧?”
臨平侯夫人卻是哪裡管這些?頓時呵斥道:“我管她是誰的女兒,這般一夜白頭,可不就是妖怪是什麼?我沒把她祭上火刑架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去請安平侯夫人來,讓她親自來接,若是安平侯府沒人來,就把她丟出去,回頭我讓閔兒寫一封休書,這般妖女,怎麼能是我臨平侯府的世子夫人?”
渾渾噩噩的宋靈月不知道,自己耳邊的模糊聲竟是在發配自己,她備受折磨渾身都在疼痛,根本不知道此時是何時。
柳文佩不知道臨平侯的來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了,她慈母心懷,還是當即就隨巧音去了臨平侯府,只是待看到自己女兒竟是滿頭青絲變白髮,柳文佩竟是後退了兩步,若非是丫環扶著,定是要跌倒在地的。
“珊……月兒怎麼好端端的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臨平侯夫人竟是還坐在那裡飲茶,柳文佩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的月兒早已經死了,如今代妹出嫁的月兒竟然又是被折磨成這個樣子,臨平侯府,這是要將她的兩個女兒都要毀了嗎?
臨平侯夫人早已經做了善後的工作,宋靈月身上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