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救治。”
楚錦繡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就手把一個茶盞往白菱身上砸去,卻是砸到了她的手背,待看到楚清歡,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突然衝到了楚清歡面前狠狠道:“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善罷甘休?”
許是驚嚇過度,宋氏竟是昏了過去,猶是沉睡不醒,楚清歡收起了手中的軟布,淨了淨手,這才慢慢道:“大姐,伺候父母本是天經地義,母親身體抱恙,難道大姐要我載歌載舞歡慶不成?”
楚錦繡聞言頓時臉色已經難看至極,“楚清歡,你別太過分!”
楚清歡聞言卻是輕聲一笑,“既然大姐來了,那麼便由大姐伺候母親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楚錦繡看著昏迷不醒的母親,只想去扇楚清歡兩巴掌,只是看到她身後的人時,卻是不得不嚥下了這怒氣,“那麼郡主慢走。”
楚清歡尚未走出門去,卻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尖叫,伴隨著清脆的碎瓷聲。
“郡主,是白菱。”雖然只在相府三日,可是這其中的人事關係碧桃卻是清清楚楚。
果然,白菱抱著手哭著跑了出來,只是她低著頭卻一不小心撞到了來人。
“相,相爺!”白菱連忙把手往身後藏,卻不比楚思遠快了一步,已經抓住了她的右手,看到那手背上燙出來的紅色水泡登時一陣惱怒,“怎麼搞得這是!”
他原本正在書房裡看書,聽說宋氏再度下身出血便過來一瞧,結果沒瞧見宋氏的狼狽,卻是看到了昨晚那丫環紅著一雙眼睛,手上都是紅白色的水泡。
“是,是奴婢不小心自己打碎了茶碗。”
楚錦繡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楚思遠頓時眼眶一紅,“父親,母親她一直在唸著父親。”
若是昨晚之前,楚思遠聽到這話再看到楚錦繡這般模樣定是會心中激動的,可是見識了宋氏的醜態,他又豈會再度動心?
看到昨晚雌伏在自己身下,任由著自己折騰的人,楚思遠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往後不必來這邊了,你回頭住到思園去,好好養傷就是了。讓她好生歇著就是。”說罷,便是轉身離去。
楚錦繡頓時愣在了那裡,父親從來不曾對自己擺過臉色的,方才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嗎?
一時間相府後院風雲鉅變一般。
大夫人的心腹陳媽媽被大夫人杖斃,原本陳媽媽的位置趙媽媽取而代之。趙媽媽為人嚴肅,卻是極為公平,聽雲院裡的婆子丫環都交口稱讚,反倒是安靜了幾分。
而趙媽媽帶領下,一應眾人齊心伺候主子,宋氏小半個月便是身體康復了大半,下身再也不見紅了。
而相府後院的中饋卻是老夫人接手了,只是老夫人每日精力卻是有限,很多事情又都吩咐大小姐去處置。一時間相府後院的風向標卻是亂七八糟的。
據說相爺吼了大小姐,可是老夫人卻又給大小姐體面。
如今二小姐被封了郡主,卻又是養傷深居簡出,尋常是難得見到,便是芝蘭院的大門也很難進去的。
相府的奴僕們都在為難該如何是好,怎樣站隊之際,卻見宋氏忽然出現在眾人面前,臉上的肉似乎少了一圈,笑意也都消失不見了。
“夫人。”
“嗯,老爺可是在書房裡面?我給老爺熬了些蓮子湯,送來給他嚐嚐。”
門外侯著的小廝剛想要回答,卻不料裡面傳來了笑聲,“相爺,還要多久,奴婢已經累了。”
宋氏聞言不由想起半個多月前,也是這麼個時辰,她來小書房尋人,卻見那書案上一男一女……
推門而入,宋氏剛想要開口,卻見背對著自己的白菱忽然嬌撥出聲,手中持著的一枝菊花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夫人,奴婢見過夫人。”
白菱連忙跪下磕頭,宋氏強忍住怒火,冷聲笑道:“看來是我打擾了相爺的雅興,只是這蓮子湯敗火,相爺嚐嚐也不錯!”
未待楚思遠開口,宋氏卻又是帶著趙媽媽風風火火離開了。白菱慢慢站起身來,提起了那食盒盛了一碗蓮子湯道:“相爺,奴婢是不是惹夫人生氣了?”
楚思遠看了眼那被破壞了的菊花圖,不由有些惱火,並不伸手去接那蓮子湯,“你是伺候本相的,管她那麼多幹什麼?”
菊花圖揉做了一團,楚思遠厭惡似的丟在了廢紙簍裡,“罷了我出去散散心,你回頭回去便是了。”
白菱聞言柔柔應了是,只是眼底卻是閃過一絲笑意。果然如二小姐所言,怕是相府後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