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要計較這點小事,還真是事無鉅細事必躬親呢,只是後院向來不允許有砒霜的,不知道你這砒霜卻是哪裡來的呢?”
“芙兒,你瞎攙和什麼!”見楚錦芙竟是幫著常氏,宋氏不由怒聲呵斥道。
楚錦芙不屑一笑,卻是看到不看宋氏一眼。
白合頓時被問住了,張口結舌道:“我,我……”
常氏卻是步步緊逼,“這砒霜是誰送與你的?為何藥老鼠的砒霜忽然間到了白姨娘的豆腐羹裡面?”
“怎麼可能,我明明下的是烏頭,怎麼會是砒……”意識到自己失言,白合頓時如遭雷劈,坐在一旁的白菱更是臉色煞白,沒有了一點血色。
“白合,你……”卻已是泣不成聲。
常氏卻並不善罷甘休,“是嗎?那這烏頭卻又是誰送給你的?”
“不是說是砒霜嗎?怎麼忽然間又成了烏頭?”楚常喜不由嘟囔了一句,全然不見陳姨娘神色慌張,劉姨娘卻也是臉色一變。
“這是嬸孃佈下的*陣才是,看白合模樣,怕是被拘押了一天,只是卻並沒有人審問她。白合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剛才白姨娘又是那般信任與她,她心想著自己不承認便是了,而嬸孃說出砒霜的時候,白合更是如釋重負,覺得糊弄過去便是了,畢竟自己下的並非是砒霜,可是姨娘忽然間說她下砒霜毒害白姨娘,白合頓時反應不及,就告知了真相。昨個兒雲公子診脈的時候,說白姨娘的確是中的烏頭之毒。”
楚清歡侃侃道來,一旁常氏點頭道:“不錯,二小姐所言不虛,我正是擔心有人拿楚家聲譽做文章說我們屈打成招,所以並未對白合拷問,如今她自己招了出來自然是最好的。”
白合沒想到自己竟是跳進了二夫人的坑裡面,頓時緊張起來,眼巴巴地瞧向了白菱那邊,“姨娘,姨娘,救我呀,您答……”
“相爺,這等謀害主子的丫環多聽她說一句都是汙了耳朵,還不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宋氏連忙說道,只是站在秋宜苑裡的婆子卻是沒一人動彈。宋氏見狀頓時臉色一變,而白合聽到這麼一句卻已經嚇暈了過去。
“母親言之差矣。”
宋氏聞言不由望去,卻是楚清歡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絲嘲弄神色,“怎麼,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也會亂咬人的。如今她死罪難逃,說不定就會將髒水潑到誰身上呢,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清歡你說還要聽她胡言亂語嗎?”
楚清歡聞言淺淺一笑,看著昏倒在地上的白菱道:“母親操之過急了,只是白合不過是一個小小丫環,沒有多大的手眼,卻是有烏頭之毒,這事怕是要好好查上一查,若是就這麼打死了,豈不是把相府後院都置於危險之中?”
宋氏聞言不由瞪了她一眼,卻是無話去反駁楚清歡。
楚思遠點了點頭,“清歡考慮的周全,不知道弟妹可是查出了什麼?”
常氏聞言點了點頭,“秋宜苑內人多眼雜,倒是有幾個婆子知道白合最近和石園的……”說出石園兩個字的時候,陳姨娘登時變色,劉姨娘卻是皺了皺眉,常氏繼續道:“和石園的丫環……”
“相爺,毒是我給白合的,白姨娘是我要殺的!”心梅忽然跪倒在地,“砰砰”兩個響頭磕了下去,頓時額頭有些腫起了。
陳姨娘神色一變,似乎不能置信自己的丫環會指使人下毒一般,“心梅你……”
心梅卻是沒等陳姨娘說出下一個字便開口道:“姨娘,奴婢怨恨白姨娘許久了,甚至奴婢也怨恨您,為什麼白姨娘不過是個丫環卻是能成為姨娘,而奴婢,奴婢哪裡比她差了卻還是個丫環?奴婢不服氣,就藉著姨娘您的名頭把毒藥給了白合,承諾只要她殺了白姨娘,到時候定能讓她如願以償,白合鬼迷心竅聽了我的話。哈哈,我自己都是個丫環,拿什麼讓她去做主子?真是活該!”說著,心梅厭惡似的唾了白合一口。
陳姨娘卻是沒想到自己的心腹竟是會這般心思狠毒似的,垂淚不已。楚常喜連忙撇清關係道:“父親、母親,常喜早就覺得這心梅心懷不軌,曾經也對姨娘說過要小心提防,卻沒想到姨娘心軟,竟是讓這賤婢做出這等事情,險些害了白姨娘的性命,這等賤婢,定是要打死才能給白姨娘賠罪!”
楚常喜十分激動,甚至一腳踢在了心梅的胸口,將她踢翻在地。唇角流出一口鮮血,心梅不能置信地看著楚常喜,似乎想說什麼,可是最後看了陳姨娘一眼最後還是低下了頭。
“相爺,一切都是賤妾用人不明,還望相爺寬恕了這丫環,一切罪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