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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長眼睛,誰讓你跟那麼緊的?”“你再說呢,小心我揍你。”“來啊,誰揍誰還不一定呢。”金小田服了他倆,這都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罵的還是原來那套說辭,這要換了血氣強的,早打成一團了吧?

金小田“嗖”地躥回自己的車,把剛才的經過告訴黎正,“柿子不便宜,我賠了人家一百塊錢,還是小鄧墊的錢。”她沒帶錢包,被水果店老闆拉住時差點鬱悶地吐血,那啥,好歹也是見義勇為,大哥,有人出力,有人出錢,總要分擔一點吧。怎麼能跟她算柿子的錢,還跟她說是北方的盆柿,比本地柿子貴。

她嘀嘀咕咕地說,“我家有兩棵柿子樹,每年都來不及吃,鄰居也不稀罕,沒想到今天花大價錢買柿子了。”

沒事就好,黎正笑眯眯地聽她講。

金小田憤然訴說著,慢慢的那種感覺又來了,脹得緊緊的,有點想哭,又想笑。她不想說了,只想靠在他懷裡,享受他的溫暖,好像不管她做什麼他都理解,都支援。

“黎正啊,我覺得我愛上你了。”

“……”原來以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跟你在一起,很幸福。”金小田仰頭看黎正的眼睛,“我愛你。”

“我也是。我愛你。”噯,他可比她早認識到這點,每天做事的時候會想她,吃飯的時候會想她,睡覺前還是想,不發簡訊說晚安就睡不著的想。

“做事的時候想我?”金小田擔憂地說,“萬一數錯了錢怎麼辦,用不用自己賠?”

呃,好吧,點錢的時候是很專心的,是在做事的空檔中會突然泛起幾個泡泡,溫柔的,細細的冒上來,然後嘴角自動往上翹了,連重複的工作也因此染上了一點兒快樂的光彩:他想對每個人微笑,因為他很幸福。

車窗被人用力地敲了兩下,“開車,要談戀愛也回家去談。”

不知何時前方的交通堵塞已經解決了,兩輛車挪到了邊上,他們可以走了。

吳明的肩膀被半扎半砍了一刀,急診處做了處理,傷口不深,但考慮刀具的衛生狀況,除了必要的止血和包紮外,還得打破傷風針。陪同來的警察取了證詞,吳明是經過時被兇手絆倒,然後受了傷。

“不認識。”吳明皺眉,誰知道那是誰啊。

等金小田和黎正來到,吳明執意要回家,於是他披著大衣跟領導似的被簇擁著上了車。到了吳明的家,黎正幫著他躺下,又服侍他吃了藥。吳明不想接受,又推不掉黎正的好意,而本說要照顧他的金小田拋下他,跟小鄧在外間聊得特歡。

這時候,吳明意識到小金的問題所在,她怎麼能這麼不像女孩子呢?打架跑得快,家務懶得做,將來可怎麼辦。幸好老天什麼都算好了,居然從人海里推出了一個黎正,夠細心,夠體貼。

金小田自說自話要留下來照顧吳明,黎正不放心她的護理技術,然後她又聽小鄧說沒找到合心意的旅館,把小鄧也留了下來,“今晚在這將就,明天再找。”

吳明的房子有兩室一廳,床卻只有一張,金小田毫無心理障礙地抱出乾淨被子分給另外兩個。在她的大力推薦下,他們仨每人佔據了一條沙發。這下輪到吳明鬱悶,他一個人住,幹嗎買這麼大的沙發……按金小田說法,“反正離天亮只有四五個小時,沙發挺大的,拉開來夠我們各睡一邊的。”

好像閉上眼睛再睜開,第二天就到了。

聽到黎正起來的細微聲響,金小田醒了。他動作很輕,走進了廚房,開了脫排的小燈,水流聲,大概幹了點活。然後他又進過吳明的臥室,兩人說了幾句話,又小心翼翼地出來了,倒水,送進去,估計是吳明要喝水……

空氣裡慢慢瀰漫開新米粥的清香,金小田往被窩裡鑽了鑽,她還想睡。

對這起傷人案,警察給出的結論是該人醉酒後發洩對生活的不滿,吳明衣著名貴招惹到了他,就此倒黴。

黎“男保姆”雖然人挺好,但自有正業,受傷的吳明得到了一個臨時護理鄧思敏。

看在救命之恩上,吳明勉強接受金小田的建議,由鄧思敏來照顧他。他也不白用人,提供住處,按行規付護理費。不過現在的姑娘們都怎麼了,吳明不明白一個金小田做家務普普通通也算了,畢竟她本身就是粗枝大葉的性格,根本看不到角落的灰塵。這個鄧思敏也是,做菜放太多鹽,倒水能倒滾燙的一杯,也不怕燙壞他的喉嚨,還比不上黎正細心。

鄧思敏奮力跟油鍋裡的黑魚奮鬥,聽說魚燒湯之前要在油裡煎一下,煮出來的湯才不腥氣。無奈她肯定有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