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哪個教練,積極點兒給人留個好印象總沒錯,到時又不只是你一個實習生,對不對,”邱奕伸手摸摸他的臉,“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
“有道理,”邊南想了想,“有道理,我下午就跟老蔣說說。”
“嗯,要想幹就好好幹,展飛多少人想去呢,你就多用點兒心,”邱奕把書收拾好,“你要在這兒呆不住,就得去跟著邊皓了。”
“哎,我不去。”邊南嘖了一聲。
“那你現在就沒退路了,必須幹好。”邱奕說。
“嗯,”邊南點點頭,想想又湊到邱奕身邊,“哎大寶,我感覺你跟我爸似的,我爸都沒跟我說過這些。”
“那叫一聲兒唄。”邱奕樂了。
“美的你!”邊南飛快地往他臉上親了一下。
邊南找老蔣說這事兒的時候,老蔣挺意外,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太陽打西南邊兒出來的吧?邊南居然會主動提這樣的要求?”
“男大十八變嘛。”邊南嘿嘿笑了兩聲。
“行,我跟人說說,過兩天先帶你過去先玩玩,”老蔣拍了拍他的肩,“我跟你爸透過電話,他不看好你去展飛,你是不是跟他較勁呢?”
“不是,”邊南抓抓頭,“這是我自己事兒不是麼,就想做好了。”
“突然這麼成熟有點兒不適應,”老蔣笑著說,“等我電話吧。”
老蔣雖然訓練的時候慘無人道,但對他們這幫學生還是很上心的,沒兩天就替他聯絡好了,週末帶他過去轉轉。
“一會兒我就跟老蔣過去了,怎麼我有點兒緊張啊,我這輩子活到現在十幾年都沒怎麼緊張過,”邊南等老蔣的時候給邱奕打了個電話,“怎麼去個俱樂部轉轉會緊張?”
“大概是你這輩子到現在都沒幹過正事兒。”邱奕說。
“放屁,”邊南罵了一句,“你都不安慰一下我麼?”
邱奕樂了:“安慰什麼啊?都不知道你緊張什麼,你知道麼,你這人,不用說話,穿著運動服,手一拿上拍子,整個人就不一樣了,特有範兒。”
“是麼?”邊南笑了,“那我就放心了,就怕到時碰不到拍子。”
“哎,”邱奕嘆了口氣,“你是不是繫鞋帶的時候把智商落鞋上了啊,我就是說你往那種氣氛裡一站,不用說話都很像那麼回事兒了……”
“懂了懂了,我操,”邊南嘖了一聲,“邱大寶你真他媽損。”
“去吧,完事兒了給我電話。”邱奕說。
“好,”邊南對著電話親了一下,“聽到了沒?”
邱奕在那邊給他回了個吻。
老蔣開著車帶著他去了展飛,一路交待了他不少,這教練姓石,是他哥們兒,以前打比賽的時候成績特別好,後來因為肩受了傷才退了當教練的,跟著他少說話多幹活就行,他讓你東你就東,讓你西你就西,西南西北都不行……
邊南看著車窗外,越聽越沒底兒了,他忍不住打斷了老蔣:“您別說了,您就說你可怕還是他可怕吧。”
老蔣皺著眉想了半天:“他比我還是溫柔點兒的。”
“那就行,”邊南打了個響指,“跟你這兒我都扛住了,他那兒不會有問題。”
車剛到俱樂部門口的時候,老蔣就指了指門口站著的兩個人:“就是他了。”
邊南下車了之後看了看,倆人,一個穿著套運動服,一個穿著牛仔褲,應該是穿運動服那個。
“人我帶來了。”老蔣過去跟運動服打了個招呼。
“石教練。”邊南很規矩地問了個好,運動服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這個石教練看著三十來歲,臉上略微有點兒冷,對老蔣笑完轉過臉看他的時候笑容就沒了。
“我晚上忙完了給你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