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記者,要求對傳真內容給予答覆。
餘競冬想了想才說,請對方來一趟g市,實地採訪一下事件的當事雙方,更容易瞭解事情的全過程,才能更客觀真實地還原事件經過。
不料對方卻說,已經到了年末,沒時間過來,而且來回交通費、住宿費都是開支,負擔不起,讓餘競冬只告訴他傳真所說內容是不是確有其事既可。
餘競冬強忍著心裡的火,堅持請對方來一趟,哪怕派人去接他都可以。
對方想了想說,也不要來人接了,我給你個帳號,你往裡面打五千塊錢,這事就結了。
一聽這話,餘競冬知道是真碰上封口費這種事了。心裡著實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跟對方說,希望他能過來採訪。
電話那頭聽他仍舊堅持,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沈蘊秋看著餘競冬問,掛了?
餘競冬點點頭,說,估計是麻煩了。
沈蘊秋卻說,是麻煩總躲不過的,今天就算答應了他,你又怎麼肯定就不是麻煩了呢?
餘競冬看看錶,說,走吧,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們該去會場了,別讓大家等。
沈蘊秋說,好。
走到門口,餘競冬又說,小飛始終是總經理,待會在會場裡,你給他留點面子。
沈蘊秋沒吱聲,只點點頭。
第069章 不思量自難忘
分公司年會在一片熱熱鬧鬧中過去,每個員工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對他們來說,能拿到不錯的收入,就是對他們一年工作的最好肯定。
餘飛以自己中午喝多了為由,取消了在年會上的發言,改由余競冬親自講話。整個活動過程中,餘飛一直很沉默,與沈蘊秋沒有任何交集,也很少與餘競冬說話。沈蘊秋那個杯子早就將他的酒砸醒了,他很懊惱自己跟他們講那些話,並不是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們不會贊同他的做法,尤其是沈蘊秋。這個女人,從小就嫉惡如仇,這些年生意做下來,雖已圓融了些,但仍舊見不得弱勢的人受壓,也不管這些弱勢的人是不是侵害了自己的利益。
年會一結束,他就獨自開車回了s市。
楊隱的新房還在佈置,現在仍住在和餘飛合租的公寓裡。餘飛回來時還未到子夜,開門進去竟看到楊隱在客廳看dv,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時間。
“你怎麼這麼老實,會一個人在家待著?袁沁藍呢?”餘飛一邊脫外套,一邊問。
“她在g市,你沒碰到?”楊隱像是想到什麼,忽然轉過身問:“你們是不是最近拆遷上事情很多啊?”
“你怎麼知道?”餘飛不答反問。
“我看袁沁藍當了四海的法律顧問後,去得很勤。”
“是有點事,但都解決了。可她去幹什麼?”餘飛有點疑惑,事實上,他根本沒聽說袁沁藍去四海,也沒見她來過競豪。
“你不知道?奇怪了,她說是為四海的事去的啊。”楊隱也覺得奇怪了。
“大概是跟蘊秋他們聯絡的吧,這塊現在是蘊秋在弄,我也不是很清楚。”餘飛不想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轉而問:“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需要我做些什麼?”
“都差不多了吧。你到時盡好伴郎的職就行,其他不用你操心。”說到婚禮,楊隱的熱情並不高。
“袁沁藍懷孕都快五個月了,你該勸她把工作放放,不要再跑來跑去了。”餘飛從冰箱裡找了罐啤酒開啟。
“隨她吧,她自己應該有數的。我一個人正好圖個清靜!你不知道,原來都分開住不覺得,這幾個星期,切,真的是管頭管腳,就差沒有我蹲馬桶她遞手紙了。”楊隱的抱怨在餘飛聽來總覺得怪怪的,就回道:“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袁沁藍其實對你是真好。”
“少來了。我這輩子有一個媽就夠啦,再娶個媽回來,呵,不敢想啊!唉,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背呢?就這一次,一次沒戴那玩意,就能中招!她這塊田也太肥沃了吧?!”
餘飛拎起桌上的一堆報紙就往楊隱腦門上砸,嘴裡罵:“都要結婚了,你還再想這事!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想結婚啊?”
楊隱用手擋住餘飛砸下來的報紙,人跪在沙發上,說:“笑話!你還不知道我想什麼?我要不是被逼無奈,我結的哪門子婚啊!瞧你那比我還認真的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結婚呢。”楊隱說完哈哈笑,餘飛氣得把報紙一扔,嘴裡罵著“人渣”,回自己房間,把門狠狠地關上。
楊隱快步跟上去,靠在門框上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