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具有十分特殊的本事。”
“他們,也是擁有秘密武術的傳承?”我想到大拿和老沙的背景。
“不是,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比我和大拿都要強,但他們的能力,不單是後天學成。”老沙說道,“這一點,沒必要隱瞞你,先前我說到過,他們的村子是風水陵的一部分,他們都是守陵人,具有特殊能力,跟這個有很大的關聯。”
“所以他們中,有侏儒那樣的土遁術士,有那種蠱惑人心的敲鼓人,還有力大無窮的大力士……他們是天生就這麼厲害。”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有什麼樣的人群,會有這麼多種人存在?”
“軍隊!”我立即回答。
“對,但對他們來說,具有這種本事,並不像一般人所理解的那樣值得高興,他們村子裡的人,沒有一個人會因為出生在那個村子而感到幸運,因為等待他們的,是無法擺脫的詛咒!”老沙說到這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我沒親眼見過他們,但可以想象,具有使命的人,一般都過得比較沉重,那種使命感,會像一座山,狠狠的壓在他們肩頭。”我說。
“這些守陵人很少和虎符鎮裡的人來往,後來我才知道,即便是鋼廠那麼紅火,也沒有任何村子裡的人過去工作,這個實在是很蹊蹺的一件事情。”
“我的確不想推敲細節是否符合邏輯。”我點點頭,“因為你之前說過的那些話,早就說服了我,我想通了,在虎符鎮,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這些事,的確是太不可思議。”老沙說,“但是,後面發生的事情,遠不止這些,我還是慢慢告訴你吧。”
我擺擺手,示意老沙繼續說下去。
老沙和大拿兩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對地上的那一具屍體非常好奇,一個村民走過來,兩個棺材給開啟,其中一個棺材裡面的屍骸已經縮成了一團,只有勉強的枯骨,因為棺材豎立,屍骨堆積在最下方,另一個棺材裡,有一個人形的混泥土模樣,因為棺材板突然開啟,屍骨倒下來,摔在地面上。然後村民合力把這兩樣棺材裡的東西都收拾到剛才的那個白布旁邊,拉扯白布,把那團屍骸,和一個混凝土跟剛才的那個全部蓋在一起,大拿和老沙立即看見,剛才的那具屍體,是一個老頭子。
原來那個被撞死的老頭子,被他們從新墳裡把棺材給弄到這裡來了。
但是這又和兔子怪人有什麼關係呢。
正當老沙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族長又戴上了面具,手裡操這一根木棒,木棒上半截纏著花花綠綠的綢布。族長把木棍揮舞幾下,嘴裡唱了幾聲聽不懂的歌詞。三個身材細長的人慢慢從村民身後走過來。
老沙和大拿一看,都驚呆了。這三個人全部是一樣的模樣,身上衣衫破爛,渾身泥土,關鍵是臉,都是兔唇。
原來一共有三個兔子模樣的怪人!
在族長邊唱邊跳的舞蹈下,那些村民也開始附和起來,和當時在黑林子裡的情景完全一樣。老沙和大拿眼睜睜的看著三個兔子臉的怪人,顫巍巍的走進了棺材,然後背靠著棺材,一動不動。村民們立即衝到棺材旁邊,把棺材板給闔上。然後把棺材給放倒,瘋狂的釘棺材釘,不一會把三個棺材都榫死,又抬到了石屋外面。
還有幾個村民把白布下的屍骨給裹起來,也是跟著抬了出去。
現在族長把面具摘下,仍舊露出他的面孔,對著老沙和大拿說:“你們會幫我們嗎?”
老沙和大拿完全沒弄明白族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收拾不了了,”族長說,“我們的大限快到了,虎符鎮的大限也快到了。”
老沙和大拿仍舊無法理會族長的意思,但是族長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懼,彷彿實體存在一樣非常的明顯。
老沙和大拿瞬間發現自己的腿能夠感覺到知覺,因為他們兩人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的的確確是他們自己的身體動作,他們兩人對族長的忌憚十分強大。
可是這麼神秘的村民,還有具備如此超能力的族長,現在突然對著已經完全被控制的老沙和大拿說,需要他們的幫助,還表現出對一種事物的恐懼。
“虎符鎮和鋼廠裡的這些事情,”大拿首先發話,“難道不是你們村子裡的人在搗亂嗎?”
族皺著眉毛搖搖,他也沒幾根眉毛。
“我都看見了這三個兔子模樣的怪人,他們明明聽你的指揮,”大拿繼續說,“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沙也急忙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