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得很。
文秋急急的轉過頭說:“春喜,你還活著?”
“我還活著,但是我無法化為厲鬼向陳誠索命,實在是可惜。”
大家看見這個鬼一般的女子如此說道,心中十分害怕,就連陳誠也不由得驚訝道:“你不是死了麼?”
春喜冷笑說:“我哪兒那麼容易死。”
趙大人免了春喜的行禮,春喜蒼涼的說:“老天給我一條命,就是讓我指證你的,青天大老爺,求你張張眼,滅了這個人渣吧,被他如此糟蹋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難道因為我們是女子,我們是奴婢,就活該收到這樣的折磨嘛?”
春喜脫下外衣,露出裹胸,但是大家並不會關注到她的*,而是看見她的背上被刺著婊子兩個大字,在她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格外讓人心驚。
文秋看到春喜的模樣,臉色蒼白,對陳誠冷笑說:“我只恨自己沒早點動手了結了你。”
☆、第42章 告變被告
這時,從門外走出一人,砰的跪在地上對趙大人說,“我妻子被害成這樣,請青天大老爺幫我妻子伸冤。”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小掌櫃,他雙眼通紅,跪在地上,直視著趙大人,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他與春喜自小青梅竹馬,情分是極深的,好不容易在文秋的成全下做成了夫妻,到最後卻如此結局。
春喜聽見了陳小掌櫃的聲音,哀嘆說:“誰是你的妻子?你已經沒有妻子了,我這樣,如何做你的妻子?”
陳小掌櫃堅定的說:“我一定會治好你。”
堂下的人見春喜和陳小掌櫃,無人不會對他們起惻隱之心,這大學士之子,不是太過,而是太殘忍。
陳誠在躺椅上有些急,大學士急急走出來說:“這一碼算一碼,先解決了這毒婦的事,再說這事,誰知道是誰把這女子擄了去?莫不是她太過於風騷,得罪了哪些人吧。”
春喜聽見此話,呸了一口說,“大學士你莫血口噴人,你兒子害了這麼多無辜女子,難道你不怕半夜鬼敲門,就算不敲門,你也會斷子絕孫!”
大學士聽到此話氣得發抖,一個勁的叫著毒婦,趙大人見場面有些失控,拍了拍桌子對大學士說,“這畢竟是衙門,您要不要回避下?”一個高官為了維護自己的兒子,在衙門上罵這個罵那個,可真夠丟人的。
大學士見看著他的人眼中都有著一絲鄙視,教出這樣兒子的人,也不會是一個好鳥,喉頭一甜,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不由得暗恨大學士夫人,教出這樣的兒子,惹出這樣的事,讓他貽笑大方。
葉老太爺看到現在,發現文理將自己的女兒許給了什麼樣的一箇中山狼,一雙眼睛狠狠地剜了文理一眼。
趙大人在堂前有一絲遲疑,春喜固然可憐,文秋也情有可原,可是這年頭畢竟是男權社會,女人刺了丈夫確實是謀殺親夫了,夠得上是最壞的罪名了。
還沒等趙大人下決斷,衙門外面又起了喧譁聲,這一波三折的,讓趙大人的一顆心臟,吊到了最上面,“這又是怎麼了?”
外面走進來的居然是朝暮之,他早就暗暗調查了葉家與文秋的關係,知道葉老太爺與任秀的那一段往事,文秋出事,葉老太爺不可能不出手,不過他既然已經因為沈芳怡知道了陳誠的老底,就乘著此時,掀了他,賣葉老太爺一個人情,斷九皇子一個臂膀,這筆買賣,實在是太划算了。
全場的人都直直的盯著朝暮之,不知道他又會放什麼炸彈,朝暮之嘆了一口氣說:“趙大人,外面有人喊冤呢。”
今天怎麼這麼多喊冤的 ?趙大人不由得覺得頭疼。他站起來向外看去,大家本來都圍在一圈的,自動讓了開來,衙門門口居然直直跪了好幾十號人,他們有老的有小的有青壯的,衣著很破舊,一看就是貧民。
趙大人揚聲問:“你們又是何事?”
領頭的一箇中年人站了出來說:“我們請青天大老爺幫我們伸冤,我們的姐妹、妻子、女兒皆被這個畜生侮辱了。”他叫李鑫,小女兒冰雪可愛,一條年輕的生命就如此殞滅在陳誠的手裡,讓他如何不恨?只是陳誠身為官家,他身為貧民,無法上聽視達,才將這一口惡氣狠狠憋在心裡,這次有了機會,他集結了受陳誠所害的人,只為一次扳倒陳誠。
其他人聽李鑫說完了,都對趙大人磕頭說:“請大人明察。”
趙大人坐在座位上十分頭疼,如果真的如底下眾人所說,那麼陳誠的事兒大了,而他的事兒也大了,如果此時皇帝不關注的話,還能湊合著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