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
巫崖突然道:“莫非太后想以戰養戰?”
曲典墨想了想,覺的不太可能,太后在戰場上比較偏愛‘仁政’不像在政治上那麼強硬:“可能性不大。”
眾人又陷入一片深思。
曲典墨突然離開地域圖,到書架上找夏國和金國曆代的交戰記錄和太后、金皇的行兵特點。
徐天放在想如果是他,他會怎麼打。
巫崖在琢磨,如果不用以戰養戰、准許士兵掠奪,太后如何激發將士嗜殺的心性?
夏之紫身體一晃,咳嗽的更加難受。
榮安急忙為皇上搬來椅子,換上了一碗薑湯。
苗帆焦急的瞪向榮安:“還不請太醫扶皇上去休息!你不想活了嗎!”
夏之紫擺擺手,示意苗帆不要吵,讓榮安拿出自己想了一夜的幾種結果準備和巫崖、徐天放的做比較。
曲典墨看皇上一眼,聽著他不斷的咳嗽聲,曲典墨表情越加凝重。
夏之紫認真的想著各種方案,可無論哪一種對夏國都不利,他不在乎輸贏,但在乎太后的安危,母后為什麼要去打這場沒有把握的戰役?她不怕發生意外嗎?
徐天放突然道:“太后是不是想小規模作戰,只是打打樣子,警告金國別太囂張……或者……”徐天放閉上嘴,越說越沒信心,太后怎麼可能做沒有利益的事?
七個人聚在上書房內,苦思冥想的想結果,不同的想法充斥在每個人思想,對這場戰役有一百個不明白。
……
曲雲飛逮住徐君恩:“陸司錯幹嘛去了?”
徐君恩也納悶:“不知道他沒說,如果不是你早朝看我,我都不知道他不見了,不會是覺的生活沒有意思,跳河去了?我就說不能逼他太緊!你看你乾的什麼事!”
曲雲飛不屑的看他一眼:“我打聽過了,他還是見了太后後第二天不見的,你說是不是太后命他去做什麼事了?”
徐君恩覺的有可能:“但太后能有什麼事?”
“而且還瞞著你我。”
徐君恩趕緊安慰:“曲太督,你多心了,太后怎麼會瞞著你,估計是見陸司錯被欺負的可憐,所以派他去外面散散心,你別太小氣。”徐君恩見曲雲飛臉色越來越不好快速轉移話題:“太后什麼時候出發。”
曲雲飛陰沉的道:“這兩天秘密離開,徐天初已經率大軍往雪城集合,到時候殺金國個措手不及。”
徐君恩贊同的點點頭:“太后對敵的態度比以前成熟多了,這次用金國想謀殺皇上做契機本來就比較有勝算,再加上大軍以為是我出征,太后突然冒出來的激勵,這場戰役畢竟留名千古。”
曲雲飛不爽的看著他:“提什麼以前,顯擺你見過她以前!”說完又贊慕的望著巍峨的皇城:“她出手,當然百戰百勝!”
徐君恩汗顏,但突然擔心的問:“如果你我和太后同時稱病會不會讓人懷疑?”
曲雲飛嗤之以鼻:“誰讓你稱病了,你裝死去,至於我,跟皇上吵一架,拒不上朝消失幾天也是人之常情。”
徐君恩諷刺道:“也是,太后生病了,皇上趁機打擊你,你趁機反駁,然後一拍兩散!你也有臉說如此恬不知恥!”
“策略,這叫策略你懂嗎?”兩人說完走出皇城,各自為近兩天的行動做準備去。
曲雲飛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對跟在身後的人道:“去查查陸司錯做了什麼?”
……
寒冬將至,有條件的貴族燃起了煤炭取暖,沒條件的也點燃了木柴,雖然還沒有下雪,可已經天寒地凍。窗紙凍的蹦蹦響,河面上有了冰花。
硃砂已經偷偷帶著心腹離京,靜心殿裡躺著位不能下床的太后。
曲雲飛在早朝上與皇上因為四王爺的事針鋒相對,四王爺的腿是曲雲飛打斷的,現在皇上啟用四王爺豈不是否定他先前的判案。
兩人因為四王爺的去留在朝廷上霹靂巴拉的爭了起來。
曲雲飛死活不同意。
皇上想用四王爺,四王爺年輕時雖然荒唐,但是四王爺是先帝爺時第二個帶過兵的皇族,這時候正是用四王的最好契機。
兩人據理力爭,最後不歡而散,某人揚言:不再早朝!某人怒言:求之不得!
皇上與曲太督不合的境界又上升了新的高度。
老臣全部沉沒,似乎聽這兩個人吵架就和吃飯一樣簡單,至於他們何時鬧拜則是他們的問題,老臣們聚在一起商量著一會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