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邊緣線,它們在攤開的時候是永遠不相交的,也就是說在這個特定的平面內,它們彼此無法接觸彼此……”
曲雲飛認真的看著,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硃砂繼續:“可如果對摺……左邊邊緣線和右邊邊緣線就會相遇……”
曲雲飛依然不解的看著她:“再然後呢?”
硃砂瞬間擰他一下:“這就說明,如果平面發生對摺本不該相遇的人和事就會相遇,大陸的運動如此、時空的方向如此、我們生活的空間亦如此……”
“瞎扯……”
硃砂不服氣的瞪向他:“你說誰呢,這是上千上萬的科學家研究出的空間說和速度昇華說,你懂嗎?”
曲雲飛重新把她抱住,語重心長的道:“看似可行的事,不一定能應用於實際,看似完美的、有說服力的學說不一定能模擬成功,這就好比我把種子種到地裡,第二年能長出新的,可是我把你種下去能長出來嗎?
所以硃砂,不是所有看似應該合理的事,就一定合理,停!先別反駁我,即便有可能長出個你,但是你的比喻的方式錯了,探討的方向錯了,想說服我,更是不可能了,來,換個學說試試!”
硃砂氣的臉色通紅,她堂堂一位博士生導師,竟然被一個沒見過飛機的白痴教訓“滾!現在立即給我滾!”
曲雲飛跑出皇宮後哈哈大笑,今天的硃砂真好玩,像個沒要到糖吃的孩子。
曲雲飛笑完看看天,已經不早了,準備眯一下上朝。
硃砂在靜心殿大發雷霆,發誓一定要想到個學說,弄死曲雲飛!
……
夏之紫一夜沒睡,第二天精神有些不好,這些天龍體欠安,加上一夜沒睡,現在比較累。
榮安高聲道——‘有事早奏,無事散朝,今日上書房不見臣子,欽此!’——
眾官員見皇上狀態不好,除了有要事的人站出來說了幾個問題,小事情已經押後。
曲雲飛打個哈欠,也有點想睡,但是他低頭的瞬間發現陸司錯不在,瞬間精神的看向徐君恩。
徐君恩納悶的看他一眼,他以為是曲雲飛把人弄走了?徐君恩隱隱擔心,陸司錯去哪裡了?
——“散朝!”——
夏之紫離開後,眾官員三五成群向殿外走去,邊走邊談著近些天的稀罕事,比如皇室的安排、比如軍部的調動、比如各自擔心的官員升遷、比如皇上的身體。
榮安攔住苗帆等人道:“皇上宣諸位行走過去。”
顧事看眼巫崖,巫崖看眼苗帆,苗帆茫然,他怎麼知道什麼事?“榮公公,皇上不是病了嗎?”
徐天放擔心的看眼曲典墨,皇上是不是知道他們去市賣場的事了。
曲典墨皺著眉,想到叔叔對他說的話,似乎理解皇上如此勤政的原因,皇上今天明顯病的不輕,可還是堅持早朝、傳召他們,誰也不容易。
上書房內:
夏之紫站在地域圖前,咳嗽的難受了就喝一口冰鎮蓮子,大冷的天如此折騰自己他早已經習慣:“你們都過來。”
徐天放、曲典墨率先,苗帆、顧事、秋凱歸、巫崖隨後。
夏之紫放下碗道:“太后決定進軍金國,月中率大軍親征,徐天初昨晚已經走了,你們說,你們如果是太后,將怎麼打這場對我們來說沒有勝算的戰役。”
徐天放立即震驚的看向皇上:“太后命徐天初率軍!”為什麼是徐天初!他自認哪一點都不比他差,不過是庶出的孩子,憑什麼可以屢屢去戰場,太后至他們於何地!
巫崖臉色幽暗的看著地域圖,心裡卻苦笑他竟然不知道太后御駕親征而徐天初已經走了,虧他還是武將,這種事竟被排除在外。
徐天放突然轉身,他要去問太后為什麼!
夏之紫驟然厲喝:“回來!你有什麼臉問,太后怎麼打你知道嗎!太后怎麼排兵你清楚嗎!你現在去了,即便太后同意你參戰你也不過是被隨意指揮的將士,作戰計劃你根本一無所知!”
巫崖、徐天放瞬間僵住,將士誰都可以代替。皇上說的對,他們去了能做什麼。
苗帆不太懂徐天放和巫崖的悲傷,但能感覺到他們三人的凝重,似乎看似普通不過的戰役隱藏著數不盡的難題。
徐天放、巫崖、曲典墨、夏之紫盯著眼前熟悉無比的地域分部,他們深知夏國遠征欠缺的是什麼,更知道夏國軍隊如果冬天作戰多困難,太后有什麼把握御駕親征?又想打出個什麼結果!採取什麼方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