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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春江見狀急忙打圓場:“曲大人踢疼了嗎?不知誰那麼沒公德心亂扔東西!如果傷了咱們老爺定剝了他一層皮,老爺,您現在可好點了?”

曲雲飛淡淡的動動腳:“死不了。”

硃砂趁人不注意瞪他一眼,這麼大了走路還不看腳下。

曲雲飛收到暗號苦笑了一下,瞬間老實很多。

夏之紫冷冷的看了曲雲飛一眼。

春江不自覺的鬆口氣,心想下次打死她也不跟皇上、曲大人出門。

夏之紫收回目光扶著母親的手臂笑道:“娘,你還說心疼春江姑姑呢?你瞧姑姑她發現曲大人不舒服時著急的樣子,要孩兒說一定是春江姑姑女大不中留,不好意思了。”

曲雲飛懶得跟他鬥法,他曲雲飛就是再不濟也不娶個丫頭,何況宮裡的人怎麼能外嫁給朝中要臣,夏之紫純屬過嘴癮,不知道他說來說去能有什麼意思,無聊。

硃砂也覺的紫兒無聊,說過的話題還能說第二遍:“國泰民安不是求的。心之嚮往、行而跟之則水到渠成,如果是你,娘相信你定能給夏國一幅太平盛世的局面。”

夏之紫聞言瞬間有股豪情萬丈的衝動,就算全天下都說他鮮明,也及不上母后的一句肯定:“多謝娘看重,孩兒定不辱使命。”

苗帆、秋凱歸等人見狀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種嚮往,先帝的功績、太后的傳承到了他們這一代是不是能更加輝煌,在這片繁榮的土地上,更多的人想更一步的讓它昌盛。

曲雲飛對一切未來的飄渺沒有興趣,在他眼裡硃砂的統治最自信壅華的,男人的野心與女人的野心存在的本質的差別,夏之紫的權利將來肯定是集中中央集權的表現,硃砂是無為而治,先帝是戰中天下,不能說誰的統治更好,只能說誰的統治最自由,在他看來,當然是硃砂最能讓臣子一展所長。

春江終於鬆口氣,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夫人、少爺,國廟的文鬥才是廟會的精髓,主子們一定要去瞧瞧,奴婢記得夫人和少爺一起看廟會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不知這文斗的水平可有長進。”

夏之紫扶著母親的手,想起某個人就是在那一天輸給了母后:“文會上的事誰說的準,如果沒有天資悟性的人看了也只是汙染眼睛,何況文采之類的事並不會隨著時間的延長而有突出的成就,十年前的文會上有流年公子、有莊大學士,有餘展審法,甚至有散客若干,這等靈秀的人天下能有幾個,曲大人說是不是呢?”

曲雲飛看硃砂一眼,她敢說夏之紫嘴裡不是話中有話,擺明了提醒他的恥辱:“少爺說的有道理,有些人可遇不可求,即便是自薦上門也有自己的本錢,總好過那些一板一眼的學士到頭來不過還是一方小吏,少爺說是不是呢?”

苗帆聽不太懂他們說什麼,但能聽出曲太督的話一定是針對皇上,立即頂了過去:“老爺這句話有欠妥當,學如成當獻帝王,途徑當然是以功名最為公正,出身的高低是一個人仕途的根本,曲老爺不這樣認為嗎?”

曲雲飛瞬間道:“你的意思是,徐老爺子出身不正,官位不穩,沒有可取之處,那可遭了,不知徐老王爺當年走的什麼運,能官拜王爺,更不知徐小公子有什麼特長能封官加爵!”

苗帆頓時怒了,挑撥離間!小人所為:“徐老王爺洪福齊天是皇家庇佑眾望所歸。”

曲雲飛道:“不好意思,那麼曲家百年恩澤更是鴻運當頭、皇家天威,少爺說是不是呢?”還敢說他入仕猥瑣嗎!即便他輸給太后又如何,輸的也是心服口服,更何況他又不是沒考過功名。

曲雲飛突然賊賊一笑,提醒道:“秋闈在即,在下很期待皇上看中的幾位小公子的表現,不知皇上看中的人是否比我這個出身不正的人有什麼過人之處,在下記得,在下雖然不才可也是狀元出身,幾位少爺說是不是呢?”

苗帆聞言瞬間蔫了下去,論文采沒人比得過曲典墨,可他已經考了春試,上哪再偷個狀元去,是狀元了不起嗎!不為民請命擾亂太后的視聽,考了狀元也是個禍害!

顧事、秋凱歸沉默不語,雖然他們自認文采風流,可天下之大誰又敢說這一屆沒有能人異士,何況是曲雲飛的爹主考,稍微有偏差他們就會與狀元無緣,何必要在曲雲飛這裡爭一時口舌之快。

曲雲飛不屑於故的看向人群,讓他們十張嘴,他們也不會贏。

硃砂揉揉眉角:“行了,不就是看場比賽你們能爭出花來,文鬥會爭的除了個人名譽就是各大書院的師資,我倒覺得可以趁機取各大書院之長建立更加完善的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