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仰頭痛苦的大哭出聲,怎麼會不會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瑞王妃太過心狠,竟然連她唯一的依靠都要奪去,安雪兒只能恨自己命薄,為什麼會遇到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
安雪兒的悽慘狀況,很快就傳到了林秋棠的耳邊,她漫不經心的脫下外套,淡淡說道:“我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安雪兒背叛了白靜雨,白靜雨又豈會真的放了她相公?”
“這個安雪兒太可憐了,孩子只怕也要保不住了,又死了相公,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杏兒在一旁輕輕的搖頭嘆氣。
“你可憐她?”林秋棠眸子微微閃過冷意,杏兒驚了一下,忙搖頭道:“她也不值得可憐,為了貪財,她竟然答應白靜雨那個毒婦來害小姐,這是她應得的下場,她活該。”
“這也當是教訓她一番,免得她再去害別人。”林秋棠並不覺得安雪兒可憐,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了,她應該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從剛才發生的事情看來,瑞王爺好像對小姐蠻好的,反到是對白靜雨不冷不熱的。”杏兒一邊替林秋棠將長髮解散,一邊轉身把床鋪好,嘴裡微笑說道。
“狼子野心,他不過是看我有了利用的價值才會對我好一些,你難道還不知道以前他是怎麼對你小姐的?”林秋棠並沒有把皇甫宇的好裝進心裡,反而,她更加的要防備這個男人,他根本就是一隻深藏不露的笑面虎,心機肯定比皇甫宇的還有陰沉兇狠。
杏兒侍奉林秋棠躺下,然後啐啐念道:“王妃天天都一個人孤單入眠,要是王爺能陪在王妃身邊做個伴就好了。”
“多嘴!”林秋棠輕斥一聲,杏兒便吐吐舌頭,笑道:“王妃早些休息,我和藍月就在偏堂上,有事就喊一聲。”
“去吧。”林秋棠輕輕應聲,緩緩的閉上眼睡覺。
睡至半夜,又感覺有一雙眼睛灼灼的在望著自己,林秋棠很快被驚醒,伸手一摸,就摸到旁邊有一個人半躺在她的身邊,聞著這熟悉的冷香氣息,林秋棠便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皇甫寒最近十分的無賴,總是趁著她睡著了,就偷偷的跑進她的房間,意圖對她不軌,林秋棠氣的俏臉都變了顏色,黑沉著,背對著牆臂,伸長雙腿,借力猛的一蹬,便將倚在床上的皇甫宇給踹下床去了。
“嗯、”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從床下傳來,林秋棠一臉得意的冷笑,她也該教訓教訓皇甫寒了,她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有種上她的床,就要有膽子承受她的報復。
“你想謀殺親夫啊。”許久,床下傳來皇甫甫十足不快的聲音。
林秋棠慢慢的挪至床邊,伸手取了一旁的火執子將兩邊的燈盞點亮,在走動之際,她故意假裝不小心的又踢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皇甫寒兩腳,這一次,皇甫寒竟然沒發出任何的聲音了。
林秋棠只當他在裝死,想博取她的同情,可等了許久,趴在地上的皇甫寒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彷彿真的死了一般。
隱隱覺得不對勁,林秋棠快速的蹲下身去,使力的將皇甫寒的身體翻轉過來,忽然,只見他前胸處的衣服破碎了一大截,從衣服裡面不停的往外冒出鮮血來,林秋棠的手摸了一下,便摸的滿手是血,她嚇的當既尖叫起來。
門外冰影聽到尖叫聲,碰的一聲將門踹開衝了進來,當看見林秋棠蹲在地上,她的面前躺著身受重傷的皇甫寒時,他不由的大驚,詫異的看著林秋棠:“王妃,你、、你對王他做了什麼?”
林秋棠見冰影懷疑到她身上,忙起身解釋:“不是我乾的?我、、我可沒殺他,你別誤會我。”
這叫冰影怎麼能相信呢?他剛剛可是親眼看見皇甫宇好端端的走過來,他還跟他打了一聲招呼,當時皇甫寒並沒有看出任何的異樣來,所以,冰影才會把皇甫寒受傷的事情懷疑到林秋棠的身上去。
林秋棠見冰影仍舊懷疑,難免氣怒道:“信不信隨便你,還不快把王爺帶出去,給他請大夫過來看看。”
冰影反映過來,迅速的將皇甫寒背在身上,急急的衝出了採月閣的大門,皇甫寒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看見冰影準備揹著他去找馬忠林,便氣弱說道:“不能讓人知道我受傷,送我回冷月閣,再讓馬總管暗地裡請人到府上來。”
冰影腳步一頓,當既聽從命令,把皇甫寒揹著往冷月閣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兒,他就通知馬總管,馬總管忙連夜出門去請大夫。
“王妃,出什麼事情了?”聽到尖叫聲的杏兒和藍月慌慌張張,衣衫不整的衝進來,等她們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林秋棠滿手是血,呆呆的坐在床上,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