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我辦得到一定幫忙。”
“我的結義姐姐霜霜,現在不知過得安好,”如霜說,“她欺騙了皇上,還希望姐姐可憐她對皇上一片痴心,勸勸皇上,饒她不死。”
這就是如霜為什麼要追上來的真正原因吧。
蘇話只覺小事一樁,立馬就應承了下來,還保證說:“我一定讓皇上赦免她無罪,放心吧。”
客套話再不用多說,看著蘇話一行走出城外,如霜知道,以後只用思量自己的幸福。
260
當索宇修問起蘇話跟如霜的說話內容時,蘇話趁機賭氣,只說:“女人間的話題,男人少管。”
“你……”
蘇話揚起下巴走到了前面,不理會他,用後背問:“青衣,我們不是應該買輛馬車坐回去嗎?”
“回小姐的話,公子說去前面的驛站要幾匹馬,準備騎馬回去。”
“我跟奴兒又不會騎馬。”蘇話一聽,轉身皺起眉頭看索宇修,但很快覺得自己的反應失了氣質,忙用關心他人來掩飾,說:“而且,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騎馬肯定不行的!驛站有沒有馬車?我們可以坐馬車的,趕快點,我們也能很快到皇城。”
“到了驛站再說。”索宇修道,這次輪到他走在蘇話前面裝大爺,也算是找到了某種平衡。
本來應該早在將軍城準備好馬車的,只是走得太突然,誰也顧不上。
等他們終於看到一所驛站的時候,腿也接近於酥軟了,特別是奴兒和索宇修,蘇話反倒還好,畢竟是從小跟師傅跑山路的現代摸金女。
儘管天色已晚,索宇修還是讓青衣要到一輛馬車就即刻上路沒有在驛站逗留,因為驛站的行頭說,再行二里路,有一家客棧,他決定去那裡過夜,以免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青衣御前侍衛大總管的身份已經暴露,驛站的人很快就會猜到他和蘇話是誰。
臨走的時候,青衣下令道:“我們從未經過此地。”
蘇話不得不再次感嘆一國之君出行不便的事實。
坐在馬車上,索宇修沒憋住咳了一聲,接著又是一聲。蘇話就不敢坐視不管了,緊張問:“你沒事吧?想咳就咳出來,別忍著。”
索宇修反而受寵若驚了,這女人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原來 自'炫*書*網'己有傷在身並不是什麼壞事。
“你額頭上是什麼怪東西?”蘇話不經意看到索宇修額角有個青春痘類的東西,湊近一看,發現果然是,不禁笑起來,說:“是個坨坨,你長坨坨了,我拿鏡子給你看。”
索宇修見她這麼一驚一笑,完全忘了自己胸口的不適,問:“什麼是坨坨?”
“你自己看。”蘇話已然讓奴兒從包袱裡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補妝鏡,遞給索宇修,讓他看。
索宇修所看,並非自己額角的坨坨,而是這塊精緻小巧,卻異常清晰地鏡子。他打量了許久,問:“這個是鏡子?怎麼這麼清晰?哪來的?”
“我從小就有的。”蘇話輕描淡寫道,又指向他的額角,取笑他也會長坨坨。
車內的氣氛因之變得和諧而富有樂趣,奴兒也可以放下緊繃的神經了,看到這主子倆人和睦相處才是她最大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本卷完~~,敬請關注最後一卷
第六十六章
261
星辰,點綴著乾淨的半月,映襯了夜的寧靜,只剩下馬蹄的噠噠聲和車輪的轆轆聲,車內的人也半夢半醒地睡了。是時,有一隻白鴿,煽動雙翅,撲凌凌停歇到了車子的邊沿。
“籲——”青衣急忙勒緊韁繩,停下馬車,並抓住那隻白鴿,口裡還喊著:“公子,有一隻信鴿。”
隨著車子的停歇,車內的人已然醒了,聽說有信鴿,索宇修和蘇話狐疑地對視了一眼。奴兒拉開車簾,從青衣手裡抱過那隻信鴿,並拿出一張字條交給索宇修。
“白的。”蘇話看到那隻信鴿,一下子就想到了楚穎養的那隻。
“有人想刺殺朕。”索宇修看完字條擰緊了眉頭。
“怎麼回事?”蘇話訝異問,“信條誰寫的?”
“龎炯寫的,”索宇修說,“他們在抵達名應城途中,遭遇了蒙面黑衣人,龍鳳車都打爛了,朕的親軍傷亡無數。”
“龍鳳車都爛了?”蘇話吃驚不小,喃喃道:“幸虧我們不在車上。”
“會是誰要殺朕?”
蘇話看索宇修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侃侃然勸說:“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