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道:“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看這位公子已快不能忍痛。這種外敷藥,想是內服也無甚問題,不能止痛的話,怕也撐不了多久了。”
她交待小妮去端了水來,交待那男子張口,直接倒了一半入他口,再讓他喝水順下去。
嚴小夏又想了想,止疼只有等待,可是傷勢卻難耐。便對大漢說道:“我見劉公子是性情中人,勁力不小,想必平時練些拳腳,對跌打損傷的治療也算是習以為常了吧。”
劉勇聽到他提起勁力,想到自己開始時誤會她是在對仇人洩恨,不由臉紅了大半,只顧點頭,沒有說話。
嚴小夏卻沒有注意到這裡,她向他道:“那待會劉公子給他包紮吧?”
“不可不可。”劉勇見她是這個意思,連忙擺手拒絕:“我一個莽撞大漢,手粗的不得了,怎可做包紮這類細緻活?平日傷到筋骨,也不過是撒些藥自己就好了。從來可沒到這個程度,更沒有見過人包紮樣子,怎麼可以?還是英夫人你來吧”
嚴小夏嘆了一口氣,她?她怎麼可以?只是聽說過見過,更沒實踐過。做事向來粗手粗腳的,什麼時候能幹的了這個?撐死她就是那種紙上談兵沒法動手的人。
“我來吧”
兩人俱是回頭,只見小妮站在一旁侷促地看著嚴小夏。
嚴小夏眼中一亮。是啊小妮,她照顧人本來就照顧的很好,上次她的受傷好像也都是小妮照顧的,這大好的人選上哪兒去找呀
她趕忙拉過來小妮:“幸虧有你。待會藥勁上來,我們就趕緊開始。”她朝劉勇看去:“這會先準備需要用到的東西吧?”
劉勇自然點頭沒有異議。
小妮問道:“需要什麼?”
嚴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