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離任府的這半年,芽兒對任青青的崇拜已經上升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從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女孩只有14歲!
如果不是她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她是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她也十分理解為何老爺會在拿到小姐交還的銀票時那般的不可置信的模樣。
甚至後來居然還跑來同小姐商量商場上的事情。
就算是在最開始創立鎏金池的時候也沒有見著小姐皺眉,現在又是什麼饒了她的心緒芽兒更是不得而知。
過了半刻,任青青突然抬頭,吩咐道:“芽兒,準備兩套男裝,咱們也去逛逛鎏金池。”
鎏金池5
過了半刻,任青青突然抬頭,吩咐道:“芽兒,準備兩套男裝,咱們也去逛逛鎏金池。”
燈火璀璨,青煙瀰漫,餘音繚繞。
沒有鶯鶯燕燕四處招搖,有的只是一種寧靜的氛圍。
鎏金池三個燙金大字穩穩當當的放在二樓牌匾正中間。
這是任青青第二次來這個地方。
裡面的人大部分也是不認識她的。
即使大部分的人都是經過她的手才到了鎏金池,並親手在每一月交給她們最新的舞蹈、最新的歌曲,以及如何應對男人這些個基本的東西。
但是,她們卻不會認識她。
任青青普踏進鎏金池,一陣熟悉的音樂便流入了她的耳中。
唇角不禁勾起一絲笑意,手中的紙扇隨著音樂的節拍而跟著合著。
這首歌是她前世最喜愛的,現在再次聽到卻有一種恍然如夢的錯覺。
鎏金池的大堂仿照大上海的舞廳而建,整個大堂周圍皆是包廂,中間則是一個個獨立的圓桌。
大堂裡每個角落都配了不同顏色的琉璃燈盞,營造一種迷離的感覺。
紫醉金迷大概就是這樣了。
但是這些都還不是任青青最滿意的結果,畢竟光靠古代的東西是不足以打造成紅極一時的大上海。
“公子,這裡好美,不管芽兒來幾次,都有一種夢中的感覺。”芽兒不是吹噓,她家小姐的東西當然是最棒的。
任青青剛站在鎏金池的大門旁,便有侍從上前來為她們引坐。
“秋娘呢?”
任青青搖晃著紙扇,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環顧四周,輕啟朱唇。
“公子請稍等,秋娘正在招待貴客。”侍從不敢忽視,能來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轉身就已經去尋找秋娘的芳蹤。
音樂未停,一群婀娜多姿還在舞臺上翩然起舞。
舞臺上的熱情更是高漲不起,更本無人注意到這偏僻角落裡的俊俏的公子哥。
只除了一道火熱的目光。
任青青在剛踏進鎏金池便注意到了,尋到那束眼光便看了過去。
不認識,她真的不認識。
這個男人她是第一次見,但不得不說真是一張完美的臉龐。
記得曾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首詞,現在用在這個男人身上卻是再好不過了。
當今天子再現1
記得曾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首詞,現在用在這個男人身上卻是再好不過了。
“二百輕鸞,春衫瘦著寬。倚風行稍急,含雪語應寒。
帶火遺金斗,兼珠碎玉盤。河陽看花過,曾不問潘安。“
貌若潘安也不過如此吧。
“公子可曾認識他?”
秋娘不知何時來到任青青跟前,隨著任青青的眼光自然也看到了二樓倚窗的人,赫然就是要求見任青青的男人。
“不認識。”
“噢,那就怪了,那他為何要見公子?”
秋娘道出了任青青心中所想。
她不認為自己有那些個地方會讓人聯想到火熱的鎏金池。
不過,既然有人能當面的來與她對招,她去會會又有何妨,況且現在是她的地盤。
“那你就去同那位公子說說,就說是我請他喝酒。”
任青青按照現代的招呼形式,對著二樓男人的方向微笑點頭。
秋娘速度很快,不一會便將人給帶了過來。
兩人比鄰而坐,芽兒在一旁隨身伺候,男子身旁無人跟隨。
“你要見我?”男人率先開口,音量不大,低沉的聲音打破他們之間的寧靜,黝黑的眸子黑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