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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芽兒,我只問你一次,如若以後我有機會離開這裡,你願不願意跟著我?

當然,出去後或者生活的並沒有現在這般如意,所以我這話也並不是逼迫你的意思,只是問問你的主意。“

“小姐,我……”

芽兒急著辯解,但被任青青攔手打斷。

“你現在不需要回答我,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的話你再回答也不遲。”

攤牌1

芽兒急著辯解,但被任青青攔手打斷。

“你現在不需要回答我,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的話你再回答也不遲。”

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只不過任青青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自那日後,二公子便不再來任青青梅花居,反倒是在宜都溫柔鄉樂不知返。

所以這幾日任青青的名字反倒是出現在大叔大嬸茶餘飯後出現頻率最高的。

而他們談論的主題自然都離不開:棄婦。

才剛脫離開痴兒的名字,她又榮幸的換上了一個棄婦掛在頭頂。

龐晗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流連在溫柔鄉中,又過了幾日,她的好父親任廉奇終於又現身了。

任廉奇坐在任青青對面,手指啪嗒啪嗒的打在雕花漆盤桌上。

“你知道二公子在哪兒麼?”

“他?呵呵……”任青青唇角向一邊勾起,“父親想必更應該知道你的好女婿在哪兒吧。”

“你這是什麼話!”任廉奇一拍桌邊,眉毛倒豎。

“難道不是麼,父親的人手肯定能將他每日的最新情況拱手送在您的面前,女兒此刻閉門不出又怎會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我看你以後嫁過去後該怎麼辦!”任廉奇瞧著任青青平靜的眸子更是生氣,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是這般的性子。

任青青一聽任廉奇這句話,突然不顧形象的笑起來,在這裡的大半年,她已經不再隱藏自己的本性。

“青兒!你何時變得如此頑劣!連爹爹的話都開始不聽了!”

任廉奇瞧著對面小小的身子,突然覺得他這個女兒越來越難了解,有時候都已經快要脫離他的掌控,就比如現在。

任青青笑夠了,掩著唇角說道:“爹爹不是早已經把青兒的路規定了麼,那還哪兒來女兒思考的機會。只怕等女兒將爹爹需要的東西得到手後便再無用處。是麼,爹……爹。”

最後一聲爹爹,任青青叫的極甜,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女兒在對著父親撒嬌。

被任青青突然這麼戳穿,任廉奇臉色不變,只是這次看著任青青的眼睛裡多了一抹探究。

攤牌2

被任青青突然這麼戳穿,任廉奇臉色不變,只是這次看著任青青的眼睛裡多了一抹探究。

畢竟是老道的生意人,他懂得在最短的時間裡拿到自己該得到的報酬。

但是不幸的是,他碰到的是千年後他的同人。

“可是,爹爹,你說,這要是在大婚當天新娘突然逃跑該怎麼辦呢?”

“你敢!”

任青青不理他的中斷,繼續說道:“或者是一顆好好的棋子突然死亡,這又該怎麼辦呢?”

這幾句話後,任廉奇不再平靜,甚至眸子裡隱隱的暴怒出一絲火紅。

呲牙咬得牙齒咔嚓作響。

深呼吸了幾口,懂得現在已不能再將眼前的女孩當做一個女孩,而是同等精明的商人後,才狠聲說道:“青兒這是要幹嘛呢?”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只不過是想知道爹爹看上了宰相府裡什麼寶貝,青兒好去同宰相大人說說,看是否能割愛。”

“大膽,這等事情你一個孩子怎麼四處亂說!”

“是麼,那麼明日宜都最大的事情莫過於任府二小姐早逝的訊息。”

“你!”這是任廉奇第二次被氣的噤聲,他不得不說這個女兒很有他當年的風範。

“好,好,反正是你遲早要知道的,現在只不過是提前告訴你罷了。”任廉奇說道這裡,習慣性的掃視了一週,待確定安全之後才說道:

“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拿到宰相的黃門令牌。”

“你說什麼!”

就算沉穩如任青青她在聽到這句話後也不禁提高了音量。

這個任廉奇知不知道他剛才在說什麼!

黃門令牌乃是宰相的象徵,掌握著清幽國整個國家的經濟。

憑著這個黃門令牌就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