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經濟走勢。
她從剛來時就知道任廉奇的野心龐大,但是,他居然想要掌控全國經濟,甚至是在朝廷裡插上一手。
“商人雖然有錢,但是在清幽卻是一直抬不起頭來,他們便面上對我恭敬,背地裡不知說了多少我的壞話。只要我把黃門令牌拿到手,我看還有誰能看低我!”
任廉奇說的咬牙切齒,現在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可在任青青看來不過是因為他自尊心作祟。
一切的煩惱皆因為自己的貪婪。
攤牌3
一切的煩惱皆因為自己的貪婪。
“我有條件。”任青青乾淨利落的扔下一句。
“你說。”
“第一,我要一套別院,這應該對你來說很簡單。”
“恩。還有呢。”
“第二,我不希望我在出嫁前看到任府的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你。”
“你!”任廉奇眉毛驟然跳高,對她這句話是極為的不滿。
任青青果斷的打斷他的話,他的不滿對她來說不起作用。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第三,也是最後一點,我要大量的金錢,但我會在一個月後還你。“
第一點和第三點任廉奇可以接受,而且他任廉奇最多的就是錢,還與不還對他來說不甚重要。
就是第二點讓他不敢那麼快答應,畢竟當一顆棋子脫離自己的掌控後會多生出許多事端。
而他是不願看到有什麼事情逃出他的掌心。
看出了他的猶豫,任青青緩步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顆顆雪花便飄了進來,打在她粉嫩的臉頰上。
“我說出這三點不是讓你思考的,只是想告訴你而已。
那麼,爹爹,青兒就不送你了。“
前後的言語截然不同,就像一個人突然出現了兩種性格。
“希望青兒能記得今天說的話。”
“是的,爹爹,這句話同樣送給你。”
自昨日談判過後,第二日任廉奇就託人送來一張地契和一沓銀票。
其實他們昨天還少說了一樣——那就是能夠拿到黃門令牌。
她不說是因為她自認為有這個能力,而任廉奇不說的原因這個倒是要好好的問他才能瞭解。
也不知他是從哪兒來的信心認為她能拿到那樣東西。
但是就算她順利拿到了,給與不給也是她說了算,他不知道有一句話說的好麼:女人心,海底針。
“芽兒,都收拾好了嗎?”
“恩,已經好了。但是,小姐,我們真的要出去住麼?”
芽兒回首望了望才住了小半年的房間,突然有些不捨。
彷彿是看穿了芽兒的想法,任青青也掃視了整個房間一眼,說道:“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可以留下,就像我開始給你說的一樣。”
“走?難道青兒是想同我回昌都,呵呵,我自然是無比的歡迎。”
鎏金池1
“走?難道青兒是想同我回昌都,呵呵,我自然是無比的歡迎。”
沒成想這句話接話的人卻是消失了半個月的龐晗。
一身白衣更加襯得他身材挺拔,唇紅齒白,黑髮如墨,一雙桃花眼電力十足,想必是在安樂窩裡呆久了,過的倒是滋潤。
但沒想到他居然都還沒回他的昌都,宰相倒是在隔日回了昌都,說是回去處理國事,但是在任青青看來無非是談成了什麼事情才回去的。
她可不會自戀的認為自己的面子這麼大,能請動當朝的宰相來為自己祝賀生辰。
而這位濫情的二公子沒走恐怕也是因為捨不得那美嬌娘吧。
“芽兒,走。”
帶的東西不多,無非就是幾件衣服去應應急,其餘的她都不需要。
轉過身子直接繞過龐晗直接走人。
對她來說看見與看不見其實很簡單,而她現在就不想看見某個人。
但來人卻是不這麼想,他也沒去阻攔,只是當任青青走過他身旁時輕悠悠的說了一句:“青兒,你以為你逃得了麼?你遲早都是我的人。”
“是麼,可我不這麼認為,以後的事情連神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你我。”
這兩句話便是他們今年最後的對話,直到任青青過了十五及笄後,他們才再次相見。
只不過當時任青青已不是現在的任青青,而龐晗也不再是原來的龐晗。
此時他們才剛剛開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