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花,花沾了袖,柔軟了劍客的心腸。
他們生來互補,契合,相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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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縱慾過度小夫妻,無中生事慕容家——◆◆
項沈氏再見到兒媳婦,又激動又生氣,開口就罵:“寶貴,那個知秋!你們兩個有沒有良心?都回來了,怎麼兒媳婦你竟然連公公婆婆都不來瞧一眼,報個平安?整天在忙什麼?”
報平安的事,項寶貴早就派張六報過了,項文龍和項沈氏要去榕樹街看兒媳婦,卻都被攔住。
“老孃,您兒子一年多沒見著妻子,就不能先讓我們兩口子膩個幾天麼?”
項寶貴一拉冷知秋的手,便進了大門,順手塞給項沈氏一根手指粗的金鎖鏈。
項沈氏將那金鎖鏈往自己脖子上套,一時忘了訓斥,問一旁的項文龍:“怎麼兒子總是給我金啊玉啊,會不會俗氣?”
項文龍反問:“那你喜歡什麼?”
“誒……”項沈氏想不出有什麼比金銀翡翠更實惠、貴重的,“年紀大了,珍珠什麼的也不合適,唉,算了!”
總不能跟兒媳婦一樣,頭上戴支藍寶石的簪子吧?自己多糙的一個婦人,自己心裡有數。她一拍大腿,追著兒子媳婦喊:“你們兩個先去溢香閣,大家夥兒都在那裡等著呢!”
項寶貴頭也不回的拉著冷知秋繼續往園子深處走。
“不用等我們,我和知秋有點事,晚上再過去吃湯圓便是。”
“什麼事……”冷知秋問,還沒問完,項寶貴將傘一扔,突然打橫抱起她,縱身便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下人們紛紛瞠目結舌。
項沈氏愣著。項文龍暗暗搖頭,要說這個兒子不孝順吧,項家沒這個兒子早垮了;要說他孝順,他又整年整年的不在家,這會兒有了媳婦,更不管爹孃等了半天,有許多家常想和兒子兒媳分享,他倒好,抱著媳婦就過二人世界去了。
“不孝子。”項文龍悶聲責備。
“算了,這樣我們才有孫子抱——文龍,前日你說蘇州有個老匠人,會打小金劍、小金刀的,祖傳的好手藝,要不,明兒我就將我那些金鐲子、金鍊子全都熔了,拿給那老匠人打一副給咱們孫子?”項沈氏遠目,思索。
“是不是太急了點?”項文龍無語。
孫子影兒還沒有呢,就想著打金劍金刀。等到小孫子能玩那些東西時,最少也得三四年後吧?
——
一葉吉屋,這裡屬於項寶貴和冷知秋,是項寶貴出錢、冷知秋設計、再由項寶貴親自監工築造的,屬於他們二人共同憧憬的新愛巢。
此刻,整個項園都熱鬧繽紛,上上下下都是過冬至佳節的氣息,唯獨這一方小天地很安靜,人們很識趣的避遠了。
二人激吻著、喘息著從底樓移上了二樓,項寶貴將冷知秋往床榻上按倒,裹上錦被,二人便纏成了麻花,再不肯分開。
剛嘗過甜頭,就讓他飽受“獨守空房”的煎熬,要不是為了她能精力旺盛的去做喜歡的事業,他會忍著不去找她麼?
還有,在去苗園的路上,看見了遠處的老行者和梅蕭,他心裡有點慌,怕冷知秋見過梅蕭。女人都是心慈心軟的,萬一她看梅蕭可憐……後面他想都不要想,心口就已經刺痛了。
冷知秋覺得他的動作太狠了些,眯著眼睛叫:“夫君,不要這樣!”
為什麼每次到了狂熱的時候,總覺得他有些獸性大發,不管不顧,帶著嗜血的佔領,彷彿如此才能證明,她是屬於他的?
項寶貴伏低身子,埋首在她頸窩,喘息著。
他已經很剋制,很小心了,她那嬌小不堪一握的身軀,看著一碰就壞,可越是這樣,卻越激發他內心肆虐的魔性,恨不得一口咬進肚子,吃掉了才甘心。
然而,她的話是聖旨。
他嘆息著抱緊她輕顫的身軀,將一切兇猛、過激都掰碎了,一點一點消磨著,給她最溫柔的愛撫,輕輕喚著她的名字,用那微微變得沙啞的醇厚男中音,慢慢蠱惑她。
冷知秋攀著他的腰背,嚶嚶啜泣著承受,或者說享受他帶來的和風細雨微微甜,彷彿盪漾在咿咿呀呀的小船上,碧波盪漾,溫暖如春。
當她醒過神來,才發覺他下頜抵著她的肩骨,咬緊的牙根,緊繃的俊臉上汗珠細密。
是她太自私了嗎?竟讓他如此隱忍痛苦。
她不知道怎麼補償,只好用手撫向他,纖纖玉指小心翼翼的往下探,從寬厚的背肌、弧線完美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