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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麼脾氣,周姑娘敢情是忘了。不用你使手段挑撥,我和項寶貴的事,早就擺在那裡;至於曹國公李秀,我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在我回京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如何休妻,如何遣散那些姬妾,實在不勞周姑娘再來費心。”

聽到這話,玉仙兒才詫異的又扭過脖子看梅蕭。

這麼說來,她苦心安排的一切,全部都是多此一舉?她現在被關在這水牢吃苦,又是為了哪般?

不遠處的刑房,一個受審的犯人發出慘烈的怒吼,也不知是在抽筋還是剝皮,那持續而痛苦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算我自討沒趣。你放了我,別忘了我是成王殿下的人。”玉仙兒有些受不了那種聲音,自從關進水牢,這種聲音就經常響起,雪上加霜,成為另一種折磨。

梅蕭道:“本侯與成王殿下從無交情。他是個大忙人,我這些年一直是個浪蕩子,在他貴人眼裡,梅蕭不過一介紈絝不孝之徒。本侯聲名狼藉多年,這會兒抓一個意圖不軌的青樓妓女,他應該不會管吧?”

玉仙兒怒道:“我不是青樓妓女!我是為了成王殿下才……”

突然,她閉口不說了。心裡還十分懊惱後怕,一時激動,差點把機密說出來,那可是打死都不能說的事。

梅蕭暗笑,這女人太自作聰明,五年前她不過十三歲的稚齡,就遊走交際於諸王勢力之間,連他這個臭名昭著的紈絝子弟也沒放過,又是借書又是論琴,難為她如此痴心為成王奔走。

“周姑娘,你周旋在男人堆裡這麼多年,卻至今還是不瞭解男人。你這片痴心,恐怕這輩子也沒指望得到回報了。”

“什麼意思?”

梅蕭走到她頭頂不遠處,蹲下身,聞到她身上浸泡死水後發出的酸臭味,忍不住皺眉。

“你在風月場中,可碰到什麼真心實意對你的男人 ?'…87book'”

玉仙兒無語。當然沒有!那些男人都是貪圖美色,假裝風雅,眼裡赤裸裸寫的不過是“想上床”三字。

梅蕭捂著鼻子阻擋酸臭味。“那就難怪了,你根本不知世間男人對待心愛的女人,會是怎樣。如果成王珍視你這片痴心,他就不會讓你做青樓花魁,更不會舉家搬遷燕京時,將你撇得一乾二淨。如果太子即位,成王不服造反——我是說假如——那麼你這個替他守別苑的得力干將,便會立刻被新帝碎屍萬段。”

這話一點沒錯。但玉仙兒是把守別苑這件事,當作成王對她的特殊感情、特殊聯絡。

“若太子要殺我,我死亦無悔。”玉仙兒咬牙倔強。即使死了,也是為他死,讓他一輩子都記住她。

“呵呵,傻女人。”梅蕭站起身,不再廢話,擊掌叫來獄卒。“將她送到刑房。”

玉仙兒被鐵鏈鎖著拖到北面一間刑房,那裡正有一個粗壯的男人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被拖出來。

梅蕭走在後面,離得有些遠,也不進去,只在門口對玉仙兒道:“玄武營的刑訊都是針對那些亡命之徒的男人而設,每一樣都不是你一個弱質女流能夠扛下來的。我希望你不要再犯傻,等到刑具上了身,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玉仙兒嚇得渾身直抖,可為了一個信念,她硬是咬牙不吭聲。

“告訴我,成王讓你們潛在蘇州做什麼?”

獄卒直接跳過了稜刺鞭,走上前兩手一撕,就將玉仙兒胸前的衣衫悉數撕開,露出豐腴的綿白玉峰。不過他可不是對這迷倒過無數男人的身體感興趣,他不過是要用炭爐上燒得通紅的烙鐵,在那誘人的美麗山峰上烙下其醜無比的烙印。

幹刑訊這一行的獄卒,心腸早就已經變態,無論是誰在他們的手段下慘叫扭曲,都不能影響他們分毫。

一個獄卒舉起烙鐵,慢慢伸到玉仙兒胸前。

玉仙兒嚇得尖叫不止,恨不得咬舌自盡、一了百了。

梅蕭不耐煩的問:“成王讓你們在蘇州做什麼?”

玉仙兒喘著粗氣猶豫,如果不說,那烙鐵烙上來還不得活活痛死?就算不痛死,自己這引以為傲的身體,也將變得不堪入目,以後還怎麼面對成王?

可是說了,成王日後要奪位就難上加難。

千該死,萬該死,就數那昏庸多疑的老皇帝最該死,憑什麼立無能又幼稚的文王為太子,卻不要老成持重、功績彪炳的成王?偏心,就是偏心!

在她出神胡思亂想的當口,梅蕭失去耐心,給行刑的人使了個眼色,就有人往玉仙兒嘴裡塞了臭麻布,防她咬舌,隨後,“嘶”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