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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哈哈。”

石湖居士就是范成大,蘇州人氏,所以被吳影椒調笑了兩句。

這二人你來我往鬥過幾個回合,蘇某吃不消了,次次被吳影椒搶過筆去。

慕容瑄帶著兩個酒窩,含笑看著,手裡一把紙扇輕搖。

又過了一會兒,慕容瑄開口道:“好了,不用再比,蘇某輸了,吳先生果然才思敏捷。來啊,奉上五十兩賞銀與吳先生,聊表慕容家的一點心意。”

臺下的人立刻炸鍋,交頭接耳。他們作為本地文士,眼睜睜看著開局落敗,雖然這一點也不意外,但還是覺得很丟臉。

小葵咋舌不已:“小姐,那人也就作了幾首詩,便賺了五十兩銀子,這彩頭真拿的輕鬆,叫人羨慕。”

冷知秋點點頭,也覺得羨慕。“這五十兩是拿得輕鬆了些。”

慕容瑄雖然豪氣,但臉上的笑容卻並不真實。蘇州“文士”丟蘇州的臉,他這個也通點文墨的土財主只能拿錢壓場面,才不會把臉丟到姥姥家。

他的目光掠過數百黑壓壓的人頭,這些人,有的是平日鬥雞遛鳥的紈絝子弟,有的是好多年沒摸過紙筆的舊年老秀才,有的則是家境貧寒、想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揀點錢回家……失望,還是失望。突然怔住,那遠遠站在最外圍的小夫人是誰?

她彷彿一片烏匝匝中亮色的星子,雖纖細但依然光輝奪目;她不同於那些心虛又貪婪的假文士,慕容瑄從她的目光裡讀到了興趣和思考。

冷知秋的確在想一個問題,一個未來她該幹什麼的問題。她發覺自己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和十幾年父母教誨相背離,和原先設想的生活相背離,也許還將會與項寶貴的期待相背離。

“那位夫人!”慕容瑄站起身搖了搖摺扇,向冷知秋示意。

他是個“工作狂”型別的人,沒空去看花王大賽,因此只聽說過冷知秋的大名,卻從未謀面。

眾人隨著他的視線,齊齊扭頭,齊齊的看身後站著的主僕二人。

立刻炸鍋了。

“呀!”

“啊!”

“那個花王小姑娘!”

“項家小媳婦兒!”

“學政大人的獨女!”

……

嘀,一滴冷汗滾下小葵的額角。

冷知秋垂眸摸了摸鼻子。

慕容瑄意外的張了張嘴,扭頭和身旁左右的郭培國老先生、鹿鳴書院的老先生分別輕聲解釋了幾句,便親自跳下文廟臺,分開人群成一條細細直道,走向冷知秋。

他這人相貌真不算太出彩,和項寶貴根本無法比,但走路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