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
樂以珍此時面對孫大夫的提問,更加不安起來,心裡揣著那份憂慮,緊張得面上肌肉都有些僵硬。她拍拍自己的臉,先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金鐲子遞給孫大夫:“懷貴跟我說孫大夫懸壺濟世,藝高德厚,讓我深感放心。今日孫大給我瞧病,不管瞧出什麼來了,只希望您老能夠替我守口如瓶,否則不光是我在這府裡混不下去了,恐怕被主子知道了,性命堪憂啊!”
她故意將事情說得很嚴重,那孫大夫聽了,不禁面色肅然,連忙將那金鐲子推回去:“姑娘放心,老朽向來只管醫患者的病,不喜探究患者的隱私之事。替患者保守秘密也是行醫者該有的操守,老朽斷不會胡言亂語。”
樂以珍復又將鐲子推到孫大夫手邊:“這是診金,孫大夫務必收下。我的病…還請孫大夫先給號個脈。”她說完便伸出自己的右腕。那孫大夫見她也不肯說病症,先就讓自己把脈,只好將脈枕墊到她的右腕下,伸手摸在了她的脈上。
片刻功夫,孫大夫胸有成竹地鬆開手,收了脈枕後,轉頭先問樂以珍:“看來姑娘對自己的病心中有數嘍?”
樂以珍聽他這樣說,再看他的神情,只覺得腦子裡“嗡”地一下子,一顆心剎時便跌落進了萬丈深淵。她對握了一下自己微微發抖的雙手,咬了幾下嘴唇方才能開口說道:“孫大夫不妨直說。”
“姑娘這是喜脈,而且已經三個月了。怎麼會如此疏忽?都過這麼久了才想起來請大夫呢?”那孫大夫倒不見鄙夷,而是本著醫者的善良心性,責怪樂以珍就醫太晚。
此時樂以珍已經白了臉,雖然她昨天想起自己已經兩個月未來月事時,就已經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了。可是“喜脈”兩個字從大夫口中肯定地說出來,還是重重地打擊到了她。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