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地跟你說。”我才不是笨蛋呢,說了免得等下招來無故的身禍。
他的眉宇露出怒色,捏著我的手加大了力氣:“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
我忍住疼痛,笑著道:“那我很榮幸,我成為第一個。”我就不信他真把我怎麼樣,雖怒但藏在裡面的欣賞我不是看不出來。
“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我向來心狠手辣,你就不怕我真對你做出什麼?”
突然沒自信地有點怕了,心狠手辣?他真的會把我怎麼樣嗎?我還年輕,還不想死呢,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看著這樣小心翼翼的略帶慌亂的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她,原來她也只是個女人。一股力量支配著他想我摟入懷中,手聽使喚的伸了過去,卻撲了個空,剛才那股想疼惜的感覺散去,眉宇上頓時染上了一層不悅。
我知道再呆下去肯定會出什麼事情,我必須離開,這樣的一開始若隱若現的念頭猛的衝上我的心頭。
“過來。”
我搖搖頭,想開門跑出去,腳卻動不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裡在想什麼?”他穩重的聲音傳來,低沉渾厚的嗓音,儘管有難以言喻的權威和壓迫感卻正中我心。還來不及驚訝就被他迅雷不及的攫獲。
他全身散發出野獸發狂般的危險氣息,一個低首湊向我,蠻橫地奪去了我的唇。
“不要。”我慌亂的叫嚷著。可這聲叫喊卻像助燃劑更燃起他火熱的心,重重的毫無憐惜的似在發洩怒氣般吸吮著我的唇。
我使勁的推打著他,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管他是太子還是什麼,我要給影森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怒氣陣陣襲來,更多的卻是不安與委屈。突然想哭,其實喜歡魏昊天我大可不必這樣的。
找到說話的空隙:“我喜歡的是魏昊天,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頓時唇邊的火熱消失了,我謹慎的盯著他,深邃的眼愈來愈黑,愈來愈深邃,我幾乎可看見一把火在那裡肆意的狂妄著,抓著手臂的手緊了又緊,捏痛了我,正當我開口喊痛,臂上的疼痛減輕了,力量也消失了。
他的眼神犀利地截獲著我:“好一個為了他!”
“所以你不要再對我有非分之想了。”這樣說好像不太恰當,不管了,意思表達到就行了。
夜子炫突然大笑,我驚慌地看著他。
“我們來個賭約。”夜子炫邪笑著說道。
“什麼賭約?”只要他不要再進一步侵犯,什麼賭約現在都先答應,管他是什麼,目前能安全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們賭你先愛上我還是他先愛上你。”眼裡是滿滿的自信與肯定,緩緩俯首在我的頸上烙下一塊紅色的印記。不管怎麼樣,他對她產生興趣了。
失育
隔日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落在床上正酣睡的人身上。大大咧咧地伸個懶腰,輕輕地掀起眼皮,眨了眨。這是哪?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是什麼呢?對,就是這張床不對勁,更確切地說是我現在處的位置不對。記得昨夜我明明是坐在凳子上跟夜子炫談天說地準備度過警惕的一夜的。談著談著,就談到兵法中的空城計,然後抵不住睡意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後來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飄了起來,落進了一股充滿暖意的懷抱,難道是夜子炫抱我上床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都怪它這麼沒戒心,二話不耽誤坐了起來,還有個危險的夜子炫。看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伸手抓住領口,還好,衣服是整齊的,安心的鬆了口氣。繼而皺著眉頭,面對那個陰晴不定的人,我怎麼又安然地睡著了,怎麼對他這麼放心呢。
惱著自己,去梳妝檯邊臉盆裡掬起一捧水洗臉,一股涼意直襲面頰,人頓時清醒了很多。門外響起了穩健的腳步聲以及對話。
“魏公子早。”女聲恭敬地問好。
“恩,這是要往陌兒那送?”男聲柔和的說著。
“正是。”
“那好,我來端進去吧。”反正自己要去找她,剛好順路。
“這……”丫鬟遲疑著,上面吩咐下來的事沒親手做好,反而要讓魏公子麻煩。
“沒事,你放心,我會端進去給她的。”接過丫鬟手裡的托盤。
門被開啟了,魏昊天披著晨光儀表堂堂地端著東西進來。
“昊天。”我開心地甜叫道。
魏昊天走進來,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端起那碗黑漆漆濃重氣味的湯水。
我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