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恕兒子難以從命。”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呀。”撫著胸口,企圖用苦肉計讓紀朝陽退步,“她是太子的人,你不會不知道你爹跟太子的關係,還是你也想背叛我!”
早在那次太子宴請的宴會上明白了她和太子的關係,腦裡閃過她依偎在太子懷裡的場面,心裡有點難受。
“皇上下令把我從邊疆調回來是爹的意思吧。”他看著自己的爹,他又何嘗不知爹的野心呢,自己身為兒子,同時也是臣子,兩面都不能為人,所以請旨駐守邊區,遠離那紛擾。
紀太師神色凝重,自己聯合幾位大臣提議調回紀朝陽,為的是有一天能助他一臂之力,雖然他明白兒子的想法,但是一旦形勢變化,他只要幫他圍守就可以了,豈知現在他居然和自己唱起反調來了,就為了懷裡的這個女人?
紀朝陽看了懷裡人一眼,她緊皺的眉頭顯露她的痛苦,收了收手臂,更抱緊了些,看來爹是不會放手,退一步說道:“我只帶她出這個牢房,不會帶她出這個府。”現在的情況,她也到不了哪去,爹一定不會放手。
“那好吧。”知道兒子的脾氣,硬逼是沒用的,也就退卻了一步。
紀太師審視著自己兒子離去的身影,想他戰場男兒殺敵無數,更是請旨駐守邊區,離了這朝廷爭奪,而今為了一個女子卻步入這紛擾,難道真是動了情?況且這女子還是太子的人。要不得啊……
“去,給我時刻監視。”
“是。”烈翼一個閃身消失在牢房中,紀太師依舊站立著,昏暗的光線凸顯了紀太師的深算。
救出
紀朝陽抱著佳人火速往自己的院落趕去,進了院落便對離他最近的下人命道:“去,把偏房收拾出來。”
“是。”丫鬟聽到主子的命令,忙去收拾了。
步入房裡,久無人居住的房子有點異樣的味道,皺了皺眉:“把窗都開啟。”
“好冷,好冷。”我口裡直哆嗦地輕聲低喃。
聽到我的輕喃,紀朝陽馬上轉向:“不用開啟了,把門窗都關好。”
動作輕柔地把懷裡的人放在床上,拉來被子蓋好,輕喚了幾聲:“陌兒,你怎麼樣了?”
“好冷。”冷的沒有知覺,也不知是誰在和我說話,只知道牢房裡那一眼見到的是紀朝陽,身體上不斷重複著噬冷的感受。
“冷?”轉向正在打理房間的丫鬟,“再去拿條被子。”
不一會兒,又加上了一條錦被,語氣裡滿是擔憂:“現在呢?”
“好冷。”
“怎麼還冷?”轉過去著急的對丫鬟問道,“去請大夫了沒?”
“請了請了,小四去請馬大夫了。”
“你去看看快來了沒有。”催促著。
“是。”語畢便退了出去。
從見到她第一眼就轉不開,知道她是太子的人,只能遠遠地望著,本打算就這樣藏在心裡就夠了,沒想到那日在溢滿樓她的主動,抱在他懷裡過,現在更是躺在他的院落裡,那份心情他自己也不能掌控般得爆發了。看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女子,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他慌了,從來不懼怕死亡的他怕了,好怕看著她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好怕她會離去,握緊了纖白的小手,死死的攥在手中,想要將自己的熱量傳遞給她,無言的說著:都交給我吧。大夫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來?
半盞茶的時間馬大夫在小四的帶領下進房,紀朝陽忙迎上前:“馬大夫,快點,她一直喊冷。”著急地把馬大夫引到床邊。
馬大夫熟練地搭上纖手的脈,舒展的眉頭越皺越緊。“怎麼樣?”紀朝陽急於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的脈象很亂,體內有寒氣在亂竄,卻不像是傷寒。老夫從沒見過這種情況。”馬大夫搖搖頭,行醫這麼多年,還沒碰到這種情形。
“那勞煩馬大夫了。”怎麼會這樣,在牢裡呆上幾天應該就是受了太大的寒氣而冷啊,難道爹對她做了什麼,看來還是得找他問清楚。大夫走後,紀朝陽憐愛的眼望著受著折磨的人,心裡一陣刺痛。
“熱,好熱。”我掀開身上厚重的被子,直扯著身上的衣服,模糊的意識讓我顧及不到現在的處境,只知隨著本能而來。
紀朝陽一眼看見湖綠的肚兜繫繩下白皙的胸前肌膚上泛著淺淺的粉紅,剛毅的臉上抹上一層紅暈,趕忙別開頭轉身向外走:“照顧好她,我去去就來。”
“是。”丫鬟應道。
一隻大手毫不猶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