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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昊天有沒找尋我……好難受……

昏昏沉沉的兩天在這冷熱煎熬中度過,今天是第三天了,他不是說過紀太師有行動嗎,應該猜得到我在哪的,為什麼還不來救我。這可惡的紀太師居然耍這手段,真毒!

“讓開。”一聲低沉的嗓音驚醒了我,昊天,你終於來了麼?是你麼?

“少爺,這牢房裡可都是些暴徒,怕傷了少爺,還請少爺不要接近。”牢頭哈腰說著,老爺說過,牢房裡的那個女子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連少爺都不行。

“本少爺戰場殺敵無數,還怕幾個暴徒?讓開。”不,這不是他,不是他的聲音,他終究還是沒來……

“少爺……這……”老爺是主子,少爺也是主子,這可為難了他。

紀朝陽越看他越覺得不對勁,平常他要進個自家暗地牢房,誰會阻攔,今天這牢頭推三阻四的,難道真讓魏昊天說中?“叫你讓開,聽不懂是不?”

“小的……”話還沒說,紀朝陽一個越步湊上前,昏暗的地下牢房人影都沒。正欲轉身離開,眼尖的看見一個角落有串微微泛紅的珠子,好奇上前,好眼熟的東西。那牢頭本打算阻攔,被他冷眼一瞪嚇回去了。

走近了,是一個嬌小的人兒躺在地上縮成一團,似乎很冷地一直在發抖。

“陌兒?”紀朝陽驚叫道,急欲進去看個清楚,可打不開牢門,怒喝:“開鎖。”

“少爺,老爺交代過,任何人不得接近這。”牢頭畏畏縮縮的掙扎著去阻止。

“開鎖!”怒喝道。

見牢頭沒反應,只是將頭低的更低,火氣一股腦的湧了上來,心思早全落在那蜷縮在地上的人,一個用力,直接震開了鎖,三步並兩步的朝那人兒奔去。她髮絲凌亂,長髮早已鬆散開來胡亂的纏在臉上頸上,滿臉的汙垢模糊了原本清秀的頰,衣裳破碎,肩處有一塊暗紅的顏色,多年的戰場經驗告訴他這是一灘血漬,她受傷了。杏眼中擎著搖搖欲墜的水珠,使得她的美目更顯清明,楚楚可憐。這還是幾日前那個落落大方,嬌美可人的李陌兒嗎。她到底(炫)經(書)歷(網)了什麼,短短几日就讓她變成這樣。紀朝陽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傷痛。

“好冷。”顫顫發抖的唇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

“別怕,有我在。”這樣的話自然而然的流了出來。接著陌兒便覺被抱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儘管他在微微的顫抖,但在這裡她清晰的感覺有溫度了,更貼近了他的胸口,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好暖,好累,終於可以休息了。

看著她安然地貼在他懷裡,臉上盡是苦痛,他顫抖的心停頓了,她接受了他的懷抱吧。從未想過有一天能將她納在自己的懷裡,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眼前的場景,心中燃起想保護她的慾望,儘自己的全力保護她,無論對方是他爹也一樣。

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如珍寶般小心翼翼的護在懷裡,她的顫抖全心疼在他眼裡,轉身要走,牢頭堵住牢門:“少爺,這是老爺的犯人,可不能離開啊。”

“有什麼事我會擔待的。”

“少爺,這可不行啊。”牢頭帶著哭腔說,這可是殺頭的事啊。

“怎麼?我說的話都沒權利了?”怒聲質問。

“不敢。”那牢頭跪下,磕著,“可這會要了小人的命啊。”

正說到這,傳來幾個人的腳步,紀朝陽看向門口,他爹正和烈翼走進來。

紀太師一看這情景,皺起眉頭:“陽兒,你這是做何?”

“她,我帶走。”簡短的幾個字透著不可改變的堅定。

“你可知道她是誰帶來的?”不相信地問著一向不管他做什麼事的兒子。

“是爹您。”

“既然知道是我抓來的人,你就不該干涉這事。”

“爹,您叫我失望了。”語氣微顯感嘆。

“哦?你什麼意思?”

“您不應該這樣對一個姑娘家。”

“她不同,她不只是一個姑娘家,她還是太子的人。”

“這又如何,朝廷的事為何要牽涉進她?”語氣稍稍急促。

“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我的用意。”渾厚的聲音有力發出,夾雜著絲絲怒氣。

“你們的事我是不想管,可她是無辜的,我今天一定要帶她走。”紀朝陽憐惜地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再抬頭看著他爹。

“這麼說這事你也想參合進來?”

“孩兒還是那句話,沒有這想法。”

“那好,那你就放下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