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有巡邏站崗計程車兵,她叫不出來。如果真的吼叫了,不知又有多少人會猜測她的家又鬧出了什麼笑話。
為什麼會這樣?父親不再相信她了,從他的態度和眼神可以看出,他認定了這是她的詭計,儘管事實的確如此,可他竟幫著那個女人說話,不再與她一條心了。這點讓王玉婷非常沮喪,到頭來她成了個失敗者,而圖爾茹娜勝利了。
“原來你在這兒!”身後有人在叫她。
僅聽聲音王玉婷已經知道是誰,回頭果然看見加魯。
“你父親到處在找你。他到我那兒去找過,我才知道你不見了,因此和你家裡的人一起尋找。”加魯說,立刻發現她不愉快,“怎麼了?又是因為家裡的事嗎?”
王玉婷嘆了氣,雙手趴在城垛上,托住下巴。
果然說中了。加魯來到她身邊,也憂愁起來。“其實圖爾茹娜夫人沒有生你的氣,她雖然虛榮,但還算個好人,你不見了,她也在擔心尋找。”
“她是個演員!”連加魯也幫那個女人說話了?王玉婷激動而憤怒,“她擔心我會找人去對付他,所以急著想找到我!”
“算了,還是回家吧!”
“不!我不回去!”王玉婷倔強地說。現在回去總有種理屈的感覺。“走!我們還是去喝酒!我請你!”
她拍了拍加魯的肩。加魯不自在地聳了聳肩頭,微笑著點頭答應了。
第二十一節 酒後吐真言
王玉婷故意選擇了圖爾茹娜從前工作的泡沫酒館,這裡格調不高,進門就有股難聞臭氣,酒也是劣質的,嗆人難飲,真不明白爸爸怎麼會來到這種地方,遇上那種女人。她到這兒來完全是堵氣,這裡有圖爾茹娜從前的姐姐朋友,王玉婷一前來首先是砸錢,滿袋銀幣丟在桌上,然後開始大呼小叫,每一個過來服務的人都不能令她滿意,都會挨她的罵聲。
劣質酒更容易使人飲醉,王玉婷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總之漸漸地,頭腦開始發熱,什麼都敢說了。她告訴了加魯事件的本末。就是她的陰謀又怎麼了?可是這些陰謀最後怎麼樣?還不是害了她自己,弄得自己越來越被動,圖爾茹娜那個女人到是得意起來了。
加魯聽後,久久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王玉婷拍拍他的肩,“被嚇到了?不會吧?是不是覺得我是壞蛋?”
“不,沒這麼想。”加魯輕輕說,他低著頭,有自己的思考。“其實你與圖爾茹娜夫人用不著鬧這麼僵,圖爾茹娜夫人沒有你想的這麼充滿敵意。”
“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三番五次為她說話!”王玉婷把盛酒的杯子扔了,酒館裡的人全看著她,有客人認出了她是誰,小聲地議論,但沒有誰敢當眾指出,或打招呼。
“能把我整這樣慘的女人會是單純的女人嗎?”王玉婷已經不顧會有閒言閒語產生,大聲地說,“她圖爾茹娜真是個單純的女人,她就不會撿地上的盒子!為什麼要撿?還不是想掌握我的動向,好對付我!我的親爸爸,為了她打我耳光!”說到“圖爾茹娜”這個名字時,她總是一字一頓,重點強調。
她知道這裡有人會將她所說的話向圖爾茹娜報告,她已經不擔心陰謀洩露了。“臭女人!她就會給我找男人,把我弄出去!就只會這招!我偏不上當,來一個我踢走一個!”
“快拿酒來!看什麼看!”她又向酒館的女僕大吼。
加魯的頭垂得更低。女僕抱來了酒,王玉婷抓住酒罈往杯裡倒,加魯按住杯口,酒倒不進去了。“別喝了!我們走吧!”
王玉婷強行倒酒,加魯捂住杯口不放,酒液在他黑色的手掌間流淌,王玉婷頓覺掃興。“賞你們的!”扔下一把銀幣,抱著酒罈走了。
夜風輕吹,王玉婷邊走邊唱起了歌,她是真的醉了。加魯聽不懂她在唱什麼,只能默默跟隨。
“小姐有喜歡的人嗎?”過了好一會兒,加魯才以極小的聲音問。
王玉婷就在他身邊,聽見了,紅紅的臉上露出笑意。“你也喜歡打聽這個?”
加魯急忙搖頭,“我,我只是常聽見小姐不結婚的謠言。”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謠言了?”王玉婷奇了,“你比我還大呢!為什麼不結婚?”
“我是因為……”加魯欲言又止,“男人和女人怎麼能比?小姐一定有喜歡的人了,對吧?”
“對呀!”王玉婷不假思索地回答,她以為加魯接著還有話,可等來的是沉默。現在王玉婷憋不住話,他不說,她自然會說:“十多歲的時候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