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如?”蕭白逸聽了下人的回報,已經肯定這件事絕對是熟人做的。
皇甫辰風現在又一副和她爭到底的樣子,讓他不得不懷疑起自己的兄弟來。
“蕭白逸,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是不是養虎為患了。”皇甫辰風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
他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
這個王府中,想必最想得到紫幽草的人就是蕭然生了吧!
如果被他得到,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他看得出,蕭然生是愛孟靈曦,若是得到紫幽草,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怕只怕,蕭然生不知道紫幽草可以救活已經斷了氣的孟靈曦。
這樣的情況下,他更不可以說出實情,驚走蕭然生了。
若是蕭然生消失在蕭王府,他們就算找到孟靈曦,再想尋回紫幽草,怕是也難了。
“皇甫辰風,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蕭白逸面露疑惑,在心裡不停的思索著那頭虎是誰。
“……”皇甫辰風瞥了蕭白逸一眼,不想多做解釋,直接向侯府大門走去。
而侯府門前的門童在兩人剛剛來的時候,早已經進去稟報過了。
孟靈曦丟失,秦之軒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理由將兩人拒之門外。
“皇甫辰風,你把話說清楚。”蕭白逸快步跟上來,大有皇甫辰風說不清,他就絕不放過他的架勢。
“你想讓我說什麼?”皇甫辰風猛的頓住身,轉頭瞪向蕭白逸,“我若是說何冰柔就是你養的那頭虎,你會信嗎?”
“柔兒她並不會武功。”蕭白逸怎能相信一個柔弱的女人有這樣的能耐。
“不信便算了。”皇甫辰風的神色沉了沉,神色凝重的盯視蕭白逸又道:“你早晚死在那個女人手中。”
“……”蕭白逸不懂皇甫辰風為什麼始終那麼討厭何冰柔,對她的遭遇絲毫同情都沒有。
以前還好,不表現得太過明顯,現在乾脆將何冰柔視作了仇敵。
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能讓他如此?
“你就不能對她公平點,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蕭白逸眉宇微皺,對皇甫辰風總是以這種口氣說何冰柔感到不滿。
何冰柔現在還躺在床上,他已經無力再回天,他怎麼可能再對她有任何的懷疑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沒有什麼好可憐的。”皇甫辰風一甩袖,便邁入侯府。
他不是不能理解蕭白逸的處境,他只是怎麼都不能接受何冰柔這個人罷了。
蕭白逸自知改變不了皇甫辰風的想法,便也不想繼續在這個時候討論。
畢竟,現在孟靈曦在哪,才是首要的大事。
兩個人的手下被留在外院,而他們則跟著下人入了大廳。
大廳裡,秦之軒一頭白髮沒有梳起,而是披散在肩頭,映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滿身寒氣。
“秦之軒,曦兒呢?”蕭白逸上前一步,衝動的質問道。
而皇甫辰風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並沒有插言。
秦之軒的眼神微微閃了下,才從椅子上站起身,視線與蕭白逸平視,眼中的敵意不相上下,“你不配知道。”
“交出曦兒,本王放你一條活路。”蕭白逸繼續出聲威脅道。
“哈哈哈”秦之軒突然狂肆的大笑起來,盯視著蕭白逸的眼中盡是不屑,“蕭白逸,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不放過本侯,你是不是也太可笑了?”
“本王會不會自身難保,本王很清楚,秦侯爺還是想想自己沒有皇貴妃做靠山,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吧!”蕭白逸回以同樣的不屑,絲毫沒有將秦之軒放在眼中。
“蕭白逸,你以為你一個亂臣賊子,皇上為什麼不動你?他若不是不想傷害曦兒,早就將你們蕭府滅門了,還能讓你以王爺之姿站在這裡?現在,曦兒不在了,你們王府的保護傘自然也就沒有了,你以為你的王爺之位還能坐多久?”秦之軒說得振振有詞,但實際上這些話,不過是她自己想的而已。
“呵,動本王?”蕭白逸還是有信心,歐陽芮麒不敢輕易動他的。
他重兵在手,歐陽芮麒只會智取,又怎會直接將他滿門抄斬呢!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那日在山谷中,若不是為了孟靈曦,歐陽芮麒是定然不會讓他走出山谷的。
只是,可惜,人一旦錯過了某個機會,便再難後悔。
“蕭白逸,你一定會輸,而輸就會輸在你的自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