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人呢?”秦之軒氣息開始紊亂,開始緊張,開始憤怒。
“她們將主子交給悅心後,便離開了。”悅心看著秦之軒眼中的狂風暴雨,竟是有種想逃的衝動。
這樣的主子,太過的可怕……
“廢物,沒用的東西……”秦之軒抬手,便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悅心的臉上,將她直接打倒在地,而自己也因為用力太大,再次撕裂了傷口,白色的繃帶瞬間便再次被染紅。
悅心連忙從地上爬起,跪在秦之軒腳下,“主子喜怒,是悅心沒用,主子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秦之軒俯下身,鉗住悅心的下巴,滿眼恨意的看著悅心,“說,你是不是故意不救曦兒的?”
悅心回望秦之軒的表情,知道他已經給自己定了罪,她再解釋什麼都沒有用。
但是,她的指責所在,她必須如實以報,不能有半點的偏差。
“回主子,那兩個姑娘將主子交給悅心的時候,已經簡單的給主子做了包紮,還給主子止了血,並且告訴悅心主子受了傷,讓悅心好好照顧,悅心便以為是他們救了主子。”悅心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並不認為這件事情,自己處理的有什麼不對。
也是,誰若是真的想害人,也不會給這般的待遇,是不是?
“……”秦之軒猛的一皺眉,眼中疑惑乍現。
他仔細的打量一陣悅心,見她眼中神色泰然,量她也沒有膽子騙他,便鬆開了她的下巴。
“去找,給本少主去找那幾個蓑衣女子,找不到,就不要回來見本少主。”秦之軒震怒的一聲令下,似要掀開整件屋子般,而他那一頭銀髮更是隨著震怒,被真氣震起。
只是,縱使秦之軒一身的戾氣,卻也掩飾不住那藏著心靈深處的悲涼。
“是,主子,悅心馬上派人去找。”悅心眸色微顫,閃過心疼的神色。
從地上吃力的站起,縱使身上的傷再重,她還是咬緊牙關,站了起來。
“悅心”秦之軒眼神犀利的看著悅心單薄的背影,在她的背影微微一顫後,仍舊毫不留情的說道:“不該想的事情,便不要去想。”
“悅心明白。”悅心聲音發顫的回了一聲,沒有轉身,一步一步,背影挺直的走出了秦之軒的視線。
而堅強如男人般的悅心,眼中第一次湧上了淚水。
她知道,他是主,她是奴,她不配想……
可是,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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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大門前,兩路人馬一左一右的同時聚集在大門前。
“沒想到,你也會來。”蕭白逸冷凝著皇甫辰風,出口的語氣已經冷得沒有一點的兄弟之情可言。
“逸,我說過,從今日起,我不再會讓著你,我們各憑本事。”皇甫辰風一臉的認真神色,回視蕭白逸的眼神中沒有一點的退讓。
如果,他肯早一點不退讓,在孟靈曦第一次受傷的時候,就帶走她,又豈會有今日的悲劇。
“好一個各憑本事,你的本事就是劫走紫幽草,讓本王找到了人,也救不活她嗎?”蕭白逸看著皇甫辰風那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便恨得咬牙切齒,這就是他的兄弟嗎?
為了一個女人,與自己反目成仇。
他蕭白逸若不是為了助他皇甫辰風成就大業,又怎麼會面為忠臣,實為佞臣呢!
而他回報自己的是什麼?就是一門心思的想要爭奪他的女人嗎?
“你說什麼?”皇甫辰風的神色頓時一緊,之前淡定的眸子瞬間瞠圓。
他本來是想去奪紫幽草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找秦之軒。
畢竟是兄弟,他怎麼都想留一絲餘地,想把救孟靈曦的機會留給他。
如果,不是蕭白逸救了孟靈曦,這件事情便會成為孟靈曦心頭永遠的傷。
他承認,他是真的想跟孟靈曦遠走天涯。
但是,他卻不想讓孟靈曦一輩子解不開心結,永遠沒有辦法開心。
既然決定了要爭,他就要爭得徹底。
既然決定了要爭,他就要帶著心甘情願的她離開。
他願意為她放棄一切,卻不要求她為他放棄任何,只願她開開心心的過一生。
“不是你搶的?”蕭白逸有那麼一瞬間是信了皇甫辰風的,但是轉念一想,皇甫辰風為了孟靈曦情願放棄一切,兄弟反目,又不禁懷疑起了他的話。
“如果不是你做的,誰還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在我蕭王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