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丫頭還真是一心一意的只對那隻“狗熊”好,既然忘本的傷害她這麼善良,可愛,美麗的好師傅。”魂惑心不滿的看著魂媚兒,在心裡唧唧歪歪了半天。
“師傅,我是拿來救急的,你就做次好人,幫幫我,不行嗎?”魂媚兒很少用這樣哀求的口吻求人,即便魂惑心是她的師傅。
“好了,好了,最受不了你這個樣子了。”魂惑心從懷中掏出個白瓷瓶遞給魂媚兒。
魂媚兒連忙欣喜的接過,放入懷中。
“至於嗎?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又不是提煉不出,你手裡不就有百消散嗎?”魂惑心見魂媚兒將自己的東西佔為己有,為了找心理平衡,不禁嘲諷道。
所謂百消散,百消露,兩者之間的區別是,百消散會滲入人的血液中,讓人昏迷。而百消露則不會,但是其效果是一樣的。
“我的百消散也要備急。”魂媚兒回道。
“備急?又是為了皇甫辰風?”魂惑心雖然不用猜也知道,能讓魂媚兒這麼上心的人,只有皇甫辰風一人,但還是不免有些疑惑的道:“他手裡的百消散要是省點用,夠用一年多了,你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他手裡已經沒有了。”魂媚兒提到這事兒,心裡不免有些感傷。
她並不嫉妒孟靈曦什麼,她只是覺得皇甫辰風太過的衝動。
孟靈曦身上的鞭傷就算再重,那也只是皮外傷,養養總會好的。
可是,皇甫辰風若是沒有了百消散,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提煉百消散,於魂媚兒而言,其實並不難。
只是,能提煉出百消散的天洛花卻要兩年才開一次花。
本來,魂媚兒想,皇甫辰風手裡的百消散夠用一年多,自己手裡還有一些,便一定能堅持到天洛花開花。
不想,人算終是不如天算,那麼多的百消散,竟是全數用在了孟靈曦的身上。
“不是丟了吧!怎麼會這麼不小心?”魂惑心蹙眉問道。
魂惑心難得認真,卻不是關心皇甫辰風,而是在想,他一有事,倒黴的還是她的徒弟。
“如果我說,他都用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你信嗎?”魂媚兒有些感傷的問道。
“能將那麼大量的百消散用完,那女人不會是全身是傷吧!”魂惑心涼涼的嘲諷一句,真是為自己的徒弟感到不值。
“恩,全身都是鞭傷。”魂媚兒的情感壓抑了這麼久,難免在遇見親人的時候,便想傾訴一下。
其實,她是可以理解皇甫辰風對孟靈曦的感情的,她只是不能接受,他為了她,不顧及自身的安危。
“鞭傷?”魂惑心像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驚詫過後,便是憤怒,“魂媚兒,我告訴你,你的百消散,不許拿給他去用,他這樣不知道珍重自己的想要英雄救美,你又何必可憐他。”
“師傅,你知道我做不到的。”魂媚兒的眸子裡沒有一點的退縮,有的只有不悔。
“你說說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魂惑心真是徹底的對自己這個死心眼的徒弟沒轍了。
皇甫辰風和魂媚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何必還要勸?
“那就別說了,說說你是什麼時候來京都的吧!”魂媚兒知道師傅和自己的愛情觀不同,說再多,也不會被認同,只得轉移話題。
“有幾日了。”魂惑心在床邊坐下,靠在床柱上,悠然的答道。
“那為什麼不去王府找我?”魂媚兒有些不滿的道。
“你饒了我吧!那府裡被秋水搞得烏煙瘴氣的,我去幹嘛?給自己找不自在啊?”魂惑心撇撇唇,很不待見幕秋水的作風。
“原來你都知道啊!”魂媚兒輕嘆一聲,打量著師傅的神色。
“幹嘛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魂惑心有些怕怕的道。
“你不怪我殺了師伯嗎?”魂媚兒對此事,儘管不悔,卻也是內疚的。
“那老匹夫,早該死了。”魂惑心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才迅速斂去眼中的恨意。
“……”魂媚兒只是無語的打量了魂惑心半晌,並沒有問為什麼。
她一直就知道,師傅不是很喜歡師伯,但是,平日見面,大面上還是過得去的。
只是,今日看來,一切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而這事,畢竟是師傅的私隱,她做徒弟的,似乎並不適合打聽。
“魂姑娘,你為什麼會住到孟府來?”魂媚兒將話題帶過,她有些不習慣看著變得深沉的魂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