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淳湍敲吹暮ε隆�
“我的錯,是我的錯,好了吧!”魂媚兒就知道,她這位師傅,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把錯誤全都推給別人。
“知錯就好,我是不會跟你個晚輩一般見識的。”魂惑心滿意的點點頭,才走到桌邊,將蠟燭拿到床邊。
“你要幹什麼?”魂媚兒蹙眉看著師傅,怕她再有什麼驚人的舉動。
“當然是給刀子消毒,然後給你取羽箭了。”魂惑心從靴子裡摸出一把匕首,放在蠟燭上烤了起來。
“不用這麼麻煩了,你***就好了。”魂媚兒有些嫌麻煩的勸道。
“臭丫頭,你知不知道,若是直接拔下來的話,會帶下來皮肉,便要留下永久的疤痕了,就算是有百消散在手,都恢復不了。”魂惑心在床邊站定,沒好氣的吼道:“轉過身去。”
這臭丫頭,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讓她擔心,被個臭男人騙的團團轉,她就不說什麼了。
現在居然連自己都不珍惜自己了,真是氣死她了。
“師傅,你手裡有百消散?”魂媚兒沒有轉身,反而是緊張的問道。
“臭丫頭,你每次只有有求於我的時候,才會叫我師傅。”魂惑心不滿的嘟起嘴,扳著魂媚兒的身子,硬將她轉過去,“這事兒我們一會兒再說,現在要先處理好你的傷口。”
“好”魂媚兒急於知道魂惑心有沒有百消散,便只好乖乖的聽話。
“那你忍著點,會有點疼。”魂惑心心疼的一皺眉,才用刀子將羽箭周圍的皮肉劃開,將其取出。
全程,魂媚兒一直咬緊牙關,割肉之痛,竟是沒能讓她哼一聲。
將羽箭取出後,魂惑心緊張得鬢髮中都已經滲出了虛汗來。
“你還真男人,這樣都不吭一聲。你知不知道,如果這羽箭上塗的不是化功散,而是劇毒,你就沒命活到現在了。”一邊給魂媚兒上藥包紮,魂惑心一邊挪揄道。
“吭出聲又能怎麼樣?就會不痛了嗎?”魂媚兒鬆了一口氣的回道。
“你要吭出聲,男人才會心疼你,要不然他們會以為你全無知覺的。”魂惑心真的覺得自己這個徒弟,就是個榆木疙瘩,任憑她怎麼教導,就是不開竅。
一門心思的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做這做那的,心真的不會痛嗎?
“我不需要男人心疼。”魂媚兒說得不是氣話,而是她現在心裡的真實寫照。
像皇甫辰風那樣一個謀天下的男人,只有一個獨立,堅強的女人,才賠得起,不是嗎?
“難怪他會用你用的那麼順手,原來都是你縱容的。”魂惑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魂媚兒。
“我倒是希望,他可以用我用的順手點……”魂媚兒有些嚮往的道。
“你還真是挨累沒夠。”魂惑心徹底佩服魂媚兒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師傅,把你手裡的百消散給我,行嗎?”魂媚兒雖然是在問,卻已經伸出了手討要。
“我沒有。”魂惑心神色微窘的回道。
“你沒有?”魂媚兒反問一聲,沒有直接反駁魂惑心的話,就是想給她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卻不想,某人很不珍惜。
“沒有。”魂惑心挺起胸。脯,回答的更肯定幾分。
“那剛才你在我肩膀上塗的什麼?”魂媚兒還是給魂惑心留了點顏面,沒有直接指著她的鼻子說,“師傅,你在說謊。”
“呵呵……”魂惑心乾笑兩聲,回道:“百消露”
“那不是一樣嗎?”魂媚兒被氣得直想翻白眼,她的師傅為什麼就不能有點師傅的形象,非要這麼為老不尊嗎?
“那怎麼能一樣?你剛剛明明說的是百消散。”魂惑心發揚自己的一貫作風,拒不認錯。
“好,不一樣,那師傅能把手裡的百消露送給徒弟嗎?”魂媚兒也不跟她爭論,直奔自己的目的。
“那當然不行了。”魂惑心後退一步,生怕魂媚兒會上來搶,“剛才已經給你用去大半了,剩下了的,我還要自己留著呢!外一哪天我刮傷,碰傷,沒有百消露會留下疤痕的。我可不想我美麗的容貌,妖嬈的身材有任何的瑕疵。”
“魂姑娘,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紀了?”魂媚兒為了要百消露,不惜連打擊自己師傅的方法都用上了。
“魂媚兒,你不帶這麼耍賴,這麼無恥的。”魂惑心氣得火冒三丈的吼道。
這丫頭,一有什麼目的達到不了,就專門攻擊她的軟肋,做她師傅,還真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