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髮簪,再捂著心口處的傷站起身來,推開清泉閣的房門,喚來在院門口處當差的晴兒。
他進來前,特意吩咐,所以人不準接近清泉閣,可見他對孟靈曦是多麼的信任,只是,這信任來源於何處?
“王爺,有何吩咐?”晴兒剛剛就覺得王妃離開時的神色不對,現在一看王爺慘白的臉色,便覺得更不對勁了。
只是,主子們的事情,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哪裡有權利過問了。
下人唯一能做的便是裝聾作啞,吩咐什麼做什麼。
“你叫什麼?”蕭白逸看著這個面熟,卻又叫不出名字的小丫頭問道。
“回王爺,奴婢叫晴兒。”被主子關注,自然是高興,但是小丫頭屬於比較有自知之明,不願高攀那種。
“晴兒,你去把魂媚兒請來。”
“是,王爺。”晴兒剛要領命轉身離開。
“晴兒,請完了魂媚兒,你直接去靜院就行,以後就留在王妃身邊,照顧王妃吧!”蕭白逸想著她身邊也該有個人照顧了,翠兒那個樣子顯然是不可能照顧她了。
一想到翠兒,蕭白逸便是一皺眉,看來他們之間的問題還真不是一件兩件。
“是,王爺。”晴兒頓時心頭一喜,她很喜歡王妃這個主子。
不一會兒的功夫,魂媚兒便來了清泉閣。
“嘖嘖嘖,你說說你,才幾天的功夫啊,就被髮簪扎中兩回,你真就那麼不堪一擊?”魂媚兒一邊為他處理傷口,一邊挖苦道。
蕭白逸黑著一張臉,也不搭話,他本來就是個嘴笨之人,再加上魂媚兒說的又是事實,他還能說什麼。
於是,魂媚兒找到了可以挖苦他的機會,便開始一句一句的,不停的挖苦蕭白逸。
最終,還是在蕭白逸的一聲大吼中,魂媚兒才嚇得一縮脖子,閉上了嘴巴。
待蕭白逸身上的傷都處理好後,蕭白逸直接便對這個呱噪的女人下了逐客令,“魂媚兒,你先回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呀,我說蕭白逸,蕭大王爺,你怎能卸磨就殺驢呢?”魂媚兒掐著腰,一副恨不得吃了蕭白逸的樣子。
“你是驢嗎?”蕭白逸沒好氣的反問一句。
魂媚兒神色一窘,下一刻便不以為然的哈哈大笑起來,“蕭白逸,沒想到你還學會幽默了啊!”
“本王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你有這個拿本王開玩笑的時間,倒不如去找風,說不定還能增進一點你們的感情。”蕭白逸順口一駁,話以出口,自己都是一愣。
他沒有想到,他說起皇甫逸風時,言語間還可以這般的自然,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再不能像從前了。
“逸,你真就那麼怪風嗎?”既然提起了皇甫辰風,魂媚兒覺得她也有必要將他們之間的矛盾化解一下了。
本來,她還是喜歡孟靈曦這個女人的,她本以為,她的出現,會是蕭白逸的救贖,蕭白逸以後就不必再為了何冰柔,苦了自己的一輩子。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孟靈曦不但是做到了她心中所願的,卻也做了她心中最不願的。
就算不是為了她自己,她也沒有辦法再喜歡孟靈曦那個女人了,畢竟她害得他們兄弟反目。
而且,如果孟靈曦是個普通女人,她還不會怪她什麼,畢竟感情的事情,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而人連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又有什麼能力控制別人的感情呢?
但,孟靈曦她不是別的女人,她是帶著滿腔仇恨嫁入王府的。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豈能說忘就忘?
那麼,他們兄弟之間反目,她在中間又做了多少事情?難道一切就真的只是自然生成,完全是意外嗎?
縱使,蕭白逸信她,皇甫辰風信她,她魂媚兒也不會信她。
不是她嫉妒她,只是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本王何時說過怪他?”蕭白逸有些底氣不足的回了一句。
“但,你吩咐了王府門前的守門士兵,以後不准他入府。”魂媚兒提醒道。
“他還需要走門嗎?他都可以半夜三更的帶著本王的王妃上樹看星星,王府的大門讓不讓他進,又有什麼區別。”蕭白逸一提起這事,就一肚子的火。
如果這個人換成別人,他還沒有這麼氣,可是偏偏就是皇甫辰風乾出來的,他才氣的要命。
他的兄弟一邊告訴他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一邊成天的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