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炒作地轟轟烈烈的時候,他一直保持低調:這次綜合生態考察不是對該地區流傳的“野人”追蹤,重要的是要了解在神農架有無“野人”的生存條件,也就是說是進行“野人”存在的可能性研究。對傳說中的“野人”存在與否,不宜匆忙下結論,而是要透過實地考察尋求確鑿的科學證據,才能得出在正確的結果。“有”要找出“有”的證據。“沒有”的話,也要弄清楚為什麼“沒有”?是從來“沒有”過,還是曾經“有”過,後來消失了?……
大海撈針般在野外追尋“野人”活體,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但這得看天意。另一個方面,在不斷豐富的資料的基礎上,進行進一步的理論研究,這是王方辰更喜歡做的事。所以,每次的考察他都求教專家,尊崇專家的意見。
不過,他不迷信專家,在他看來,所謂專家也就不過是多一些專業知識的平常人,事實上,專家也會犯錯,而且可能會用科學的方法把整個事情弄的錯上加錯。
王方辰說,對於科學研究來說,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研究這個題目,但是界定一個物種是有嚴格的標準的,必須有標本,才能定種屬,定在動物界的位置。我認為,既然要研究,就在可能存在的前提下,我才能投入精力來研究,如果不存在還研究什麼呢?我認為存在是可能的。因為,在世界各地有那麼多物證或者說間接證據存在。
比如美國一個研究靈長類指紋的突然在美國的一個大腳怪的石膏模子上面看到了指紋,在腳印的外側有縱向的指紋。從指紋的角度,他把世界上所有靈長類,包括人類的指紋做了資料庫,並與人類、猩猩、猴子、狒狒做了對比,這個東西的紋路和人類和靈長類都不一樣,完全縱向的指紋在世界上還是首次發現。一共有兩個模具指紋,是同樣的,這兩個模具距離相差700英里,年代相差15年。指紋學家說,造假的可能性非常小,第一他要懂指紋,第二要跨15年,而且相距700英里。
特殊物種的指紋完全不同於現代人和靈長類。因此國外的研究也證明有這個東西。
我拿了這麼多大腳印,神農架80年代的一個大腳印長47公分。很遺憾,沒有指紋。如果發現有和美國專家研究類似的指紋,那我們又是一個突破,但卻和國際上都不一樣,我們找了好幾種毛髮,在貴州發現的毛髮是棕紅色的,神農架發現的是黑色、棕紅色兩種。我們的證據不僅僅是一些旁證,有野人留下來毛囊、毛幹、毛尖,和其他毛髮做對比,可以看得出不是猩猩毛髮,顯然是一個獨立的物種。顏色、形態,微量元素都做過化驗。可以認為,應該是有這麼一種生物,雖然我個人沒親眼看到,也沒有標本,沒拿到骨頭,這是非常遺憾的,但還是有希望找到的,因為畢竟還是有這些已找到的證據。
(十三)、藏東“飛虎”《蝙蝠記》與秦嶺“野人”
(十三)、藏東“飛虎”《蝙蝠記》與秦嶺“野人”
多少年來,所謂“野人”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關於這東西的傳聞,卻是越聽越多。前兩年在川藏交界的山岩父系部落,一件類似的事情也讓我搞不清是傳說還是現實,匪夷所思。謹錄如下:
那次旅行,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白玉縣,我又見到了鄉幹部白瑪。已經升任副鄉長的這位藏族幹部又給我講了一個離奇的故事:在他家鄉那一帶的沙通村,1998年4月,有一個50多歲的叫然姆的婦人在黃昏時分,去村裡的牧場照顧牲畜。牧場在金沙江邊一個緩坡的青岡林中,然姆這一去,就此離奇失蹤。
頭兩天,家裡人以為她去了牧場。而牧場的人,以為她仍在家中。都沒有在意。
兩天後,兩邊的人相遇,才得知然姆已經失蹤,便開始尋找。
尋人的隊伍先是在青岡林中的路上,發現了散落的然姆的衣物、針線盒等。後來,又在一個光禿禿的青岡樹頂發現瞭然姆的遺體。
參加找尋的人說,那棵樹有幾層房子高,然姆的遺體就高高懸在兩層房子那麼高的位置,後背上有兩個大大的血洞。最令尋人隊伍感到奇怪的是:遇難老婦人的鞋子脫在樹下,擺得整整齊齊並無撕爛的痕跡,鞋帶也像被人解開整整齊齊地放在樹下。一件紅色的秋衣,也完好無缺地掛在樹上,其他衣物也並無撕爛的痕跡。還令人奇怪的是,然姆生前有一個針線盒,裡面有很多縫衣針,被一根一根拔出來,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路邊。
三天以後,村裡又有一頭奶牛被掛在了兩米多高的樹上。這頭牛,至少有三百斤,牛尾巴也斷得很奇怪,象被刀子割了一樣。當地人特別奇怪:這頭牛是怎